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芷把雯雯送到了自己的好朋友那里,讓她幫著照看一段時間。
從朋友那里出來后,她本來想去超市買點東西的,但是在路上遇見了以前關系不錯的一個學長,叫做鄭適。
鄭適買了兩瓶飲料,遞給她一瓶,雖然她不想和鄭適多說,但是人家盛情難卻。甚至還幫她打開了飲料。
再后來,她喝了幾口那瓶飲料,隨口答了幾句話,就要告辭,誰知道當時她的頭就有些暈暈的。不過馮芷不是菜鳥了,她已經在社會上獨立生活許多年了,出現這種情況,她立即就知道鄭適給她喝的飲料有些問題。
馮芷立即就想大叫。但是她卻發現自己的頭越來越暈,甚至她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昏黃的燈光下,鄭適很快就將馮芷扶到了他的寶馬車上。車子噴出一道煙霧,轉眼疾馳而去。
十幾分鐘后。寶馬車直接開進了一個有些幽靜的小區。
車停在了一棟樓面前,鄭適和另外一名男子將馮芷扶著快速的上樓。
"龔少,人已經帶到了。"鄭適打開房門,對著一位坐在沙發上面容陰冷的男子說道。
這男子正是龔文昊的孫子龔林虎,那個眼圈浮腫的青年,之前被蘇銘一腳給踢斷了腿。
雖然經過幾天精心的治療,也固定上了石膏板,他的右腿還是很痛,行動不便,得依靠拐杖。
龔林虎從小到大哪里吃過這樣的虧,對蘇銘已是恨之入骨。
"龔少,人已經帶到了。"看到龔林虎沒有說話,鄭適看了他一眼,又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
"好。"
看到陷入昏迷的馮芷,那豐腴美妙的身體,龔林虎終于是回過神來,眼中涌現出一抹火熱。
對于這位曾經的大嫂,他可是覬覦良久。
今天,終于是能一親芳澤了。
"鄭適,你做的不錯。回頭我跟你公司領導說說,讓他提拔你做部門的主管。"龔林虎淡淡的瞥了鄭適一眼,說道。
鄭適連忙點頭,低頭哈腰的說道:"謝謝龔少,為您效勞是我的榮幸。"
龔林虎擺擺手,卻不想聽這些客套話,現在只想完成自己多年的心愿。
"開始吧,一會你拿著攝像機拍下來。"龔林虎對著鄭適說道。
鄭適連忙點頭,不過看看龔林虎打著石膏的右腿,心中暗道您這樣的能行嗎?
突然,一陣布帛撕裂的聲音響起,龔林虎和鄭適回頭一看,原來是沙發上的馮芷。
她臉色嫣紅,藥效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
"已經等不及了嗎?"
龔林虎冷冷一笑,艱難的站起身,拄著拐杖走了過去。
只是他剛剛抓到馮芷,還沒有進行下一步的動作,他就感覺雙腿疼痛難忍。
"媽的!"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儀了幾年的女人就在眼前,他卻有些行動不便,龔林虎又怒又氣。
對于蘇銘的恨意。更加深了。
"勞資就不信了,收拾不了你這個賤人!"
龔林虎又彎下腰,朝著馮芷抓去,表情猙獰,動作有些瘋狂。
可是他的動作牽扯到了腿部的傷勢,一股更加強烈的疼痛感傳來,龔林虎慘叫一聲,一下子摔倒在了地板上。
""!@#¥%%……
龔林虎蹲坐在地板上,大聲的叫罵,心中滿是郁悶和怒火。
"龔少,我看還是先算了吧,金屋藏嬌,什么時候都可以。"看了龔林虎一眼,鄭適小心的說道。
"好,勞資就先放這女人一馬。不過蘇銘那個混蛋,必須得馬上死。你現在就給他打電話,我要親手弄死他!"龔林虎怒氣沖沖的吼道。
……
蘇銘越想越不對勁,從十二樓下來,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馮芷還沒有回來。
他立刻又去找隔壁的程琳,問她有沒有見到馮芷。
"馮芷,什么馮芷,這屋子不是只有你一個人住嗎?"程琳一臉疑惑的問道。
蘇銘無奈一笑,住幾天了,程琳竟然還不知道馮芷的存在。
也是,馮芷一直呆在臥室里不出門,程琳也是晚上才回來。兩人根本沒有見過面。
雖然那晚程琳來了房間幾次,不過馮芷都已經睡下了,她也不知道臥室里面有人。
隨后,蘇銘從儲物戒指中拿出手機,準備給馮芷打個電話。
只是還沒有等他撥號,一個陌生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蘇銘,馮芷在我的手上,我想你應該不想她死吧?"接通電話后。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傳了過來。
蘇銘的臉色陡然變得肅然起來,眼睛一下子瞇了起來,但是細微的縫里卻射出了如同利刃一般的眼光,讓人有著不寒而栗的感覺。
他聽出來了,這個人的聲音就是龔文昊的那個孫子,之前被他一腳踢斷了腿。
"小子,你竟然還敢來找馮芷的麻煩,是不是一條腿的代價太輕了?"蘇銘冷聲問道。
與此同時,他的身上陡然散發出一種冷酷冰寒的氣息,讓站在他旁邊的程琳陡然一驚,詫異的看著蘇銘。
此時的蘇銘,和她所認識的那個蘇銘完全不同,判若兩人。
程琳之前認識的那個蘇銘,是個好吃懶做的青年,是個坑蒙拐騙的無恥之徒,只是此刻的蘇銘。卻把程琳嚇到了。
程琳一臉的驚愕,看著蘇銘冷肅的側臉,心中涌起了一絲的疑惑。
難道此時的蘇銘才是最真實的嗎?
他到底是什么人,為何身上能透露出如此強大的氣勢?
她因為出身的原因。也見過不少有錢有勢的貴人,在他們身上都有著常人難及的氣勢,一個眼神一個手勢,都帶著強大的威勢。但是比起面前的蘇銘,他們卻仿佛沒有任何攻擊力的小羊羔一般……
劍!
對,就是劍!
此時的蘇銘就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劍,飲人血無數。帶著動人心魄的寒氣……
蘇銘根本沒有注意到身旁程琳的異樣,他的注意力已經全部被電話所吸引:"姓龔的,你想要什么?"
"蘇銘,老子想要你的命!"龔林虎咆哮了一聲,隨后才說道:"如果你想馮芷活著,那你就來城西的東民村,在那有一座廢棄的鋼廠,你來那里,便能看到馮芷。當然,如果你覺得馮芷和你沒什么關系,或者你怕死,你可以不來……"
"我來!"蘇銘毫不猶豫的回答道:"不要傷害她,我這就過來。"
"哈哈……"電話里的龔林虎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看來你對馮芷的確挺在乎的啊,那你便過來吧,不過呢,我要告訴你,我現在閑著也是閑著,所以我就喂她吃了一點藥,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藥?"
蘇銘眉頭皺緊,眼光中透露出毫不掩飾的殺氣,聲音卻反而變得無比的沉穩:"毒藥?"
"不不不,喂一個這么漂亮的女人毒藥,那簡直就是對美的一種褻瀆啊。"電話里那顯得頗有些尖銳聲音似乎很喜歡這種掌握主動的感覺,不慌不忙的調侃了一句,這才揭開了謎底:"不過是一些……藥而已,畢竟我在這里干等著也好無聊,總要找點事來干不是嗎,這么漂亮的女人在面前,還有什么比……她更讓人身心愉悅呢?"
蘇銘抿著嘴,心中充滿了暴怒,只是聲音卻越發的冷酷:"姓龔的,我只說一句,如果你侮辱了馮芷,我會把你的骨頭一寸寸的捏碎,我不開玩笑。"
蘇銘的聲音并不算高,但是卻充滿了一種讓人恐懼的無形力量。
程琳聽到蘇銘的話,已經是嚇得小臉發白,而電話里那個言語輕佻的龔林虎,仿佛也被蘇銘的這一句給震住了,好半晌才開口道:"藥性已經開始發作了,到時候就算我不動她,她也要求著讓我……"
蘇銘沒有再說話,直接的掛斷了電話。
程琳看著臉色陰沉的蘇銘,一時間被蘇銘氣勢所攝,張了兩次口,卻都沒說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