“天雪、秋竹師姐她們自然得看,但是你也得看。”
楊羽來到第五輕柔的前面,低頭俯瞰著專心致志練字的佳人,淡笑道。
“既然你已經看望過天雪、秋竹她們了,就該趕緊返回宗門,然后進、入佛陀木偶中修煉,時間對你來說,太過珍貴。”第五輕柔依舊沒有抬頭,皓腕不斷運轉,執筆在雪白的紙張上寫字。
“好字,好字,數日不見,輕柔仙子在書法上,又有見長。”
楊羽沒有接第五輕柔的話,只是望著第五輕柔書寫的字,連連點頭。
第五輕柔默不作聲,只是低頭寫字,一張寫完了,又將新的紙張鋪平,繼續在上面書寫,一縷凌亂的青絲,從第五輕柔的鬢角垂下,這一刻的她,美得驚心動魄。
楊羽看了看她那完美的側臉一眼,突然一笑:“輕柔仙子,假如我以后都不來看你了,你真不遺憾么?”
第五輕柔一怔,皓腕輕顫間,一點墨灑落在白紙上。
什么意思?
這無恥的登徒子,難道早就看出了人家的心思?
第五輕柔一顆芳心,有若受驚的小鹿一樣亂竄幾下,完美玉頰上浮現淡淡羞紅,一時間心里亂成了一團麻,有甜蜜、有慌亂,還有無奈。
忽然她咬了咬貝齒,執筆唰唰疾書,一眨眼,便在紙上寫了幾行字,交于楊羽,有些羞澀的說道:“這首詩,送給你!
言畢,她轉過身去,整個玉項都紅了,嬌軀背對著楊羽輕輕打顫。
楊羽在上面瀏覽幾眼,只見上面寫道:“小院東風夜,片片葉紛飛,落于斷腸處,寄于青衣人。何為白衣瘦,我道是離愁,烈酒送君別,愿君化青龍。”
“好文采啊,以前還真沒看出來,輕柔仙子原來有如此文采,下筆間就能做出如此絕妙詩句!
楊羽嘆道。
第五輕柔聞言,不禁暗自跺了一下玉足,這個無恥登徒子,我道他早已經看出了我的心思呢,他卻在贊人家的文采,這個木頭,真是氣死人了,誰要你贊人家的文采了,這么明顯的意思,你看不懂?
“對了,輕柔仙子,這首詩中,也蘊含著劍的意境嗎?”
身后的楊羽問道。
第五輕柔快要暈了,她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搖了搖頭:“沒有,我只是隨意一作,并未將劍的意境,融入于其中。”
該死的,這混蛋居然還關心起有沒有劍的意境來了。
她話音落下,卻感覺到有溫濕的哈氣,噴在自己的后脖子上:“那就好,這樣我就可以將這首詩,貼在我的心口上收藏了,不然,我還真怕它什么時候突然透發出可怕的劍意,直接將我的心臟都撕成粉碎!
第五輕柔嬌軀劇顫,迅速轉過身來,只見那無恥登徒子就在身后,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龐上,噙著一貫的賤笑,將額前那縷劉海,相當騷包的一甩,嘆道:“一個男人太帥,真的是一種相當嚴重的錯誤啊,尤其這個男人偏偏還那么優秀,這錯誤簡直就是致命的,想想看,這得惹多少絕色女子,犯相思病啊,輕柔仙子,你說是不是呢?”
第五輕柔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兩人相隔咫尺,她秀眸在飛快的濕潤,臉上卻徐徐綻放出宛若夏花一般的燦爛笑意。
忽然她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奮力扎進楊羽的懷里,小粉拳雨點般的落在楊羽的胸口上:“賤,賤、貨,簡直不要太賤了!”
……
……
憋了這么多年的情感,如今終于是如愿以償,她也不敢看楊羽,只是將仿佛著火了一般發燙的玉頰,緊緊得埋在楊羽的胸口上,嬌羞不堪的小聲問道:“楊羽,我這樣,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楊羽雙臂攬著第五輕柔的纖纖小蠻腰,低頭看著懷中的絕世佳人,急忙搖頭:“怎么會?只是感到十分意外而已,想想以前的你,是何等的清雅無雙,一轉眼……”
“不許說。”
第五輕柔越發的嬌羞了,急忙伸出兩根白皙修長的青蔥玉指,輕安在楊羽的嘴巴上。
“好,不說,不說。”
楊羽一笑,道:“這樣子的你,只會讓我如獲至寶,即便是有人給我一座金山,我都不換!
“嗯!
第五輕柔輕應了一聲,又嬌羞又幸福,她趴在楊羽的懷里,感受著楊羽那有力的心跳,隔了片刻,方才又小聲問道:“楊羽,現在我們這樣,你怎么與天雪、秋竹她們交代?”
“輕柔仙子,你放心吧,這年頭,三妻四妾不是算事,而且她們都是通情達理的人,不會無理取鬧的。”
楊羽說道,心中卻是暗嘆一聲,天雪、秋竹師姐、紀煙萱、花落,對不住了,沒辦法啊,誰讓你們的男朋友,顏值那么高呢?
顏值高,就是錯。
大錯特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