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不再耽擱,下了山去。
第二賢山與第三座賢山之間,同樣有著一座賢山城,城中建造有賢塵樓,與之前的那座賢塵樓是一樣的,整體被建造成一個葫蘆的形狀,分上下兩層,上層為貴賓區,下層為平民區,中間一座巨大的廣場。
很顯然,能領悟第二座賢山上存在的賢者道統的修煉者,寥寥無幾,不過,這賢山城卻倒也是十分熱鬧,這里居住著許多土著,同時也有不少前來觀看五賢山的游客。
第三座賢山,是一座石山,目前尚不知那石山上有什么,整座賢山上寸草不生,不見一只飛鳥,這與楊羽他們當年在大試煉場遇到的圣山,倒是十分相似。
楊羽一行人沒有急于去登第三座賢山,而是進入賢山城的賢塵樓,準備略作休息之后,再動身前往第三座賢山。
“小兄弟,不錯嘛。”
幾人剛進入到賢塵樓,一道輕笑聲,便是自一旁傳來,霍然就是在第二座賢山之巔,比楊羽先一步離開的老者。
老者身穿灰袍,雖然已經年邁,但卻目光炯炯,顯得十分精神。
“晚輩見過前輩!”
能在這賢塵樓中遇到這位老者,楊羽十分意外,上前對老者略略施禮。
“不用如此客氣,他們都喜歡叫我酒爺,你也叫我酒爺吧。”
老者顯得十分隨和,揮了揮手:“前輩前輩的,叫得老夫很不自在。”
楊羽愣了一下,淡笑道:“見過酒爺。”
“好!”
老者嘿嘿笑道:“當日在第二座賢山上相遇,現在又在這賢塵樓再度相遇,足見我們的緣分不淺,走,我請你喝酒。”
老者的性子,顯得十分爽朗,楊羽轉臉看了第五輕柔與畫風痕等人一眼:“那么,你們先辦好入住手續,我與酒爺喝上兩杯,回頭再來找你們。”
“沒問題。”
畫風痕點頭。
楊羽隨著酒爺來到一家酒肆,叫了酒,點了小菜,開始吃喝起來。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何方人士?”
酒爺似乎對楊羽充滿了興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都楊羽問道。
楊羽喝了一口酒,頓時覺得如同喝白開水,遠沒有第五輕柔的佳釀好喝,心中暗道,早知道還來這喝什么酒,直接讓第五輕柔的酒拿來喝酒可以了:“楊羽。酒爺,說實話,我們并非中土人士,而是來自東荒境,這次前來中土,本是想探望一位故人,誰曾想,那位故人一直在這五賢山上,所以只能追到這五賢山來了。”
“東荒境人士?”
酒爺愣了一下,嘆道:“真沒想到,東荒境居然會有如此天縱奇才,年紀輕輕,就已經領悟兩座賢山上存在的賢者道統,難得啊。”
“酒爺過獎了。”
楊羽淡淡一笑:“晚輩運氣比較好點罷了,若憑我本身的悟性,只怕也只能對五賢山上的道統,望洋興嘆。”
“不是運氣。”
酒爺卻是搖了搖頭:“是機緣,或者說定數,這天地之間,一切都有定數,你既然能夠領悟五賢山的道統,就說明你命中該有,這與本身悟性,其實并沒有多少關系,換言之,你悟性再高,但是命數中沒有,即便是在那賢山之巔打坐上百年,也未必能夠領悟。”
楊羽微微一怔,酒爺的這番話,大有深意,平庸之輩,是不可能說出這么一番話的。
他看向酒爺,一時間只覺得眼前這老者,變得神秘起來。
這酒爺找到自己,只怕不僅僅是為了喝酒這么簡單。
“酒爺果然是大徹大悟之人,晚輩受教了。”楊羽淡笑道。
“你不要高興太早。”
酒爺卻是搖了搖頭:“你已經闖下了彌天大禍,卻不自知。”
彌天大禍!
什么意思?
楊羽的心中,微微一凜,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又拿起酒壺,將兩人的酒杯都斟滿,道:“酒爺所指,是我們斬殺了四大家族的幾位巔峰青年?”
“中土的四大聞名家族,你不要小看,這四大家族,遠不止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你無法想象這四大家族背后的水有多深。”
酒爺一邊喝酒一邊說道,神色倒是有幾人認真:“以后你們可得當心了。”
“能有什么水深,頂多也就蹦出來幾名武圣了。”
楊羽笑道,倒是不太在意,他現在自己就是一名武圣,還有第五輕柔的實力,也絕對達到了武圣,所以面對一般的武圣,他沒什么畏懼的。
大不了,就大干一場。
“蹦出來幾名武圣?”
酒爺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楊羽,隨即又是無奈一笑:“你倒是對自己充滿信心,然而我要告訴你的是,此事絕對不會是蹦出來幾名武圣那么簡單。”
“不是蹦出來幾名武圣那么簡單?”
楊羽微微一怔,愣在那里輕眨了眨眼睛,道:“難道是蹦出來十幾名武圣?這么說來,這倒的確有些麻煩了。”
“噗!”
酒爺一口酒噴了出來,直接噴了楊羽一臉,楊羽愕然,呆呆的坐在那里,酒液在臉上滴滴答答的掉落,模樣看上去十分滑稽。
我去!
要不要這么激動啊?
楊羽哭笑不得。
“噗呲!”
一道嬌笑聲從一旁傳來,只見一個是模樣十三歲四左右的小蘿莉,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酒桌邊,瞪著一對水靈靈的大眸子,望著狼狽不堪的楊羽,捂嘴嬌笑不止。
小蘿莉模樣十分清純水靈,關鍵是發育得十分不賴,胸前那初具規模的兩坨,隨著她的嬌笑而不斷的上下竄動著,充滿了歡快。
讓得楊羽的目光,都是不自覺的在上面輕輕一掃,心中暗嘆:這年紀就具備了這樣的規模,等長大之后,絕對又是個顛倒眾生的妖精。
小蘿莉倒是沒有察覺到楊羽猥瑣的目光,好不容易止住嬌笑,俏眸溜轉,瞟了楊羽一眼:“真沒見過這樣的白癡,師傅,您在這樣的白癡身上浪費時間干嘛?”
“芽兒,別多事,一邊玩去。”
酒爺對小蘿莉揮了揮手,又對楊羽歉意一笑:“抱歉抱歉,我一時間沒忍住,不過你那話,也說得太驚世駭俗了,所以不能全怪我。”
楊羽徹底無語了,你噴老子一臉酒,意思還是在怪我自己說的話太搞笑嘍?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