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的話再次讓所有的人后背冷汗直冒,天罡果然是被蘇前輩滅掉的,當初天罡的厲害和囂張,沒有一個人不知道。得罪誰都可以,但是絕對不能得罪天罡,可是這么狠的一個組織,還是被滅了,竟然是被蘇前輩連根拔起的。沒有人敢再說半個不字。
原來想要耍一些小花樣的人,也頓時息了自己的心思,開什么玩笑,在蘇前輩這種狠人面前;,有多少命去不掉?
蘇銘宣布散會后,所有的人紛紛離去,都想急切的要找到蘇銘需要的情報。蘇銘自己也不會閑著,他也想去機場看看具體的情況。
清水灣的半山別墅是港島最豪華的幾處別墅之一。蘇銘來這里就是為了見見郭健。
雖然郭健是他治療的,但是郭健為人不錯,這次來港島調查情況,還有空余的時間。就順便來看看郭健了。
第一次蘇銘來幫郭健治病的時候,半山別墅可以說是守衛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墒墙裉焯K銘再次來到這里,卻感覺很是冷清,甚至冷清的有些過分,他一只走到別墅前面,也沒有遇見一個阻擋的人。
不過蘇銘的神識立即就掃到了別墅里面的情況,二十多名服裝統一的保鏢此時正跪在別墅前面的大草坪上。都低著頭,很明顯是被人逼迫的。
郭健有毛病嗎?這些人都是幫他守護別墅的,他干嘛要這樣?
蘇銘走進去后,立即就知道這些保鏢是被人封住了穴位的,而且時間已經過去數個小時了。
郭健和郭坤兩人正耷拉著腦袋老老實實的坐在別墅的客廳里面,一些保姆和傭人都戰戰兢兢的站在后院,沒有一個人敢擅自動一下。
在郭健和郭坤的前面還坐著一男一女,女子蘇銘竟然認識,因為她眼角的線條有些生硬,給蘇銘的印象很深,她叫夏玫瑰。上次他來幫郭健看病的時候,就遇見了這個女人,當時他還教訓了她一頓。
夏玫瑰就是郭健喜歡的那個夏雨的妹妹。當時他還告訴郭健不要將他康復的事情在夏玫瑰面前表現出來,只是今天她又來這里干嘛?
另外一名男子蘇銘卻不認識,不過蘇銘入眼就可以看出這男子有內勁大成的修為。這男子長相不俗,而且個子極高,只是眉宇中帶著嚴重缺少睡眠的痕跡,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縱欲過度的家伙。
難道郭家這些人都是這兩人做的?蘇銘想著立即就跨入了屋子。
蘇銘的進來立即就驚動了屋子里面的四人,四人同時抬頭向蘇銘看了過來。
"蘇醫生,你怎么來了。"郭健和郭坤兩人同時叫了出來,并且都站了起來。
"是你?"夏玫瑰也站了起來,一臉戒備和憤怒的看著蘇銘,當初蘇銘一腳將她踢得骨裂,到現在她還記憶猶新。
蘇銘冷眼掃了夏玫瑰一眼,然后走向了郭健問道:"郭兄,到底是怎回事?"
郭健有些驚懼的看了一下夏玫瑰和她旁邊的那名男子,然后緊張的說道:"蘇醫生,這是我的一點私事,你先回去,等我這邊的事情結束后,我會前去拜訪你的。"
如果是平時蘇銘來到這里,郭健高興都還來不及?墒墙裉靺s不行。
"既然來了就不用走了,玫瑰,上次就是這個垃圾醫生踢了你一腳?"高個男子掃了蘇銘一眼說道,看他的樣子似乎要幫夏玫瑰出口氣。
"哼,是他,只是他當時跑的快,趁我沒有注意。張缺,這是我的私事,不用你插手。"叫玫瑰的女子冷冷的說道,她似乎知道旁邊那男子的想法。
蘇銘奇怪的看了一眼夏玫瑰和那名男子,心說這兩人難道不是姘頭嗎,怎么夏玫瑰對著男子說話似乎不怎么客氣呢?
夏玫瑰說完,根本就不等張缺回答,直接從座位上飛躍而起,抬腳對蘇銘就是一腳飛踢而來。這次她可沒有留手,上次就是因為沒有將蘇銘看在眼里。沒有出全力最后落了個腿骨斷裂的后果。
所以這次她的想法是,一定要將蘇銘踢成個殘廢,區區一個世俗的醫生,也敢挑釁她的底線?就算是他醫術再好。自己要殺這個醫生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看著夏玫瑰這一腳踢出,張缺嘴角露出一絲譏諷。蘇銘就算是再厲害,被這一腳踢中也是必死無疑,運氣好的話,可以落的個殘廢。
這女人好兇狠,出腳就是要人命或者是想致人傷殘。蘇銘沒有再留手,同樣的是一腳踹了出去。
"啊"的一聲慘叫,夏玫瑰被蘇銘踹出飛了出去。直接落在了別墅外面的草坪上面,匍匐在地,生死不知。
張缺忽地站起,夏玫瑰的本事他當然知道,雖然比他還稍有不如,但是相差也極其有限,沒想到只是一個照面都不到,就被踢飛了。這個蘇醫生的身手豈不是嚇人?
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張缺再也不敢上去對蘇銘說什么。
可是他不上去,不代表蘇銘不找他。蘇銘走到張缺的面前,看著張缺有些驚恐的表情,冷冷一笑,同樣是一腳踢出。
張缺猶如炮彈一般,被蘇銘也踢飛,直接落在了夏玫瑰的旁邊,一樣的倒地不起。
"蘇醫生?"郭健呆呆的看著眼前讓他呆滯的一幕,有些不敢相信。
他知道蘇銘應該修煉過武道,但是沒想到蘇銘竟然這么厲害。夏玫瑰和張缺兩人他很清楚,要說有人可以一腳將他們踢出去,郭健第一個不相信,至少他沒有見過,可是今天蘇銘竟然毫不猶豫的將兩人踢飛,甚至到現在還不知道生死。
"郭兄。直接叫我蘇銘好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蘇銘擺手說道。
郭健嘆了口氣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蘇兄弟。我被你治療好了后,聽從你的吩咐,從來都沒有外出過,一直留在半山別墅?墒墙裉煸缟。夏玫瑰和張缺突然來到我這里,發現了我已經被治愈的事實。張缺收拾了我所有的保鏢,然后就要帶我走。后來夏玫瑰攔住了他,然后兩人一直坐在屋子里面等著。至于他們等什么,我也不知道。"
"等我將你的這些保鏢救了再說,無論是任何人,哪怕是隱門第一門派,我也可以幫你叫他們滾。"蘇銘說完先去解救郭健的那些保鏢,只是發現因為封穴的時間太長,已經有兩人死去。
郭坤一臉的氣憤,"叔叔,他們怎么能隨意的殺人?"
郭健苦笑了一下,然后說道:"在他們這些人的眼里,我們的命和螻蟻沒有什么區別。"他想起了在夏家的非人生活,心里是不甚唏噓。
吩咐那些保鏢將死去的兩人帶下去撫恤后,郭健才問蘇銘:"蘇兄弟你怎么會突然來到我這里?他們兩人現在怎么樣?我想這事情可能很難善了。"
郭健接連問了三個問題,可是這三個問題沒有任何邏輯可言,可見此時他心里沒有絲毫的頭緒,也是非常的緊張。
蘇銘擺了擺手說道:"你先不用為這兩人擔心,我既然可以將他們打了,就不會怕他們后面的勢力。我說過幫你做主,就幫你做主,不用擔心。我來港島主要是調查去金山失蹤的那趟飛機……"
蘇銘將自己來的目的說了一下。
"你女朋友在那架飛機上面?"郭健心里一驚,他當然知道一架飛機失蹤這么久了,任何人也不敢對飛機上的人抱有生還可能了。只是蘇銘對他有恩,既然他要來調查這件事,自己就有責任幫他的忙。
"坤兒,你立即去調查這件事,包括當時飛機上的人員來歷。"郭健當機立斷說道。
郭坤立即點頭答應,很快帶人離開了半山別墅。他知道蘇銘的本事,而且叔叔也是蘇銘救的,對蘇銘,他是從心底里尊敬和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