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你多多休息,今晚我要離開臨安,可能要過段時間才回來。至于天馨你的項鏈和手鏈,我等會幫你重新煉制一下。"蘇銘看見了聞天馨脖子上面已經沒有光澤的項鏈,知道這項鏈雖然可以防御,但是卻擋不住神通高手的一招半式。
她的天賦雖然驚人。但是剛剛踏入修煉之路,根本不是神通高手的對手。
蘇銘這話剛說完,聞家的大院似乎熱鬧了起來。不久前還冷清無比的聞家大院,此時竟然不斷有人來拜訪。
蘇銘知道,這都是臨安的權勢圈子。這些人的耳朵還真是靈光,他這里剛剛教訓了太上忘情門和石烽。這些人就得到消息了。
"張倔過來了,天馨你去開一下門。"蘇銘的神識已經掃到了門外張倔的到來。
聞天馨打開門,果然看見張倔一臉奇怪的表情站在門口。
"蘇銘。你真是先天了嗎?竟然連石老都不是你的對手,你簡直……"張倔看著詫異的盯著他的聞天馨和聞子墨,有些不好意思的停下了話題,摸了摸頭。
蘇銘卻笑著說道:"先天嗎?其實我自己真的不是很清楚,不過這沒關系。張倔,以后我不在臨安,天馨和聞家的事情還要勞你多煩心點。"
張倔立即拍胸說道:"你放心,只要我張倔在,就不會讓人欺負到聞家。"
蘇銘點點頭,拿出一顆培元丹遞給張倔說道:"這點顆丹藥至少可以讓你從現在的宗師修為,晉級到宗師小成。如果你在宗師小成吃的話,可以讓你晉級到宗師大成。"
張倔如獲至寶的抓過蘇銘手里的丹藥,看了半晌才驚嘆的說道:"竟然這么厲害,難道是傳說當中的靈丹不成?"
現在他知道蘇銘可能是先天高手了,更是不會去懷疑蘇銘拿出來的東西。
靈丹?蘇銘幾乎笑了出來。這對于普通的修煉者來說,無異于靈丹妙藥。
張倔忽然看看腰間的通訊器,然后說道:"我要回去一趟。"
蘇銘卻擺擺手說道:"一會我要離開臨安,你幫我向盛組長問一句好。"
張倔立刻點頭答應。
幫聞天馨修復好護身法器,蘇銘出了聞家大院。
他走到臨安大學附近的時候,卻發現了在繁華的路口有一家酒吧。蘇銘之所以注意到了這家酒吧,是因為他感覺這酒吧有些熟悉,他似乎來過。
蘇銘很快就想起來他確實是來過這家酒吧,之前他找林小雙的時候,柳青青曾經約他來過這家酒吧。而且柳青青還在這家酒吧殺了兩個人,甚至蘇銘在她脫衣服的時候,打斷了她的行動。最后還逼著這個女人發下毒誓,不會對林小雙動壞心思。
只是柳青青臨走的時候說的那句話我還是黃花閨女,蘇銘到現在都沒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不知道柳青青為什么要說這句話,但是他感覺柳青青的詭異行動很像那個在資陽裝神弄鬼的紅衣女人。
她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詭異、陰狠、毒辣。
蘇銘搖了搖頭,不過那個叫柳青青的女人還算是守信諾,沒有對林小雙下手。他經過酒吧的時候,神識隨意的掃了進去,可是他驚訝的發現,柳青青竟然坐在酒吧里面。
甚至坐的位置還是以前和他約會的時候坐的那個位置,看她的樣子,似乎她已經坐了很久了。
這個女人坐在這里干什么?如果要說她和自己才見兩次面就喜歡上自己,現在在這里回憶來了。蘇銘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他是親眼看見這個女人的邪惡,親眼看見她殺人猶如踩死螞蟻一般的淡定。
還有她的那句我還是黃花閨女的話,雖然蘇銘不相信柳青青是。但是他卻搞不懂柳青青為什么要說這句話。
咦?蘇銘竟然發現柳青青身上的那種陰冷入寒的邪惡氣息不見了?而且現在她的體內氣息不穩,臉色蒼白,很明顯是受了嚴重內傷的情況。
這個女人竟然受傷這么嚴重。不去療傷,還躲在這里喝酒?蘇銘心里頓時詫異起來,而且她為什么要改修功法?如果不是改修了功法,為什么她身上的氣息和上次的那種氣息完全不同?
蘇銘見到紅衣女人的時候就懷疑柳青青也是血月觀的弟子,現在再看見她,卻發現她身上的那種陰寒氣息消失不見。這確實讓人生疑。
正當蘇銘想進去問問,這個女人是不是血月觀弟子的時候,柳青青臉上竟然現出一絲狠辣的表情,霍地站了起來。
蘇銘看著柳青青出了酒吧,想也不想,立即就跟了上去。他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蘇銘跟了上去,沒有走多遠,前面一群圍著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這是在臨安的天目湖旁邊。
圍著的這群人看的都是一個死人,蘇銘只要神識掃進去就知道了。
死的是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臉色發灰,讓人驚奇的是他的眼睛竟然沒有閉上,甚至還有一種驚駭的表情停留在上面。
"我聽到二奎在這邊驚叫一聲,然后我就跑過來了,卻看見二奎已經死了。然后我就叫人,后來……"旁邊的另外一名年輕人正對著執法員不停的說著,似乎他說的越多。他的嫌疑就越少一般。
"啊,蘇銘,竟然是你。我是宋凌珊啊,你還記得我嗎?"一名女記者驚喜的疾步走到蘇銘的面前說道。
蘇銘看著略顯消瘦的宋凌珊,想起了她獨自去四通采訪的事情。不由的笑道:"當然記得,你不就是一直奔跑在第一線的宋大記者嗎?沒想到這種小事你也來采訪啊。"
宋凌珊表情稍顯黯然,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過來。"這不是小事啊,這名男子已經是臨安死去的第六人了,而且每個人死狀都是一樣,表情驚駭。看樣子是臨死前遇見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可是我跟隨著專案組已經一個多月了,一點眉目都沒有。啊,不說這個……那個,蘇銘你晚上有空嗎?"
"晚上啊……"蘇銘遲疑的一下說道:"我晚上要離開臨安,所以今晚沒有空的。"
"這樣啊……"宋凌珊臉上現出一絲失望的表情,她好不容易遇見蘇銘,卻發現蘇銘說他沒空,她有些猶豫的看著蘇銘說道:"蘇銘,我其實想請你吃個飯而已,上次我很感謝你的,所以……"
蘇銘微微笑道:"不用啦,上次在四通幫你,不過是舉手之勞。而且,我今天沒有時間。"
"宋凌珊。"人群中已經有人在叫她。
宋凌珊無奈的看了看蘇銘,道:"好吧,那就下次吧,不過下次你可不要說沒有時間了。"
蘇銘盯著宋凌珊看了半天,直到將宋凌珊的臉色看的有些紅的時候,他忽然對宋凌珊說道:"你將你的手給我。"
"啊……"宋凌珊猶豫了半天,不解的看著蘇銘。
蘇銘尷尬的笑了笑,道:"對不起,是我太唐突了,你們發現死人一般都在什么地方?"
宋凌珊卻緊張的四周看了看,然后忽然將手伸到蘇銘的面前,"沒關系,給你。"似乎她的手是一個東西,可以交給蘇銘似的。
蘇銘卻沒有拒絕,卻并沒有握住宋凌珊的手,而是抓住了宋凌珊的手腕。
宋凌珊臉上一紅,想要掙扎一下,心里卻不明白蘇銘為什么要做這個動作。在她的印象里面,蘇銘是個很正統的人,不要說現在這里很多人,就是沒有什么人,他也不會做這種事情。
蘇銘的神識卻感受到了宋凌珊體內有大量的陰寒之氣,和當初王曼語的一樣。他立即就知道宋凌珊被這種陰寒之氣入侵了,如果這種陰寒繼續增加下去,遲早會送命。
如果不繼續下去,她也會大病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