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人沒有那個鑰匙是絕對進不去的,可是蘇銘卻不是一般的人,不要說這樣的一個凹槽機關。就算是一個陣法,他說不定也可以進去。不過要是真的遇見陣法,蘇銘就有些舉棋不定了。
因為大多數陣法都需要靈石提供能量,沒有靈石,只能用玉石,但是玉石只能布置最低級的陣法。用來當門派的隱匿,是絕對不行的。而地球沒有靈石,蘇銘是知道的,至少現在他還沒有發現靈石。
蘇銘坐在平臺上面,隨手拿出一塊黑鐵。這只是一塊普通的鐵塊,他的手指一揚,一團火焰很快就將黑鐵包圍住,轉眼就融化成了一個黑牌一樣的東西。
蘇銘的神識查看著凹槽的大小和里面坑坑洼洼的尺寸。才半個小時不到,一塊鐵牌就已經出現在了蘇銘的手心。
如果布置這個機關的人活過來,看見蘇銘只是半個小時就煉制了一把鑰匙,絕對會氣的吐血三升。
煉制好了鐵牌。蘇銘立即躍起,隨手就將鐵牌鑲了進去,鐵牌大小正好,嵌在凹槽里面嚴嚴實實,沒有絲毫的縫隙。可是蘇銘等了半晌,什么反應都沒有。蘇銘郁悶的想到,難道還有別的機關不成?他隨手再將手里的鐵牌一擰。
蘇銘的神識立即就注意到了左下方五米左右的懸崖壁,竟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通道。蘇銘暗罵自己豬頭,就是鑰匙開門,也要擰一下才行啊。他立即就收起鐵牌,躍了過去。
竟然是一條懸崖里面的石通道,沿著通道走了大概五六十米的樣子,眼前就再次豁然開朗,他又走了出來。
一條彎彎曲曲的山嶺小道延伸了了進去,蘇銘走了一會,路邊的野草和樹木漸漸的多了起來,甚至偶爾有一兩只野兔跑過。
蘇銘心里暗嘆,這里雖然不是惠靜師太說的那種小世界,但是這里絕對是個隱蔽的好地方。當初那個靜一門的祖宗可以想到將門派弄到這里,也是一個天才啊。這絕對是隱世的好場所。如果自己也有這么一個地盤就好了。
蘇銘沿著小路又走了一個小時左右,就再次來到一處山腳,山腳的地域已經開闊起來。依稀可以看見遠處的天空,但是絕對看不見下面到底是那個方位。山腳處竟然還有許多開出來的田地,上面還栽了許多的蔬菜什么的。
沿著山腳往上走了數百米后,一大片院落出現在蘇銘的眼前。院落外面一個大大的靜字,顯得古樸寧靜。
蘇銘停住了腳步,原來這里就是靜一門啊,這環境不錯啊,有幾分仙韻味道。知道了葉清寒所在后,蘇銘心里一松,下一步怎么辦?
是立即上去找葉清寒,還是先計劃好了再說?
他心里有一種潛意識,不想讓葉清寒繼續留在這里,不過無論怎么樣,這還要征求葉清寒的同意,如果她不愿意離開,自己也沒有辦法。畢竟她和自己只是一面之緣而已,或者說自己甚至有些單戀的意思。
想到這里,蘇銘沿著原路返回。他決定先搞到靜一門的情報。再來找葉清寒。
畢竟,他這么沒頭沒腦的忽然闖進去,恐怕會適得其反。
反正他現在已經知道了進入靜一門的方法,什么時候來都是可以的。
蘇銘離開了普陀山,來到了元陽市。
元陽市距離普陀山不是很遠,蘇銘找了一家酒店開了一個房間,一直打坐修煉到第二天傍晚。
他感覺肚子有點餓了,就出去準備找個飯店吃飯。
酒店對面的街上,一名中年婦女推著一個小吃攤,正在賣夜宵。一輛標志著執法的車快速的開了過來,這中年婦女急急忙忙的收攤子,結果不小心,將攤子上面的油鹽醬醋全部打翻在地。
這名中年婦女緊張的看著呼嘯而過的執法車,竟然松了口氣,再慢慢的收拾地上的東西。雖然周圍沒有任何人幫忙,卻過來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女孩走到攤子面前。幫中年婦女一起慢慢的收拾,蘇銘微微一笑,心說這女孩的心腸倒是不壞。
蘇銘向前臺問了一下飯店的位置,正準備出去的時候。就看見剛才幫那個中年婦女撿東西的女孩,被兩名頭發染得像鬼一樣的青年拉扯進對面的酒吧。
那個女孩還一邊掙扎著,很明顯她是被迫的。
蘇銘皺了皺眉頭,再怎么說元陽市還是一個法制社會吧,竟然光天化日之下發生這種事情?這種事情蘇銘知道有很多,但是現在天色還沒有完全黑下來,就發生這種事情,還是很少見到的。
對這個心腸不壞的女孩。蘇銘很有些好感,他正準備過去,將這兩個黃毛扔走。不過他的神識掃動之下,卻沒有繼續自己的動作。
這女孩雖然被兩個青年拉進去,她的頭雖然低著掙扎,可是蘇銘的神識卻可以掃到她的眼角。
她的眼里沒有驚恐和害怕,甚至是憤怒慌張的神情。她的眼神露出來的神色竟然是愧疚,而且是很深的愧疚。
被別人強行綁架還愧疚?蘇銘搖了搖頭。他的神識看的清清楚楚,絕對不會弄錯。這是怎么回事?這種反常的眼神讓蘇銘疑惑起來,卻沒有再立即上去救人。
蘇銘緩緩的往酒吧門口走去,神識卻盯著那名女孩的身上,兩名青年將女孩拉進了一個包間,然后嘭的一下,將門關了起來。
"嗤啦"一聲,名叫徐蓓蓉的女孩,上衣竟然被拉掉一大片,露出大片潔白的肌膚出來。
"你們干什么?住手!"徐蓓蓉眼里露出驚慌的神色,不是說演戲嗎?怎么來真的了?
"哈哈,住手,我彭建昌看中的人可以住手的嗎?"房間的里面小門竟然打開了,里面再次走出來一名青年。
徐蓓蓉憤怒的將一只手掙開說道:"我和你們的老大是交易關系,你們老大只是讓我來演戲誘騙蘇銘過來,你放開我。"
"哈哈。演戲!"叫彭建昌的青年再次哈哈一笑,"你喜歡演戲嗎?很好啊。紅狼,來一段,讓我和這妹子邊看邊演。這水靈的樣子。老子這錢花的不冤枉啊。"
一直扭住徐蓓蓉的紅發青年,應答了一聲,放開了徐蓓蓉的手,拿出一個遙控器。包廂的電視上面立即就出現了一對的男女,聲嘶力竭的叫喊著。
蘇銘還在懷疑的時候,卻看見那名被拖進酒吧的女孩衣服被撕了一大片,而且她的眼神似乎也開始變得驚懼和慌張起來。不再是原先的愧疚,這是怎么回事?難道剛才自己真的看錯了?
徐蓓蓉此時已經知道自己可能被人賣了,剛才那個叫蘇銘的男子也沒有跟上來,這里面的人還來真的,這哪里還有疑問。
她掙脫了另外一人,立即就沖向門邊。彭建昌卻快速上前,一把拉住了徐蓓蓉,"想走?你走得了嗎?"
"畜生,放開我,再拉我要報警了。"徐蓓蓉泛起一股無力感。
刺啦一聲,徐蓓蓉身上的衣服再次被撕裂了一塊,她的臉上露出絕望的神色。
"彭哥,你先享用,我們也出去消消火。"兩名染發青年,看見電視上面越來越火熱的畫面,有些難以忍耐。
彭建昌還沒有說話,卻有一個聲音回答道:"既然來了,就不用出去了。"
"誰?"房間里面的幾人都是不約而同的看向門口。卻發現門口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一名年輕人,沒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時候進來的。
徐蓓蓉立即就認出來了,這個青年就是她想要騙的那個人,應該叫蘇銘,只是沒想到他竟然真的上當了。她趁機掙脫縮在了蘇銘的身后,心里一遍遍的咒罵著這伙人,自己被他們騙了,等會一定要將他們的陰謀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