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用說了。”就這么一直關著她好了,靈玉致力于醫(yī)藥救人。
可是為什么所有的戰(zhàn)爭卻是因為她才會被挑起,若是戰(zhàn)爭一旦發(fā)生,將會給百姓帶來致命性的打擊,如果真的那樣,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
“開門!”外面?zhèn)鱽硎煜さ穆曇,靈玉這才眼神里稍微有了點光。
“實在是不好意思,郡主殿下,皇上告誡奴婢,無論是誰都不可以給靈玉姑娘開門!背柸匀灰桓崩浔臉幼。
南宮曉藎卻很急燥,皇兄一會兒就要出發(fā)去西北邊疆地帶準備開戰(zhàn),如果這樣再不去阻止黃兄的話,恐怕真的會生靈涂炭。
“本郡主命令你,給本郡主打開門!”南宮曉藎突然靠近她,攝人的威壓,一直逼迫著她。
朝陽卻高傲的仰著頭:“請郡主殿下不要讓奴婢難做,奴婢無論如何都不能違背皇上的旨意!被噬献屗鍪裁矗銜鍪裁,管她是什么郡主,只聽皇上的便是。
“你竟然敢違背本郡主的命令!”南宮曉藎直接一巴掌就扇了過去,她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氣。
朝陽還未來得及躲避,直接一巴掌就被扇到了地下,手肘重重地磕在了地上,瞬間蹭破皮。
“嘶——”朝陽疼的倒吸一口冷氣,南宮曉藎早就看不慣朝陽這個奴婢了,明明自己出身低賤,只是一個奴婢而已,卻整天高傲的不像話。
如果不是皇兄之前一直讓朝陽看守朝陽殿,朝陽也是這宮中所有奴婢的姑姑,恐怕她不會這么目中無人的。
“本群主再命令你一次,給本郡主把門打開!”南宮曉藎突然就惡狠狠的看著朝陽,第一次看見這樣的郡主殿下,不少的小奴婢們都被嚇到了。
靈玉掙扎著站起身來,透過門縫可以看見南宮曉藎正在和朝陽談判。
朝陽慢慢的站起來,仍然是那副桀驁不馴的樣子:“郡主殿下無論怎樣懲罰我都可以,奴婢萬萬不會讓郡主殿下進去的。”
“放肆,本郡主隨時可以要了你的命!蹦蠈m曉藎簡直快要被她氣死了,時間就在這里一點點的耽誤下去,如果再耽誤下去,皇兄肯定要出去城門了。
朝陽卻突然直直的跪了下去:“請郡主快速離去,不要讓奴婢難做。”
靈玉本來懸著的心也落了下去,果然呀,朝陽就是這樣的性格,南宮曉藎既然也拿她沒辦法,這下子可要怎么辦才好。
大楚國。
蘭太妃邁著緊張的步伐,匆匆的趕往養(yǎng)心殿,剛才她聽別人說出這件事的時候,整個人都快炸了。
“皇兒,皇兒!”還沒有進到養(yǎng)心殿,蘭太妃就著急的一直喊著皇帝。
“母妃,你怎么來了?”容凡趕緊迅速的跑下去,攙扶著蘭太妃。
容琛眼神有一絲閃爍,但還是倔強的,根本就沒有扭過頭去。
小的時候自己的母妃離去,父皇把自己賜給了蘭太妃當兒子,蘭太妃以前對自己還是不錯的,可是在自己10歲那年,皇后病逝,膝下的容凡無人撫養(yǎng)。
蘭太妃就狠心的把自己拋棄,而轉過身去撫養(yǎng)了容凡,使得自己在這宮中爹不疼,娘不愛,當初他究竟是怎樣過來的,那段童年的陰影時光,一直悄然伴隨著他,從未遠去。
容琛的心劇烈的顫抖著,衣袖里面的手緊緊地握著拳頭,咬緊牙關讓自己不再那么顫抖。
“皇兒,那戰(zhàn)場上刀劍不長眼,你要是在戰(zhàn)場上出了什么事情,你讓母妃怎么活下去呀!”蘭太妃半彎著腰,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
“母妃,兒臣已經(jīng)定了,請你不要再拒絕兒臣了。”容凡臉色卻突然陰冷下來,這次的戰(zhàn)爭他必須要參加。
“皇兒,你還有母妃啊,你就算不想你自己,也要想想先皇,想想本宮。”蘭太妃拉扯住容凡的一個衣角,不想讓他離開。
“微臣請求皇上三思,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太妃娘娘擔心的,恰如其分,況且皇上并沒有實戰(zhàn)的經(jīng)驗,在戰(zhàn)場上很容易吃虧的!编w大將軍安靜平穩(wěn)的回答著這其中的利弊。
雖然大秦國和大楚國現(xiàn)在實力相當,可是若是真正的打起來,究竟誰輸誰贏,誰都不知道,他不能拿大楚國所有人的性命開玩笑。
“皇上,如果您真的想御駕親征的話,請把這個名義給了臣弟,臣弟愿意代替皇上,御駕親征!”容琛在地上深深刻了一個響頭。
就在那一瞬間,所有的聲音都停止了,安靜的金鑾殿里面甚至可以聽見所有人的心跳聲和呼吸聲。
蘭太妃也不可置信地看著跪在地上的攝政王,皇上御駕親征真出了什么意外,這皇位不就是他的了?他又為什么要阻止皇上御駕親征?
“微臣認為,攝政王殿下的提議很正確,微臣愿意率領百萬精兵,跟隨攝政王殿下一起出征。”鄔大將軍雙手抱拳,緊張的看著皇上,真心的希望皇上可以答應自己的請求。
容凡無奈的看著這三個人,每一個人對自己來說都挺重要的,他們每一個人都希望自己不要親自去戰(zhàn)場上,可是自己這個皇帝當?shù)锰樞捻樢狻?
因為從小自己的母妃就是皇后娘娘,所以早早便當上了太子,享盡了無數(shù)的榮耀富貴,但沒有人真正的明白他心里想要什么。
他不過只是想憑借自己的力量去戰(zhàn)場上殺敵,保衛(wèi)自己的祖國,而不是躲在將軍們的身后,做一個只會紙上談兵的皇帝。
可惜造化弄人,他很順利的登上了皇位,終于成了那個紙上談兵的皇帝,戰(zhàn)場上所有的死傷都是為了背后這整個國家,但他作為一個皇帝,卻無法真正的去戰(zhàn)場上。
“母妃,就當皇兒求求你了,這次的戰(zhàn)爭兇險異常,希望母妃能同意兒子御駕親征!比莘补蛟诘厣。
一代帝王就這樣跪在了蘭太妃的身前,任憑她再怎樣囂張跋扈,毒蝎心腸,現(xiàn)在也亂了自己的陣腳,手足無措的趕緊把他扶起來。
但容凡仿佛已經(jīng)鐵了心,跪在地上,許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