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神,你知道么?若是楊羽在這場賭石輸了,我必將履行賭約,做你兩個(gè)人的伺女,然后再自殺。”
第五輕柔看著癲神,徐徐說道。
“第五輕柔,我沒有沒有說過要讓你做兩個(gè)月伺女的話,真沒說過!”
癲神急忙大聲叫道,一對渾濁的眸子圓瞪,寫滿了恐懼。
他雖然也是這大試煉場上,眾西域境修煉者的巔峰存在,但是今日這場瘋狂的豪賭中,各土的修煉者都有不少在這里,如此眾目睽睽,他也是耍賴不得,如今司馬紹空輸了,他也只能履行賭約,任人宰割。
否則,從今往后,其他領(lǐng)域的修煉者,都會排擠西域境的修煉者,他們也別想在這大試煉場混下去了。
第五輕柔一臉平靜的看著癲神,旋即搖了搖頭:“癲神,你真的很可笑。”
話音落下,她的身形,再次在原地一窒。
嗤!
又一道熟悉的輕微聲響起。
隨著癲神慘叫一聲,只見他的左臂,也是飛了起來。
一眨眼,他的兩條手臂,全被第五輕柔斬落。
依舊是沒有人看見第五輕柔,到底是怎么出手的,諸人只看到第五輕柔的身形一窒,然后,癲神的手臂就飛了出去。
再然后,第五輕柔又動了。
如此強(qiáng)悍的第五輕柔,與她本身的氣質(zhì),找不到絲毫的匹配之感,場上眾人,皆都是感覺心臟拔涼一片。
“很好。”
不遠(yuǎn)處的畫風(fēng)痕看著這一切,淺淺一笑:“雖然過程殘忍了些,但卻不失為是最聰明的做法。”
“畫姑娘,你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卻是將我弄得一頭霧水了。”
楊羽小聲說道。
身邊的南宮哲、花落、方卓等人,也都是將困惑的目光,望向畫風(fēng)痕。
很顯然,他們也不懂畫風(fēng)痕的意思。
畫風(fēng)痕抬起纖手,將額前一縷凌亂的劉海,捋至那白皙的耳后,這才小聲說道:“表面上看來,第五輕柔是在讓癲神先前的出言輕薄,付出代價(jià),但她如此做,卻有一層更深的意思,她是在有意拿癲神開刀,將其他的西域境修煉者,震懾住……
“畢竟這場豪賭的賭注太大了,整整賭上了西域境十多名修煉者的性命,誰也保不準(zhǔn)他們會突然來個(gè)魚死網(wǎng)破,現(xiàn)在,第五輕柔將自己強(qiáng)絕的實(shí)力,趁機(jī)在癲神的身上施展出來,那些被賭上了性命的西域境修煉者,誰還敢輕舉妄動,還不只能乖乖的履行賭約?”
聽得畫風(fēng)痕的這番話,楊羽等人,皆都是目光一亮。
沒錯(cuò),第五輕柔的舉動,的確還包含著這么一層意思。
“你叫畫風(fēng)痕吧?不錯(cuò)!”
南宮哲對畫風(fēng)痕欣賞的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甚至已經(jīng)能夠感覺出來,你們從萬相殿殺到這大試煉場,你功勞不小。”
畫風(fēng)痕玉頰微微一紅,略微羞澀的搖了搖頭。
“第五輕柔,愿賭服輸,我自殺。”
兩條手臂都已經(jīng)被第五輕柔斬落的癲神,徹底恐懼了,容貌無雙,芳華絕代的第五輕柔,在他看來,簡直比魔鬼還要可怕。
撲通!
只是他話音落下,他的上半身,又是一下子栽倒在地上,而他的雙腿,卻還留在了那里,直直的站立著。
電光火石間,第五輕柔就將他的雙腿削斷,重新動了起來的第五輕柔,那纖手輕握的細(xì)長銀劍上,一絲殷紅的鮮血,正順著那劍刃,無聲的緩緩流淌下來。
“啊!”
癲神慘叫一聲,臉色慘白到了極點(diǎn),萬分驚恐的看著第五輕柔。
癲神,這大試煉場上一名西域境修煉者中的巔峰強(qiáng)者,就在方才,他還是何其的瘋狂,腦子里甚至還冒出各種將第五輕柔收為伺女的各種幻想。
然而一眨眼,他卻變得如此慘烈,四肢被第五輕柔斬?cái)啵舛d禿的一截躺在地上,想自殺都不能夠了。
第五輕柔持著滴血的戰(zhàn)劍,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俯瞰著地上的癲神,那無雙的容顏上,直到此時(shí),依舊不見有絲毫的波瀾,輕柔的話語,自她的口中,徐徐的吐出:“自殺?你好像沒有選擇的余地了呢。”
她整個(gè)人,永遠(yuǎn)都是給人一種輕柔的感覺。
但是,如此一個(gè)輕柔的女子,卻給人一種魔鬼一般的感覺,看得人手腳冰涼一片,心臟在一個(gè)勁的下沉。
司馬紹空、夏侯鵬等一眾來自西域境的修煉者,甚至連身軀都在不可遏制的戰(zhàn)栗著,他們在第五輕柔的身上,感到了無盡的恐懼。
“第五輕柔,我錯(cuò)了,我不該對你出言輕薄……”
癲神感覺自己掉進(jìn)了萬丈深淵,一只無形的死神之手,狠狠的扼住了他的心臟。
第五輕柔不語,拎著那滴血的細(xì)長銀劍,一步一步來到他的面前,旋即銀芒一閃,癲神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的頭顱滾了出去。
一名西域境的巔峰強(qiáng)者,就此被第五輕柔以如此慘烈的方式斬殺。
第五輕柔纖手一翻,將那細(xì)長的銀劍,收進(jìn)了納戒之中,一聲不吭的返回到了楊羽他們身邊。
整個(gè)場上,一片死寂,連呼吸聲都消失了。
空氣似乎凝固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第五輕柔的身上。
第五輕柔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秀美無雙的臉龐上,是一如既往的淡然,永遠(yuǎn)都給人一種輕柔的感覺。
然而,此時(shí)此刻,世人終于是看清楚了,這輕柔的下面,藏著的是怎樣的危險(xiǎn)。
“好了,其他那些在這場豪賭中,將自己的命押上了的西域境修煉者呢,不是也希望我們出手幫忙吧?”
方卓咧嘴笑了起來,目光灼灼,望著眼前的一眾西域境修煉者。
其他的人,也在第五輕柔帶來的震撼中,回過神來,看向了西域境的修煉者們,有人同情,有人無奈嘆氣,同時(shí)也有人幸災(zāi)樂禍。
如今癲神已經(jīng)被第五輕柔親手殺死,那么接下來,就輪到其他的西域境修煉者了。
東荒境與第五輕柔幾南宮哲兩大高手坐鎮(zhèn),場上還有其他領(lǐng)域的修煉者,西域境修煉者除了履行賭約之外,顯然已經(jīng)沒有第二種選擇。
“我愿賭服輸,沒什么好說的。”
那端木展第一個(gè)站了出來,雙眸泛著殘忍的目光,他也是個(gè)狠角色,話音落下,他已經(jīng)直接一掌拍向了自己的腦袋。
“蓬!”
端木展的腦袋,仿佛西瓜一樣一下子炸裂開來,旋即那無頭之軀,直直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