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不知道。
黑豹聽到秦浩的話,一陣語塞,半餉之后,才冷笑道:“杜老大可是天海市……”
他就要把杜老大的多么手段通天說出來,然而,秦浩直接打斷了他,淡淡道:“好了,沒時間聽你說那么多,五分鐘早就超過了。”
“什么意思?”黑豹抬頭看著秦浩,眼中帶著驚慌。
秦浩淡淡一笑,道:“我說了,幫你一把吧!
黑豹臉色一怒,大聲吼道:“秦浩,你真的不怕杜老大嗎?”
“杜老大算個毛。”秦浩不屑一笑,抬腳,狠狠用力,直接把黑豹踢飛出酒吧門外。
“砰!”
黑豹本來就被秦浩一腳踢傷了內(nèi)臟,此時重重的摔在地上,讓本來就受傷了的他,更是劇痛無比,張嘴吐了一口鮮血。
黑豹捂著胸口,神情痛苦,望向秦浩,眼中充滿了暴怒。
這個上門女婿,真是可惡!
他沒想到他都把杜老大搬出來了,這上門女婿竟然還敢如此囂張。
不過,他知道自己不是秦浩的對手。
所以,只是冷冷的看了秦浩一眼,隨即艱難的爬起來,在兩個手下的攙扶之下,急忙離開了。
酒吧里。
眾人看向秦浩,眼中充滿了莫名的情緒。
這個上門女婿竟然這么厲害?
只是……惹了杜老大,只怕以后日子不好過了。
不少人紛紛搖頭,臉上帶著同情的表情。
秦浩并沒有理會眾人的心思,帶著柳蕓幾人,上了酒吧二樓,來到了一間包廂。
秦浩三人坐在沙發(fā)上,柳蕓則跪坐在地上,正在徹茶。
她倒了一杯,伸出纖細(xì)的玉手,把它端到秦浩面前。
秦浩拿起茶杯,輕珉一口,看向曹虎,笑道:“虎哥,今晚謝謝你!
曹虎聞言,急忙站了起來,神情有點拘謹(jǐn),道:“秦……秦先生,您客氣了,我也沒幫得上什么。”
他本想說秦兄弟的,但是一想到這可是連黑豹都能一腳踢殘了的人,他可不敢擺譜。
阿力也是站了起身,低著頭,一臉的恭敬。
昨天,他對秦浩恭敬,只是因為曹虎的話而已。
但是,現(xiàn)在,他真的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對秦浩的恭敬。
秦浩把茶杯放下,道:“如果沒有你們,只怕蕓姐早就被那黑豹給帶走了。”
說著,秦浩望向阿力,笑道:“讓你不要動不動對人說找死了吧?現(xiàn)在知錯了沒?”
阿力一只手捂著手臂,聞言,臉色一陣尷尬,道:“秦先生,昨天對不起,是我冒犯了。”
秦浩擺了擺手,道:“嗯,你認(rèn)錯態(tài)度還不錯!
說著,秦浩來到阿力面前,拿出幾枚銀針,扎在了他的手臂上,然后微微用力一扭。
片刻之后,阿力發(fā)覺他的手臂竟然沒有那么痛了。
“多謝秦先生。”阿力恭敬的道。
秦浩擺了擺手,笑道:“我只是修復(fù)了你手臂的受損組織而已,你等下還是要去醫(yī)院包扎固定一下。”
阿力點了點頭。
幾人喝著茶。
柳蕓則徹茶,一雙丹鳳眼時不時瞄向秦浩。
這時,曹虎似乎想到了什么,神情凝重,道:“秦先生,你打了黑豹,只怕杜老大不會放過你!
“杜老大是誰?”秦浩好奇的問道。
秦浩剛才可是發(fā)覺了,黑豹一提到杜老大,酒吧的眾人全都一臉的驚慌。
曹虎沉吟了一會兒之后,道:“杜老大是這西塘這片地區(qū)的大佬,手下養(yǎng)著上百號人,控制著諸多的酒吧、KTV,手段狠辣!
“哦?”秦浩眉頭一簇,道:“看起來還是一個人物?”
曹虎點了點頭,神情凝重,道:“我被人稱為酒吧街虎哥,但是,其實在杜老大面前,可能連個屁都不是,每個月還得給杜老大進(jìn)貢!
“連個屁都不是?”秦浩一陣無語,看著曹虎,笑道:“你這有點妄自菲薄了吧?”
曹虎苦笑一聲,道:“我的能耐,我自己清楚,出了酒吧街,說句實話,道上的人,還真沒幾個認(rèn)我的!
“而且杜老大手下有著三大高手,都是練家子,比如今晚的黑豹,就是其中一個。”
秦浩正喝著茶,聞言,愣了一下,笑道:“那也不咋樣嘛。”
“額……”曹虎張了張嘴,一時竟然不知如何回答,半餉之后,他才苦笑道:“不是黑豹不咋樣,而是秦先生你太厲害了!
說著,曹虎望向秦浩,眼神中帶著敬畏之情。
頓了頓,曹虎繼續(xù)道:“而且,這黑豹只是杜老大的三大高手中最弱的一個,所以,秦先生,你還是小心為妙!
秦浩淡淡一笑,“沒事,如果他不來惹我還好,否則,我不介意讓西塘這片的地下勢力換一換!
秦浩話語很淡,但是卻透著一股莫名的自信。
曹虎望向秦浩,不知為何,竟然有種熱血的激情。
難道……西塘這片地區(qū)的地下世界真的會……大變天?
幾人聊了一會兒之后,曹虎就帶著阿力離開了。
兩人離開之后,柳蕓一雙美眸灼灼的盯著秦浩。
秦浩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不由得笑道:“蕓姐,你這樣看著我干嘛?”
“都說林冰婉的老公是個吃軟飯的男人,但是,我怎么覺得秦公子給我的驚喜越來越大了呢。”柳蕓看著秦浩,抿嘴一笑,道。
先是能調(diào)出讓常大師都震驚的酒,再是一腳就把杜老大手下的黑豹踢殘了,秦浩確實讓柳蕓驚愕不已。
秦浩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轉(zhuǎn)移話題,道:“蕓姐,我今晚可是救了你,你該如何報答我啊?”
柳蕓蓮步緩緩,來到秦浩身邊坐下,吐氣如蘭道:“秦公子你說呢,想我怎么報答?”
說著,柳蕓白嫩的玉掌輕撫秦浩的胸膛,嬌羞道:“要不,今晚秦公子留在這里,讓奴家好好服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