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怎么照顧她了?!”君逸晨一把將宋芷熙護(hù)在自己的身后,抱著宋翊跟烏如穆對峙。
烏如穆越過君逸晨,視線直直的落在宋芷熙的身上,“芷熙,就算吃這些藥,現(xiàn)在也解不了你身上的寒濕之氣。”
“就算服了太醫(yī)的藥,你每每到那幾天還是十分難受,不是嗎?”
君逸晨聽得懂烏如穆的話,這一下,他不是先質(zhì)問烏如穆的什么,而是扭過瞪著宋芷熙。
宋芷熙迎上了君逸晨那雙明顯責(zé)備自己的黑眸,當(dāng)下縮了縮脖子。
君逸晨將懷里的宋翊遞給烏如穆,烏如穆擰了擰劍眉,并不是很想要接過的樣子。
宋翊感覺到了受傷,干脆自己伸手去扒拉烏如穆。
烏如穆嘆了一聲,一臉勉強的接過宋翊。
君逸晨轉(zhuǎn)身一把扣住宋芷熙的手腕,陰沉著一張俊臉,拖著她大步往人少的地方走。
“爹爹帶娘親去那里?”宋翊一臉莫名的問烏如穆。
“誰知道呢?”烏如穆聳了聳肩,“可能是帶去教育吧?”
君逸晨將宋芷熙帶到了假山旁邊的涼亭里,他將她抵在石柱上,冷聲冷氣的問:“我問你,聶旭云的藥喝了有沒有用?”
“當(dāng)然是有用啊。”宋芷熙專業(yè)假笑,想要用笑容粉飾太平。
然而君逸晨那張俊逸的面龐是越來越難看,仿佛是天要塌下來一般。
“你不要這樣的表情看著我,我老實交待還不行嗎?”
君逸晨不說話,只是用沉默的態(tài)度面對她,仿佛在認(rèn)真而耐心的聽她說
“聶太醫(yī)的藥喝了,我來葵水的時候還是很痛,但我以為只是因為中藥的起效沒那么快,所以我才告訴你,我好很多了,至少,那個疼痛是我可以忍受的范圍……”
“閉嘴!”君逸晨倏地俯身,他雙手撐著石柱,一張俊臉已經(jīng)變得鐵青難看,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珠子仿佛要發(fā)射冰刀子一般可怕。
“我問過你多少次還有沒有不舒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訴我,你沒有事!”
“宋芷熙,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你的心里?!”
“我當(dāng)然有,我剛剛已經(jīng)解釋了,我以為那是正常……”
“正常的話還會痛?!”君逸晨簡直不敢相信,如果不是烏如穆今天來了告訴了他這個事情,他以為她的病已經(jīng)漸漸在好轉(zhuǎn),聶旭云也已經(jīng)快要將她治好!
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病會如此麻煩,一直糾纏著她,讓她每個月都如此難過!
然而讓他覺得最難受的是,她什么都不肯告訴他,一切都只是自己默默的忍受。
“君逸晨,你別這樣,我真的沒事,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能走能跳,像個沒事的人一樣?”宋芷熙實在是覺得難受。
不就是經(jīng)痛嗎?那個女人沒點痛經(jīng),怎么放到君逸晨這里就成了天塌要下來一樣的大事似的?
君逸晨用力的扣住她的肩膀,俊眉緊緊的蹙著,“宋芷熙,我要看到你健健康康的待在我的身邊,我不僅要你現(xiàn)在沒事,我要你任何時候都沒事!”
“我不要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獨自忍受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