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美妞。”
曉美一摘下眼鏡熱情的朝我笑著:“你家顏珞居然不準我把你帶出去,說是怕我把你帶壞了。”
“他跟你開玩笑的顏小姐。”
她放下包包挨著我坐下:“叫我曉美就行了。”
甩了甩長發(fā)然后撥到一側(cè),抱怨地說:“好久沒回來了,沒想到這里的變化這么大了,尤其那交通,堵死了,氣得我都想棄車走著過來了。”
“習(xí)慣就好了。”我將果盤推到她面前:“吃點提子,蠻甜的。”
她一點不拘謹?shù)某镀鹨活w丟進嘴里,突然瞪大一雙煙波看我:“真是蠻甜的啊,真是羨慕你啊,整天在這里好吃好喝得,不像我,有家也不敢回。”
“為什么?”
她眸里浮上了些嘆息:“我一回家我媽就叫我去相親,介紹各種官家子弟給我認識,我煩透了這樣,所以就一直在澳洲不愿意回來。如今我的公司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了香港那邊,他們就希望我盡快回到國內(nèi),你不知道,像我們這種家庭的孩子,大多數(shù)婚姻都是不能自主的。”
她煩躁的從包里摸出包煙,嫻熟的點上,深深吸了一口才說:“所以當顏珞告訴我你們的事情后,我挺為你們擔(dān)心的,但是我絕對的支持你們,顧清漪,你一定要和我弟弟在一起,他對你,是不曾有過的執(zhí)著。”
“我知道。”他對我,已經(jīng)不是一般的在意了。
“顏珞可能沒和你說過,我在B市上大學(xué)的時候交過一個男朋友,他很優(yōu)秀,我當時就是想一心一意的和他在一起,可他家不是B市的,也沒有背景,他父母就在他們那個小縣城開了個早點攤,但是我不在乎這些,有些苦,我可以吃,只要他不放棄我就敢和他在一起。可我爸用了一些手段逼他離開了我,我好不容易從家里逃出去找到他們那個縣城的時候,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她說著,慢慢的就潸然淚下了。
我有些心疼她,握住她微微顫抖的手:“別哭了。”
“你知道嗎?我這次回來偷偷去看過他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兩個孩子的爸爸了,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他說讓我忘了他,可我忘不掉啊。”
越說越是傷心淚,她趴在我的肩上雙肩聳動著。
我嘆口氣,輕拍了拍她的后背:“別想那么多了,一切都過去了,既然他都可以忘了你好好的生活下去,你也一樣,不要再去想了。”
“清漪,你一定要和我弟弟在一起,一定不要被我爸爸拆散,他這個人,成天的在電視上說著民主制度,可他又對自己的子女做了什么呢。”
她抬起頭,雙眼泛紅:“清漪,你答應(yīng)我,你一定會和顏珞在一起的對不對。”
我低嘆一聲,握住她冰涼的手:“我會的。”
如今的我,已經(jīng)離不開他了,雖然我們的前路崎嶇不平,但是只要心里有這么一個信念,也許就能戰(zhàn)勝一切。
“清漪。”她吸吸鼻子,破涕而笑:“謝謝你喜歡我們家顏珞。”
她笑起來的樣子格外的好看,嫵媚動人,我想,她以后一定會遇到疼惜她,愛護她的人的。
“走。”她突然拉起我的手:“我給你去找找顏珞小時候的照片去,我跟你說,他小時候長得甭提多可愛了。”
“是嗎?那我可得好好看看。”
跟著她在各個屋子里翻箱倒柜的找著,然后又分開尋找,一番翻騰下來卻是一點收獲也沒有。
“清漪你過來下呀!”曉美在廂房那邊喊我,我過去,看她正在對一個保險柜研究著,抬頭問我:“密碼你知道嗎?”
我搖搖頭“不知道。”
蹲下身看著她在認真的研究著,琢磨著。轉(zhuǎn)了好多次都是對不上,她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扭頭問我:“你生日多少。”
我說給她聽,等她輸入之后,只聽清脆的一聲,居然開了,她興奮又欣喜的看著我,我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沒想到他的保險柜密碼會是我的生辰。
“看吧,我們顏珞對你果然不一般。”
毫不顧忌的打開,里面卻也沒有什么珍貴的東西,只是幾個牛皮紙袋,拿出來,兩人坐在柔軟的地毯上打開看,心里有些打鼓,明明知道這樣做事不對的,可好奇的因子一直在作祟著。
照片,幾乎全是照片,曉美拿起看了看,然后驚呼道:“我噻。清漪,照片里的人是你吧。”
我拿起看了看,也很意外:“恩,是我。”
沒錯,全是我的照片,都是我以前陪蕭仲出席各種宴會時候的,他是什么時候照的,我居然都不知道。而且我對他,真的是半分印象也沒有的。
曉美將一張穿著旗袍的遞給我看,贊嘆地說:“沒想到你穿旗袍的樣子還是蠻好看的,很有氣質(zhì)。”
我謙虛的笑了笑:“還可以吧。”
站片中的自己,端著紅酒站在角落里迷惘著望著一處,他真會抓拍,我眼里的憂傷就那么從照片里顯露了出來。
翻過去被面還有數(shù)字,應(yīng)該是記錄的日期時間。
每一張幾乎都是側(cè)顏,而且都沒有笑容,我總是淡漠著看著別人的喜笑顏開,而自己,卻無法融入這個氛圍中。
看得夠了,我們又給收拾好然后放回了保險柜里面。
曉美手托腮看著我:“清漪,看來顏珞很早以前就喜歡你了,關(guān)注你了,他居然藏得這么深。”
“你真幸福。”她羨慕地說。“在我印象中,不曾見過他對別的女孩這樣過。”
我輕笑:“那他以前的女朋友呢?”
“以前。。”她搖搖頭:“我們顏珞以前沒有交過女朋友,至少我沒有見過他介紹別的女孩給我見過,你倒是第一個。”
我呵呵一笑:“是嗎。”心里竊喜啊,更多的卻是甜蜜。
她纖細的手突然很用力地握住我的:“清漪,你要相信顏珞,他既然決定和你在一起,你就要相信他,我知道我爸媽不會同意你們,但是沒關(guān)系,只要他不娶,你不嫁,你們就有機會。”
曉美的話給了我很大的鼓舞和信心,她希望我們在一起,對我,也是十分的認可。
顏珞打電話過來:“寶貝,曉美還在那里嗎?”
我就說:“在啊,我們呆了一下午了。”
“小爺這就快回去了,讓她滾蛋。”
他怎么能這樣呢:“這樣不好吧,我才不說。”
“把電話給她,我跟她說。”
真是拿他沒有辦法:“好吧,你自己說吧。”我只好把電話遞給身旁的曉美。
曉美接過電話說了幾句便把電話掛了,沖我一笑:“本想請你吃飯的,下次吧,反正我還要呆段時間才回香港。”
我站了起來送她出去:“要不你吃了晚飯再走吧。”對她,我還是蠻喜歡,一點富家小姐的架子也沒有。
她哀嘆一聲:“不行啊,你家顏珞讓我滾蛋,不許我留下來打擾你們呢。”
“他最壞了,他在家的時候,你也是被他這么欺負的嗎?”
她一張俏臉布上了抱怨:“你都不知道,我們顏家只有他這么一個男孩子,所有人對他都是慣著、嬌寵著的,從小到大好吃的,好玩的,都是他先挑,他挑剩下的,才能我們?nèi)ヌ簟!?
終于知道顏珞那個霸道蠻橫性子的由來了,原來就是被家里人慣得。
“清漪,”她朝我笑笑:“不要被嚇到,其實我們顏珞還是很優(yōu)秀的,他可是以市第一名成績考到美國的大學(xué),他很棒的,每年都拿獎學(xué)金,大學(xué)沒畢業(yè)的時候就在美國創(chuàng)立了自己的公司,國內(nèi)外很多大型的公司都有他的參股,就連我公司的發(fā)展,都是他在幫我出謀劃策,所以清漪,你一定要好好愛我們家顏珞。”
我點點頭,算是承諾:“我會的。”會好好愛他,因為他值得我去愛。
送走了曉美沒多會兒顏珞就回來了,抱著我坐在他的腿上,將手中的香煙捻滅在桌上。
抱著我的腰有些依賴地說:“清漪,今兒晚上別走了好不好。”
我卻環(huán)住他的脖子問:“顏珞,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會收藏我的照片,我發(fā)現(xiàn)自己對他,越發(fā)了解的不夠深刻了。
“怎么了?”他捧起我的臉,審視了幾秒。
我只好主動和他坦白了:“抱歉,我白天翻看了你保險柜里面的東西。”
“是曉美那個瘋子出的主意吧!”
他果然對曉美了解的入木三分啊,我只好點點頭,表示默認。
他朝我笑笑:“怎么樣?小爺把你拍的美不美。”
不可否認,他很會抓拍,每一張都能凸顯出美的精髓,贊賞地朝他一笑:“挺好看的,就是不知道你是什么時候拍的,參加宴會那么多次,可我對你怎么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也許是我沒有去關(guān)注這些吧,每次和蕭仲去了,我都是很老實很聽話的坐在一處,等他和一些生意上的人寒暄夠了在隨他離開。
他將我的手握在手中里,卻是說:“其實你也不必知道什么,你只要知道,我對你一開始就是存了心思了。”將我的手按在他的心臟處,掌心感受著那有力的心跳:“你也住進這里很久了。”
他將臉埋在我的頸肩處,認真的問:“清漪,你愛我嗎?”
他問的很小聲,很希翼,我感受到他呼出的氣息是那么的期許。
“愛。”我不否認,很是篤定地說。
捧起他的臉,親親他的眉心,愉悅就那么在他眼底流轉(zhuǎn)著。
他將我壓倒在床上,燈火下他的黑眸是那般的燦亮。
一手托起我的臉,輕親親我的鼻尖:“真好看。”
“今晚不走了好不好。”
“好。”我甜甜的朝他一笑。
“以后也不走了好不好,。”
我卻笑著說:“再議。”
“不乖。”他抱住我,讓我半趴在他的身上:“寶貝如果想自己住,我給你一套房子住,你以后把房租給我就好。你覺得這個萬全之策怎么樣?”
“不怎么樣。”我不客氣的吐槽他。
“小爺不是讓你白住的,你每月交小爺房租,或者給小爺洗衣服做飯。”
我一捶他的胸膛:“你當我是你老媽子呢。”還給他洗衣服做飯,他倒是想得美。
他親親我,將我不滿的情緒壓了下去:“小爺哪舍得使喚你,愛你還來不及,誰讓你是我的老婆。”
“誰是你老婆,我還沒嫁你好不好。”
“早晚都得是。”他翻身將我壓下了身下,奪回了主控權(quán),抱住我狠狠地親著。
我不在隱藏著對他的熱情,yùhuō被挑撥的一發(fā)不可收拾,握住他的手,五指相合著。
他不再使勁的折騰著我,變得很溫柔起來。
他笑,笑的柔和:“寶貝,叫老公。”
“不要。”好是羞澀啊。
“不叫是不是。”他變相的使壞,唇角揚起一抹揶揄的笑。
我按住他不安分的手,輕聲低求:“別這樣.”
“別哪樣?”他別有他意的問。“叫老公,叫的老公高興了,老公就放過你。”
我咬著唇別過頭,垂下眸子輕輕的從齒間吐出了兩個字:“老..公..”
“沒聽到,大點聲。”
“老公..”我怯怯地叫了聲。
“把臉轉(zhuǎn)過來,看著我叫。”他命令著。
雙手緊緊的握住他的肩頭,將臉慢慢的轉(zhuǎn)過來對上他幽深的眸子,輕聲的叫了聲:“老公。”
“哎,老婆。”他心滿意足的應(yīng)道。
低頭輕啄我的唇:“老婆,老公好不好?”
“好。”
“老公棒不棒?”
“棒。”
“那你愛不愛老公。”
“愛。”
他笑的開心:“那你在叫一聲。”
“老公。”我軟聲地叫。
他唇角的笑越發(fā)的肆意了,問我:“老公是誰?”
“是你。”
“我是誰?”
“顏珞,。”
“顏珞是你的誰?”
“顏珞是我老公。”
他大笑著:“媳婦兒,你逗死我了,傻死了。”
我氣惱的推搡著他的肩:“你下去,要被你壓死了。”
他依舊笑,越發(fā)的深意了,捧起我的臉就沒夠的親著,奪了個空隙我氣喘著。
“老婆,想不想讓老公愛你。”
我朝他咯咯一笑:“你猜?”
他寵溺的朝我笑:“真不乖,我顏珞的老婆,真是美啊,小爺怎么愛你都愛不夠。”
“你變態(tài)。”
他嗤地笑:“說得對,這輩子就跟你變態(tài)了。”
多好的男人啊,顏珞,我不知道自己的愛有幾分,但是我想說,我敢愛你,敢很愛很愛你,即使我們最后不能再一起,我也不會后悔的。
早上他去上班我便一個人繼續(xù)待在四合院,因為案子還沒開庭,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顏珞的意思是最近就先不要去上班了,等過了這段風(fēng)波再說。
蕭仲打電話來,很是婉和的說:“清漪,很抱歉,如果這個官司你想打,我便找人幫你打。”
我說:“不用了,顏珞已經(jīng)讓律師在處理了,估計近期就會開庭了。”一些在庭上如何應(yīng)對,怎么回答對方律師的問題,顏珞都已經(jīng)和我說的清清楚楚了。
“最近不回來了嗎?”
“是的,最近先不回去了,等這個事情過了,我打算搬出來住。”
他嘆息地說:“你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有些話,我也就不多說了,自己照顧好自己,如果想回來,這里隨時歡迎你。”
說完他便掛了電話,我拿著電話怔了幾秒便被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驚擾。
看著那一串號碼躊躇了幾秒還是接起了,是XX汽車公司在國內(nèi)公司的相關(guān)負責(zé)人,他們在電話里面的意思很明了,想和我私下調(diào)解此事。
我便給顏珞打電話將此事和他說了,他說:“清漪,你把那個號碼發(fā)來。”
“好。”電話掛了之后我就把那個號碼給他發(fā)了過去。
過了會兒他又打電話過來:“清漪,十分鐘后出來在門口等我,我們今天出去吃飯,不過咱們先去見下對方的人。”
“什么意思?”我不惑的問。
“剛才他們約我要見面,我便應(yīng)了他們。”
我不確定的問他:“你同意調(diào)解嗎?”
他果斷的說:“當然不同意,小爺就是探探他們手里有什么底牌。”
“好。”
收拾了下出去等他,遠遠的就看到一輛黑色路虎徐徐的開過來。
我拉開車門上去:“約的什么地方。”
“一家咖啡廳,離吃飯的地方不遠。餓嗎?”
“還不是很餓。”
他一手扶住方向盤,一手伸過來握住我的,安撫我說:“別擔(dān)心,所有的事情都有小爺給你頂著。”
“知道了。”似乎所有事情在他眼里都不叫事兒。
約我們見面的是個外國人,待顏珞拉著我走近了,他便站起來主動和我們握手示意。
顏珞坐下來招呼服務(wù)員:“一杯咖啡,一杯奶茶。”
對面坐著的外國人看著我們微微一笑,卻是用英語開口說話,說的什么,我聽不懂,顏珞就用英語和他交流著。
他朝顏珞晃晃手指搖搖頭:“NONONO。”
顏珞一手撫著我肩頭,淡淡一笑,說的話讓對面的外國人眉頭擰的緊。
奶茶端上來我還沒喝一口,顏珞就拉起我的手說:“我們走吧。”
“啊,說完了嗎?”
看了眼那外國人的臉色,越發(fā)的不好起來。
沒在多停留一秒隨他出去,我跟上他:“你們說了什么?”
丟人啊,我英語不好,所以他們說了什么,我是一句也沒有聽出來。
顏珞攬著我的腰:“能聊什么?當然是不接受調(diào)解,想拿二十萬來私了此事,真是小看小爺了,這事兒豈能這么簡單的了結(jié),烏黑的內(nèi)幕多了去,小爺定要把他們連根拔起。”
我愜意的笑了,有他為我出頭真好。
“放心寶貝,這個官司有八成的把握是必贏的,小爺也不和他們玩陰的,咱就光明正大的打這場官司,他們污蔑你多少,定要他們百倍償還,而且這個問題,已經(jīng)不是涉及到你一個人了。”
我朝他晃晃手機:“剛才你們聊天的內(nèi)容,我已經(jīng)錄音了。”
他卻說:“錄音作為證據(jù)的有力性不強。”
“哦。”我只好將手機收起來。
他突然問我:“想吃烤魚嗎?”
“好啊。”倒是好久不曾吃了。
“那你叫聲好聽的。”
我笑著跳起腳一壓他的背:“顏小爺..”
“錯了,昨晚上才教過你,今兒就忘了。”他糾正我。
“老公嗎?”
他眉開眼笑地說:“叫來聽聽,叫的小爺龍心大悅了,帶你去好吃好喝。”
呵呵,“老公,老公...”不必再掩飾,不必在覺得羞怯。
他攏住我的肩緊緊的攬在懷里:“老婆真乖,老公帶你去吃好吃的,晚上老公好好疼你好不好。”
我摟住他的腰往車子走去:“不要了,老公讓我休息幾天好不好。”跳起來圈住他的脖子,朝他耍賴的笑:“你不是愛我嗎?愛我就多依著我。”
他笑著低下頭親吻我的唇:“看你這么乖巧的份兒上,老公今天放你假。”
心情愉悅的不得了,到了吃飯的地方,是個四合院式仿古建筑,臨水而建,園內(nèi)綠樹點綴,清影搖動。
這景致讓人看了神思縹緲、心情自然也喜悅起來。
假山層疊、碧水潺潺,他見我瞧著愜意索性就沒再往里走了,直接在亭子里坐下,跟過來的服務(wù)員說:“上幾個招牌菜,再來份烤魚。”
我喝一口茶:“顏珞,這是綠茶嗎?口感蠻香的。”
“這叫碧螺春,咱喝這種還不是最好的,這個屬于特二級,不過也還可以,你要是喜歡喝,回頭我讓人送過來點。”
“好啊。”沒想到他懂得還蠻多的。
送上來的菜十分的精致,整體偏甜,吃起來也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尤其是那個肥牛,肉色很嫩,他叫見我愛吃就親自夾了一塊送到我的嘴邊。
笑著咬下去,正嚼著,漢白玉欄桿那就有幾個人走過來了,為首的赫然就是夏晨。
我放下筷子朝他擠出一抹笑:“夏晨哥好巧,你也來這里吃飯。”
夏晨那雙溫和的眸子的瞧著我,在落在顏珞的身上是淡淡的。
他溫雅的一笑,回頭跟人說了句:“這桌算我的,清漪,回頭我給你打電話。”
顏珞放下筷子,閑閑地說:“就不勞夏總破費了,一頓飯而已,我和我老婆怎能讓夏總結(jié)賬。”
夏晨大體的笑笑:“那你們慢慢吃,清漪,我們回頭見。”
“好的,再見夏晨哥。”
待得他們離開,顏珞的臉色就有些不爽了,怪聲怪氣的說:“他一直對你這么關(guān)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