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謝容臨此番高調出來以無黨派人士參與競選的事情也徹底撕裂了原先的被各方看好的江謝聯盟,曾經有人分析江謝會聯合對抗薄家,但是沒想到最后的結果是反過來了,江家反而繼續支持薄家。
當然這也是可以預見的,隨著謝家大人物的去世,謝容臨又被踢出了議會,自然式微,又隱隱傳出江謝因為聯姻事情上的不和消息,雖然輿論有被封鎖清理過一次,但是還是有不少人捕風捉影到那位曾經要嫁入江家的謝家千金似乎出了事故。
事故的原因眾說紛紜,但是這也是江謝分裂的一層原因。
與謝容臨高調競選相對應的是,謝家另外一個孫子謝容桓則重新入伍去了索馬里參與維和。
這些都是撈取政治資本樹立威信的手段。
秦可遇聽了江亦琛說的話之后,晃了晃紅酒杯:“你能保證薄首相能成功連任嗎,我準備下賭注了。”
“并不能。”江亦琛伸手將洗干凈的提子喂給顧念一邊說:“你還是悠著點,籌碼別下太多。”
“不能,你也太沒信心了吧!”
現在是九月份,民調雖然顯示薄的支持率高,但是也不可小覷到了最后另外一位會不會追趕上來,更何況還有近三個月的時間,誰也不能確定這中間會發生什么事情。
江亦琛回:“謹慎點好。”
“我看你就是不想讓我分一杯羹,我估摸著你自己下了不少賭注吧!”秦可遇看了眼顧念:“你老公好小氣呢,什么都不跟我說。”
提子真的好甜還脆脆,顧念本來正聚精會神聽他們說話,冷不丁被點到名了,雖然她也不懂他們在說些什么,這并不是她所能理解的范圍,她無奈地說:“你們在討論什么我都不懂。”
江亦琛溫柔一笑:“那就不說了,我看你對房子挺感興趣,要不要轉一轉?”
“可是不是說晚會要開始了嗎?”
“等會再來也無妨。”
江亦琛熟悉流程,無非就是要捐款做慈善,也沒有太多的意思,他主要是帶顧念出來散散心之類的,只不過還發生了剛才令人不太愉快的一幕。
“好吧!”顧念起身對可遇說:“我們等會再來。”
秦可遇朝她揮手:“去吧!”
別墅是鈴木設計帶著日式的精致美學,庭院頗有些復古,可惜夜晚燈光太暗看得并不真切,;此次來的客人也不算多,顧念目測三十人不到,別墅主人近年來熱衷于慈善晚會,一來是真的在做慈善,而來的確是想拉一些關系,他在圈內名聲較好,人脈關系也有,因此江亦琛也會給他面子,同時也是讓拉他入陣營,轉而為薄驚瀾的連任增加話語權。
江亦琛帶著顧念起身離開的時候,剛好碰到從室內出來的別墅主人,他剛剛已經過問了,林子倩和陳牧兩人是他妻子邀請的,現在已經將兩人趕走了,而且徹底進了黑名單,以后有關活動再也不會碰到這兩人,見到江亦琛,他以為江亦琛要離開,急忙問:“江先生,是否是有急事?”
“沒有,她嫌棄晚會無聊,帶她四處轉轉。”
“哦,這樣。好的,需要我帶路嗎?”
“不用,您去忙吧,我們只是在周圍逛逛。”
“好,若是覺得宴會喧囂,可以去屋頂看看星星。”鄭先生說:“那里有躺椅。”
顧念向他道謝,其實她也不是覺得喧囂,只是真的覺得沒什么意思。
江亦琛牽著她的手繞著別墅周圍散步,院子雖然不是很大,比他所有的西山會所小了很多,但是勝在精致,也可以養花種菜,有草坪可以給孩子踢球,還有露天泳池,她好像要學游泳來著。
顧念跟他一路走著,一邊打量著建筑主體,通體是白墻平頂設計,在夜色之中有種寂靜的美感,她深吸了一口氣還聞到了淡淡的花香,混著涼風徐徐撲面而來。
“等我們以后,可以攢錢去自己建房子,我可以設計。”
“好啊!”江亦琛同意了又問:“那你攢了多少錢?”
“這個……”顧念無話可說,她很快像是想起來什么說:“那我以前沒有存款的嗎?”
應該也不至于這么窮吧,還是月光族,沒有什么存款的,而且她現在也不是很想花江亦琛的錢,感覺很愧疚啊!
“啊,這事兒我給忘了,你銀行卡的密碼應該是身份證后六位,至于卡號,我們回去找找。”江亦琛眉頭皺了皺說:“建房子之前要買地,你有看中的地嗎?”
顧念:“地是不是很貴?”
“你說呢?”
“啊,那夢想也就只是夢了唄。”她顯得有些垂頭喪氣:“不過還是可以期盼一下。”她又將臉抬起來:“如果城市不行,我們等老了去鄉下,我想養花養魚,還想養貓養狗。”
江亦琛買了地皮的,只不過一直空著,沒有動工而已,當年在離婚之前他就有自己建造房子的想法,裝修構造全部都按照自己的想法來,最重要要有草坪,可以供孩子們玩,可惜之后出了那樣的事情,為此他大受打擊,那塊被他看中的地皮后來價格一路水漲船高,甚至不少有權有勢之人都想出高價從他手里面買下來,但是他都拒絕了。
這次他想,就當做新婚禮物好了。
“養花養魚,養貓養狗,那想不想養孩子?”
這個問題一下子問到了顧念,她還真沒有想過養孩子這件事情呢,好像是一件遙不可及的存在,但是又切切實實該考慮的一件事,秦可遇的孩子都已經五歲了,可是她——
“養小孩可不簡單。”顧念說:“我自己都迷迷糊糊的,怎么去養小孩呢,還是養花養草比較簡單。不過有小孩也挺好的,可遇說她的孩子可聽話可乖巧了,我還跟她約下次見面把小孩帶來呢!”
江亦琛不疾不徐地問:“那你知道養小孩第一前提是什么嗎?”
顧念搖頭。
然后她很快反應過來了,江亦琛已經替她說了出口:“當然得生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