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師弟,你無緣無故敲響血衣內門的警門鐘是何意?難不成還有人要滅我血衣內門不成?"又是一名老者走了出來,臉色依然不愉。
扈昌虎沒想到血衣內門的人竟然已經聚結在這里了,不過他沒有心思去細想,立即上前對中間的中年男子彎腰施禮,然后指著蘇銘說道:"門主,此人殺我血衣內門數名師兄弟,甚至還一路跟到我血衣內門。要滅我血衣內門。請門主下令就地將此人格殺。"
聽了扈昌虎的話,不用門主吩咐,在廣場上面的幾十名血衣內門弟子已經將蘇銘圍在了中間。原本還互相有些敵意的弟子,甚至都將敵意放在了蘇銘的身上。
被叫著門主的中年男子,盯著蘇銘看了許久才說道:"扈長老,和你一起去靜一門的血衣內門弟子,我只看見你一人,難道你說就是此人聯合靜一門。殺了和你一起去迎親的所有血衣內門弟子?"
"是,門主。此人自稱徐蓓蓉的哥哥,我們甚至沒有進入靜一門,就被他殺了三人;貋砗箸姷び直凰麣⒘,他在進來之前,還燒了我們山腳的血衣廟。"扈昌虎咬牙切齒的盯著蘇銘說道。他急怒之下,竟然沒有聽清楚門主的話。不過也不能怪血衣內門的門主,要說蘇銘這么年輕就連殺了幾個神通武者,他也不會相信。
此時不待門主說話,已經有一名滿臉胡須的漢子拔出長刀就對蘇銘沖了過去,在他看來,蘇銘如此年輕有什么本事可以殺了血衣內門的數人,肯定是用的什么陰謀詭計。
"叮鐺"兩聲脆響,這滿臉胡須漢子的長刀已經被人擋住,擋住他的是一名使劍的中年男子。
"王顯令,你憑什么要擋住我,此人殺了我血衣內門這么多的弟子,難道你還要幫助外人不成?"這滿臉胡子的漢子怒聲呵斥道。
這叫王顯令的中男男子不慌不忙的說道:"陳楓師兄,這人殺了我血衣內門弟子,死是肯定要死的,但是在這之前,我還想是不是該問問,他為什么要殺我血衣內門的弟子。如果不是陳超跋扈。人家又怎么會殺我血衣內門的弟子?"
見到王顯令擋住了陳楓,這中年門主的臉上露出怒容,"王顯令,難道你要幫殺我門人的外人不成?"
"陳門主,此人殺我血衣門弟子,無論任何原因,都該殺了。但是如果不是陳超惹出來的事情,他又如何會殺我血衣內弟子?我血衣門弟子又如何可以前往靜一門?再說了,此人可以殺了我血衣門的弟子,肯定是有靜一門的幫忙,如果不是陳超,靜一門又如何會和我血衣內門交惡?"
"雖然扈師弟將此人帶回來發(fā)落,不過我還是希望陳門主可以做到一視同仁。重罰陳超,并且讓出門主之位。不然這次惹到了靜一門,我血衣內門可以不在乎,如果下次惹到了十大隱門之一又當如何?"這就是剛才呵斥扈昌虎的那名老者。
他的觀點和那中年門主一樣,蘇銘之所以殺了血衣內門的數人,肯定有靜一門的幫忙。但是很明顯,他也沒有將靜一門看在眼里。
蘇銘此時已經明白了過來,敢情這老東西將自己認為成扈昌虎抓回來的。而且在他和扈昌虎一起來的時候。這血衣內門似乎還在內亂啊。
以這老者的一方似乎和陳門主的一方有些摩擦,應該正在爭奪這門主之位,最后被他和扈昌虎進來打斷了。
扈昌虎張著嘴,有心解釋沒有靜一門的人幫助,可是現在他也看出來了血衣內門正在內亂。
蘇銘冷哼了一聲,"都給我閉嘴,將陳超交出來,我在大開殺戒之前,卻要先砍了這人渣的四肢,免得我跑了這么遠的路,要殺的豬還沒有看到。"
蘇銘的一聲怒喝,頓時整個廣場寂靜下來,幾乎所有的人都盯著蘇銘。這年輕人憑什么如此囂張?面對幾乎所有的血衣內門人,還敢如此囂張,這人是活膩了吧?
"你找死。"一名三十歲不到的青年男子,忽然沖了出來。手里的長刀就要砍向蘇銘。只是他的出手被旁邊的扈昌虎攔住,別人不知道蘇銘的厲害,扈昌虎卻知道的太清楚了。
"你,放他過來受死。"蘇銘很是不屑的指了指陳超。對扈昌虎說道。
"猖狂之徒,給我斷了他的四肢。"陳門主已經遏制不住內心的怒火。
扈昌虎還沒有來的及說話,兩名宗師男子,一名神通男子就撲向了蘇銘。扈昌虎想要阻攔已經遲了,蘇銘手里的長刀已經化成了刀芒,將撲過來的三人卷在了一起。區(qū)區(qū)一名神通初期,加上兩名宗師,對蘇銘沒有絲毫的威脅。
幾乎在刀光閃動之后。地上已經多了三具尸體,而蘇銘站在不遠處,神情淡然的提著長刀。
如果說剛才還沒有人知道蘇銘的厲害的話,現在幾個呼吸的時間,蘇銘就已經殺了三人了,這已經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震驚。
靜,一時間廣場再次陷入了寂靜。
"血衣內門弟子聽令,立即給我殺了他。"陳門主最先反應了過來。立即喝道。他看著蘇銘掃過來的眼神,竟然感覺到了一絲寒意,再也無法知道內心的是恐懼還是憤怒。
瞬間,三十多名血衣內門的武修弟子一擁而上,數十件各種兵器都對蘇銘身上招呼了過去。
陳門主看了看旁邊沒有動的那名老者,還有他身后二十名也沒有動彈的弟子冷聲說道:"齊長老,大敵當前,你怎么不動?"
這老者冷冷一笑:"陳海星,你已經不配當門主。你教子無方,為我血衣內門惹下如此彌天大禍,竟然還讓我去助紂為虐。你縱容兒子搶奪世俗女子也就罷了,竟然還將手伸到靜一門去了,惹到別人殺上門來,你自己兒子惹的事情,憑什么要讓我們幫他擦屁股?"
陳海星哈哈一笑,"齊泰山。你別在這惡心了。你會高尚的說我助紂為虐?二十多年前是誰在江域連殺五十六口人?又是誰為了一株靈草追殺別人三萬里?如今想要我的掌門之位了?齊泰山你別做夢了。就算你的人不動手,難道我還殺不子區(qū)區(qū)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不成?"
"是嗎?那你看看吧。"齊泰山冷冷笑道。
陳海星在自己的人圍住蘇銘的時候,就再也沒有將蘇銘放在眼里,三十多人圍住蘇銘。甚至還有五名神通武者,就算是蘇銘有通天手段,也必死無疑。
可是現在陳海星回頭看時,卻頓時如落冰窟。圍攻蘇銘的三十來名血衣內門弟子。轉眼間只有一半都不到了,四處都是殘肢斷臂。
"扈昌虎,立即布下血衣七殺陣!"陳海星看見眼前的慘狀,甚至連兵器都來不及拔出來。赤手空拳就飛入戰(zhàn)圈,聚結全身的內氣,對著蘇銘就是一拳擊出。
好強大的氣勢,蘇銘立即就感受到了陳海星強大的殺機,還有那種一往無前的氣勢。蘇銘心里冷笑,想要一拳就殺了我么?立即也是飛躍而起,同時一拳擊出。
"嘭"兩拳相交之下,發(fā)出一聲悶響。陳海星被擊飛出數米遠,被扈昌虎攔下。陳海星心頭大駭,立即就知道只是這一拳就讓他的手臂完全斷裂。
蘇銘手里的長刀帶去一篷血霧,又是幾名宗師武者倒在地上。陳海星強忍著劇痛和驚駭,帶著扈昌虎還有余下的五人將蘇銘團團的圍在中間。
一邊的齊泰山也是心頭劇震,陳海星的修為他再清楚不過了,不會比他差,都是神通巔峰的修為,沒想到連這年輕人的一拳都擋不住,這年輕人也太逆天了。如果他殺了陳海星,要殺自己這二十來人,一樣的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