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昨天太過勞累,已經(jīng)日上三竿,她還依舊在睡夢之中,昨天,他的確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阿碧在外面已經(jīng)徘徊了許久,不知道究竟要不要進來,可是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皇后娘娘和皇上還沒有醒過來。
雪雁拉著錦秋在那里撒嬌:“錦秋姑姑,咱們皇后娘娘真的是開竅了呢!”
錦秋溫柔的笑了一笑:“老奴說過的話終于奏效了,”
她一直希望皇后娘娘能真的將皇上放在心上,能夠下定決心去爭寵,才能在這后宮存活下來,昨夜,是很好的兆頭。
容凡自己穿上上朝的袍子,外面的錦秋已經(jīng)快等的不耐煩了,眼看著皇上上朝的時間就要到了,可是卻絲毫沒有見到老皇上要出來的痕跡。
剛準備去敲門,就看見皇上出來了,皇上現(xiàn)在滿面春風,嘴角還勾著一抹笑,一副溫柔的模樣,和昨日的氣勢洶洶宛若兩人。
錦秋退了一步,行了一個禮:“奴婢參見皇上,皇上萬福。”
容凡淡淡的擺了一個手:“無妨,都起來吧。”
鳳鸞宮這里一派祥和,儲秀宮那里卻炸開了鍋,聽說昨天新封的央妃娘娘等了皇上一夜都沒有等過來,今日正在那里發(fā)脾氣呢。
尤其是聽李總管說,皇上昨天去了皇后那里,她沒有進宮的時候,也聽說過皇后的一些事情,大多都是皇后如何不守婦道,和未婚男子/勾/勾/搭/搭
曾傳言皇后還為了攝政王割腕自殺,割腕沒有成功,攝政王也不答應娶她。
云妃刻意沒有叫奴婢進去通報,進入儲秀宮的時候,一個杯子恰好砸了出來,幸好她身邊還有一個武林高手,一腳就把被子踢飛了,但也嚇了她一跳。
讓自己平靜了一點之后,云妃走進了儲秀宮:“妹妹今日怎么發(fā)這么大的脾氣,進宮許久,姐姐還未見過哪位妃嬪能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可是昨夜發(fā)生什么事了?”
云妃當然知道昨夜發(fā)生了何事,她一直都在關注著皇上的一舉一動,這按理來說,昨天是央妃第一次進宮,皇上應該陪她才對。
可聽李總管說,昨夜皇上在養(yǎng)心殿,可是不知為何,最后又跑去了皇后宮中。
央妃笑了一下:“云妃姐姐大駕光臨,恕妹妹未能遠迎。”
云妃自顧自的坐到主位上:“妹妹,發(fā)泄發(fā)泄是好事,但不要為了某些人,而傷了自己的身子,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央妃也由侍女牽著坐到了一旁:“姐姐教訓的是,不知姐姐今日前來,有什么需要囑咐妹妹的嗎?”
云妃突然就笑了笑:“我是來提醒妹妹一下,今日可別忘了,去給太后請安。”
并沒有人告訴她,今天要去給太后請安,央妃整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了,在這深宮之中,她并不知道自己究竟能相信誰。
央妃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水抿了一口:“真是辛苦姐姐還特意來囑托妹妹一聲,不過在這宮中,竟然沒有人提醒過我。”
央妃的眼睛開始變得充滿危險,連眸子都變成墨黑色的,云妃趕緊解釋道:“我這也是今天去給太后請安的時候,太后特意囑咐我的,太后掛念你,覺得昨天晚上伺候皇上可能太累,特意允許妹妹晚來幾分鐘。”
一說到伺候皇上,央妃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看著云妃氣憤的開口:“姐姐不要再折煞我了,昨天皇上根本就沒有來我這儲秀宮。”
云妃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怎么會?按道理來說,皇上昨日的確應該在你這里呀。”
央妃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又抿了一口:“妹妹聽李總管說,皇上公務實在太繁忙,昨日是在養(yǎng)心殿處理政務。”
隨后又裝作一副為難的樣子:“可是妹妹今天又聽說,皇上是從皇后宮中出來的,雖說皇后娘娘是這后宮之主,但也不能一直把皇上綁在身邊,皇上要雨露均沾皇上應該要雨露均沾才是。才是。”
云妃用團扇捂住自己的嘴:“昨天竟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本宮在宮里一直待著,真的是孤陋寡聞了,不過妹妹也不要太過在意,皇上很寵愛皇后娘娘。”
央妃讓人把銅鏡拿了過來,看了看銅鏡里面幾乎完美的臉,昨日生氣了一夜,也沒有睡好,黑眼圈很是濃重。
今日多撲了些粉上去才勉勉強強遮掉了黑眼圈,央妃看自己的形象還算過得去,便對著云妃開口說道:“云妃姐姐,謝謝你過來提醒妹妹,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抓緊時間去向太后請安吧。”
云妃由著侍女攙扶起來,和她有說有笑的前往太后宮中。
另一邊,皇上上朝的途中,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昨日可是冊封大典的大好時機,今日應該各宮妃子都要去向太后請安。
可是泱泱現(xiàn)在還在睡夢之中。
也不知道太后如果知道了這件事之后,會怎樣的對泱泱,泱泱單純善良,這也是為什么自己不要讓她進宮的原因?
“小李子,朕昨日吩咐你的事,你做好了嗎?”容凡冷冷的問他。
李總管仔細想了想,昨天皇上究竟讓他去干過什么事?他小心翼翼又疑惑的問了一句:“皇上昨天讓我去通知央妃娘娘,說皇上政務繁忙,今日會在養(yǎng)心殿。”
容凡聽他這么說才點了點頭,雖然昨天自己很不喜歡和除了泱泱以外的人同床共枕。
但是今天這件事情如果被太后知道了,恐怕又要掀起一陣血腥。
鳳鸞宮內(nèi)。
鄔禾茗終于緩緩睜開了自己的眼睛,身體覺得甚是乏累,看了一眼身邊,竟然空無一人,沒有了容凡,心里竟然有些空空的。
她伸了個懶腰,向外面喊了一聲:“錦秋。”
錦秋掀開簾子進來,鄔禾茗看了一眼外面刺眼的陽光后:“怎么不早些叫醒我?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還得去向太后請安吶。”
錦秋笑了一下:“娘娘,您昨晚太過勞累,還是在休息一下吧,皇上特意吩咐了,說您今天可以不用去向太后請安,皇上還吩咐我們,讓您睡到自然醒。”
鄔禾茗淡淡的笑了一下,心里劃過暖流:“他真的是有心了,也不知我何德何能,竟能得到皇上如此垂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