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帶著的殺氣林浣溪沒有絲毫的感覺,她此時已經沉浸在了蘇銘的懷里,別的事情都是次要的。甚至她都沒有聽清楚蘇銘說的是什么,更不知道蘇銘已經捏住了一顆子彈。
"射偏了?"西恩船上的那名狙擊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手里的槍,這么短的距離,他是絕對不可能射偏的,可是事實是他偏偏就射偏了。他絕對不會去想自己的子彈已經被蘇銘捏住了,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蘇銘沒有任何事情。這不是說明他射偏了,那還有什么?
他懊惱的正想射出第二槍,可是此時蘇銘已經帶著林浣溪落在了他的面前,"第二槍你就不用開了,我送你下海。"
蘇銘說完抬腳就是一下,剛才還在準備射出第二槍的狙擊手,被蘇銘一腳踢飛,落在了海里。只是在他沒有落在海里之前。就已經變成了一具尸體。
西恩反應了過來,他有一手飛鏢技藝,靈敏程度遠遠比自己的同伴要高出很多,此時他總算是反應過來。二十來米的距離,那人怎么說過來就過來了,甚至還帶著一個女人?
隨即他就想起了原先的事情,蘇銘剛才在漁船上面離開那個女人的船似乎有兩三百米,他是怎么突然就過去的。
來不及等他想清楚這兩個問題,蘇銘已經抬腳踢飛了二十多名海盜,這些海盜無一例外的全部被蘇銘踢進了海里。無一例外的沒有一個人可以掙扎一下。
這前后也不過才區區一兩秒的時間而已,看著船上余下的七八個人,西恩的額頭忽然滲出了冷汗,他知道完了,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自己的人連槍都來不及舉起來,就已經被他殺的差不多了。他硬生生的咽下了開槍這兩個字,他知道這兩個字說出來和不說出來已經沒有分別了。
西恩和約翰杰一樣,對神秘的炎夏都有一些了解,只是他和約翰杰不同的是,約翰杰的飛刀是跟一個炎夏人學的,而他是自己摸索過來的。
"前輩留情……"好在西恩還知道炎夏應該稱呼高手叫前輩。
蘇銘絲毫聽不懂他說的是什么,在他說話的時間,又踢飛了四名準備開槍的人,整個船上加上他一起。就剩下了三名海盜。
林浣溪卻被這句話驚醒,她豁然抬起頭,才發現自己一直在蘇銘的懷里,而此時蘇銘卻已經不在剛才那條船上。
林浣溪知道蘇銘的厲害,她掃了一下西恩的船,只看見了三個戰戰兢兢的海盜一臉驚恐的看著蘇銘,猶如看見了地獄來的魔鬼一般,和原先對付她的那種從容不懼沒有絲毫的相同之處。
"他說讓你留情……"林浣溪看了看臉色煞白的西恩,對蘇銘說道。
蘇銘臉沉如水,冷冷的說道:"欺負我的女人,還想讓我對他留情,別做夢了。"說完再次踢飛了余下的兩名海盜,整個倒骷髏旗幟船上只余下了西恩一個人。
林浣溪聽了蘇銘無意中的話,臉微微一紅,雖然蘇銘這話說的有些霸道,可是她卻毫無惱意,甚至心里還有些甜意,現在她心理已經是接受了這個事實。
兩三百米之外,艾頓總算是控制住了漁船,他抬起頭。卻恰好看見蘇銘一腳一個,將那些兇悍無比的海盜全都踢進了海里。艾頓立即就呆住了,喃喃的驚叫一聲,"oh,mygod!"
他猜測蘇銘敢一個人用一條漁船尋找自己的女朋友,肯定不是普通的人,但是蘇銘的強悍還是太出乎他的預料之外了,他怎么可以如此兇猛?這些幾天前猶如虎狼一般的海盜,在他的面前簡直猶如泥人一般的不堪一擊,甚至連抬槍的機會都沒有。
艾頓不是傻瓜,他立即就想到了剛才蘇銘是怎么離開漁船的?似乎是一個炮彈落在了漁船的上面,他還在擔心蘇銘的時候,那個炎夏人已經出現在一艘骷髏旗的船上,等他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炎夏人帶著他要找的那個女人又出現在另外一只船上。
"天啊,太神奇了。炎夏人。真是不可思議。"艾頓再也想不通蘇銘是怎么來來去去的。不過他立即就興奮起來,難怪這個炎夏人要求自己將船開到出事的地方,原來他有恃無恐啊。想到這里,艾頓立即控制漁船朝海盜船開了過去。
西恩無數次想要拔出手槍試一試。可是他終究是不敢去拔槍,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人留下他的命,并不是善心大發。而是這人肯定有事情問自己。連狙擊步槍都不能擊殺這人,讓他在幾秒鐘的時間,將自己的同伴一殺而空,自己用手槍是絕對對付不了他的。
西恩是一個海盜,但卻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海盜,他不會天真的以為蘇銘將他的同伴只是簡單的踢到了海里。只要看看他踢下去的人。沒有一個可以在海里掙扎,就知道他的這些同伴都被眼前的這個人殺了。
眼前的這個人殺人比起他們海盜來,絲毫不差,甚至速度更快。他們海盜殺人,還會耀武揚威一下,殺了人還要在沒有被殺的人面前威脅恐嚇一下。可是眼前的這個人殺人猶如呼吸一般的簡單,甚至臉色都沒有變,似乎殺人對他來說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一想到自己的命已經不由自己掌控。西恩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上。他是海盜,可以任意殺人,但是不代表他自己就不怕死。
蘇銘沒有去理會跪在地上的西恩,對爬上海盜船的艾頓點了點頭,卻回頭看著跟上來的銀子說道:"浣溪,這里怎么有一只大鳥跟著你?"
林浣溪此時才從和蘇銘相聚的喜悅當中稍稍清醒了過來,蘇銘問起這只大鳥,她立即就將自己在硫磺島上面的事情說了一遍。
蘇銘聽了暗自心驚,如果不是林浣溪見機的快,在大自然的威力之下,她就算是有一百條命也沒有了。而且自己還無法為她報仇。
見到蘇銘擔心,林浣溪立即抓緊了他的手說道:"那些都過去了,能再次見到你已經是我最大的幸運,我……"
蘇銘微微一笑,看著艾頓已經自覺的找繩子去綁西恩了,也沒有去點破他多此一舉。西恩無奈的看著艾頓捆綁他。還只能配合艾頓。
"你叫它銀子?這個名字好奇怪。"蘇銘指著縮在林浣溪背后的銀子問道。
銀子似乎知道蘇銘和林浣溪身上有一樣的讓它喜歡的氣息,可是蘇銘的更加強大而已,它一時不敢靠近蘇銘的身邊。
"嗯,因為我在她的胸口看見了一塊銀杏葉一般的圖案。所以我就叫它銀子。"林浣溪貼在蘇銘的身邊,看著銀子說道。
"銀杏葉?"蘇銘忽然伸手將這只大鳥抓了起來,將它的胸口朝上。
銀子被蘇銘抓起,立即哀鳴一聲。林浣溪看見它眼里還有怒意。立即撫摸了它一下說道:"不要擔心,他不會傷害你的。"
蘇銘已經放下了銀子,皺了皺眉頭。
"你看出來了什么嗎?我感覺它有些像一只雕。"林浣溪見蘇銘思考,立即補充說道。
蘇銘搖了搖頭說道:"它不是雕。雕不會如此通人性,倒是有些像傳說中的'青鸞'。"
看見林浣溪似懂不懂,蘇銘解釋道:"其實我也只是猜測,畢竟這毫無根據。傳說青鸞是為愛情而生的鳥,它們一生都在尋找另一只青鸞!它是由天地孕育而生。這只鳥兒胸口有一個銀杏葉圖案,說明它的出生可能和銀杏有關系。我剛才抓住它,它怒鳴,是因為這是一個雌鳥。只是青鸞的羽毛青如曉天,和這個鳥兒不像。"
似乎聽到蘇銘說它是母的,銀子再次怒鳴叫幾聲,似乎在抗議。林浣溪連忙將它抱起,這才讓它的憤怒平息了下來。
"浣溪,你剛才那只船上怎么有這么多的小鬼?"蘇銘不同于林浣溪,他一上林浣溪所在的船,立即就看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