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娜臉蛋一紅,絕美的小臉上立刻便騰起了一抹不自然,臉色被羞澀的粉紅布滿,掩蓋住了原本受傷以后的蒼白。
“睡、睡過了又怎么樣?!我們南蠻國的女子不像你們北淵這般矯情,就算跟男人睡了一覺,我們也不會放在心上的!”
聽到熱娜不知羞恥的話語,林嗔的臉色一變,伸手扣住了她纖細(xì)的腰際,略顯粗糙的掌心在她細(xì)膩的肌膚上游移,“你不在意,我在意!”
“阿瓦罕·熱娜,我不管你是怎么樣想的,但是我現(xiàn)在告訴你,既然我林嗔睡過了你,你這一輩子便只能是我的女人!”
熱娜昂首,對上了林嗔那雙銳利漆亮的黑眸,她有些心慌,想要推開他,卻不料他忽然低下頭,堵住了她柔軟的唇瓣。
長舌用力的撬開她的唇齒,深深的吻進(jìn)去,仿佛要將她身體上賴以生存的氧氣悉數(shù)抽光一般。
熱娜有些受不住他這樣狂暴的輕吻,下意識用受傷的右手去推他,林嗔余光瞥到她的舉動,大手先掌控住她那只骨折受傷的手腕,不讓她隨便亂動受傷的那只手。
對于林嗔的吻,熱娜根本反抗不得,仿佛一直被他控制著,從身體到心。
身子緩緩的軟了下來,身上的力氣仿佛被他抽光了一般,林嗔感覺到了懷里的女人終于安分,松開了她唇,微微調(diào)整著凌亂的呼吸
“這樣多好,乖乖的。”趁著她失神之際,林嗔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為她上藥穿衣。
她身上的內(nèi)襯沾染了鮮血,林嗔又去為她拿了一件新的衣服回來。
等一切都整理好了以后,林嗔才俯身將她抱起。
“你做什么?”
“帶你出去吃飯。”
“我不需要……”熱娜下意識的拒絕,只是態(tài)度已經(jīng)不再像剛剛那般強(qiáng)硬了,似乎是已經(jīng)意識到了這個(gè)男人的強(qiáng)硬和霸道,知道與他硬碰硬,自己是討不到好處的。
“我不管你需要不需要,你現(xiàn)在只能聽我的!”林嗔將她抱起,大步走出去。
一直呆在房間里,心情怎么能好起來?
小桃早就在院子里石桌上準(zhǔn)備好了膳食,看到林嗔抱著熱娜走出來,連忙恭敬的走上去,“大人,二夫人。”
“去房間收拾一下,午膳過后將藥端上來。”林嗔將熱娜放在石凳上,面不改色的對小桃吩咐。
小桃恭敬的頷首,“奴婢這就去。”
熱娜右手和右肩都受了傷,雖然已經(jīng)換了藥,但此時(shí)此刻還是隱隱作痛。
林嗔端起了湯碗,舀了一勺湯,吹了吹,然后喂到她的跟前,“張嘴。”
“你在做什么?”熱娜一臉疑惑和不可思議。
“喂你。”
熱娜側(cè)開了臉,聲音低低的,還是很倔強(qiáng),“我不需要……”
“我要你喝!”林嗔還是那樣冷冰冰的語氣,話語間透著明確的不容人質(zhì)疑。
熱娜咬住下唇,態(tài)度也是十分的強(qiáng)硬了,她說了不喝就是不肯喝。
“想要我用別的方式喂你,是嗎?”林嗔冷笑了一聲,眉目間當(dāng)著一抹狡黠和壞意。
熱娜一下子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連忙伸出左手,“我自己喝!”
“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