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者一看蘇銘將他抓住,臉上露出驚恐,連忙說道:"我不知道,放開我。"
"哦,你不知道嗎?那我馬上就說你到處宣傳新鴻干的壞事。"蘇銘立即狠狠的說道。
這老者聽了蘇銘的話,嚇的趕緊說道:"千萬不要去說啊,老文被人砍死了,只是因為今天下午他讓一個得罪了新鴻的大陸后生快點走。后來這大陸后生倒是走了。可是老文卻賠了一命。"
很明顯這老者還不知道蘇銘就是老文讓走的那個大陸仔,他只知道蘇銘是大陸人。
蘇銘的臉色立即就陰沉起來,心里已經憤怒之極。只是因為勸了自己一句,老文就被這些家伙殺了。看樣子自己還沒有找到長樂,就要去新鴻一趟了。
"砍人的歹徒呢?"蘇銘隨即問道,現在的香江應該不會殺了人還沒事吧,更何況是這種光天化日之下。
"已經逃了,現在執法員正在追捕。具體我就不知道了。"老者很快就回答道,不過從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這件事肯定是沒有結果的。
"再問你一句,新鴻的人一般在什么地方聚集?"蘇銘恢復了平靜問道。
老者看看周圍。沒有一個人來解圍,他越來越驚慌了,連忙說道:"月華街的蘭桂坊,就是新鴻的老巢。求求你,放了我吧。"
蘇銘松開手,這老者迅速的逃離,甚至連回頭看一下蘇銘都不敢。
蘭桂坊?蘇銘沒想到自己剛剛挑了萬象,來到香江也要和這些地下勢力斗在一起。說句心里話,他根本就不想和這些勢力斗,不是怕他們,而是怕麻煩。況且這些勢力做什么根本就不關他的事,奈何他偏偏一次一次的遇見這些人。
一般的人遇見這種事情,立即就懷著歉疚逃得越遠越好了,可是蘇銘卻不會,他不可能讓老文因為他的事情而死,甚至死的莫名其妙。
也許在新鴻里面可以打聽到長樂的情況,蘇銘叫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前往蘭桂坊。如果可以的話,他不介意將新鴻也一鍋端了。他做事喜歡徹底,不喜歡拖泥帶水。
隨意將真元布在了臉上。免得被攝像頭記錄下來,蘇銘不想在香江被人通緝。他今天是來殺人的,新鴻的混混殺了個把人,可以沒事,或者會被認為成誤殺,他可不行。
蘭桂坊里面很熱鬧,蘇銘神識掃了一下,里面烏煙罩氣,干什么的都有。
蘇銘剛剛走到蘭桂坊的門口,就有人上來攔住了他:"兄弟,很面生啊,第一次來么?"
此時里面正走出一個卷毛青年,他一看見蘇銘就用手指著蘇銘叫道:"就是他,今天在觀塘打落了波哥的兩顆牙齒。"這卷毛青年一看見蘇銘,一眼就認出來了。
蘇銘見那個剛過來說話的人,果然是他今天在文叔店里遇見的人,看來那個老頭沒有說錯,這里確實是新鴻的老巢。
這這卷毛青年的一聲叫,立即就沖上來七八個人。
蘇銘冷哼一聲,卻沒有留手。這些普通的混混,哪里經得住他來殺。轉眼之間七八名混混全部被蘇銘打倒在地,蘇銘還沒有開始殺人。他必須確認了事實情況后,才會大開殺戒。
"朋友,你來我們蘭桂坊,難道就是想挑了我們的場子嗎?我是這里的經理楊杰。"此時一名經理模樣的男子走了出來,看了看地上躺著的七八名小弟,皺了皺眉頭說道。
蘇銘又是一腳,將一名想要掙扎著爬起來的家伙,再次踢翻,這才冷冷的看了看這名經理模樣的家伙說道:"我今天來有兩件事,第一件事,那個開粉條店的文叔是不是你們殺的?"
"呵呵,閣下以為自己有幾下很了不起嗎?告訴你,是我們殺的又怎么樣?"這經理本來見蘇銘隨手就打倒了七八人,有心要問問蘇銘的來歷。
現在蘇銘囂張的問話和動作。讓他怒氣立即就上來了。
還沒有什么人在新鴻的地盤敢如此囂張的,蘇銘是第一個敢這么囂張的人,不將他的氣焰打下去,新鴻就不用再這里混了。
說完。楊杰輕蔑的朝后面一揮手,喝道:"朋友有幾下就囂張會活不長的,我新鴻從開始到現在,還沒有人敢如此放肆,就是長樂的人都不敢,別說你了。既然你敢囂張,我就給你看看囂張的代價。"
楊杰揮手過后,他帶過來的十一名打手很快的朝蘇銘圍了過來。
蘇銘冷冷一笑。心里也是一喜這家伙果然知道長樂,看樣子自己找對地方了。他隨手就將惠靜師太用過的那條鞭子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來,對付這些上不了臺面的小混混要是一拳一拳來打,他還怕浪費時間。
見蘇銘竟然拿出一條鞭子,楊杰嘴角更是露出譏諷,再次叫道:"一起上,給我往死里打,不用留活口。"
根本不用楊杰吩咐。周圍的十一名混混已經一擁而上了,有幾人手里甚至還拿著明晃晃的長刀。
蘇銘真元聚結在手里的鞭子當中,隨手就是一鞭擊出,長鞭帶著呼嘯的鞭風直接掃向了首先沖過來的幾人。
鞭子的使用技巧,蘇銘不如惠靜師太,但是對付這些混混根本就不用技巧。只要將直接的真元聚結在鞭子上面就可以了。
這一鞭如果給惠靜師太打出,也許沒有這種呼嘯之聲,可是在蘇銘的手中打出來,長鞭破裂空氣的呼嘯聲,甚至刮得耳膜陣陣生疼。
"噗"的一聲,長鞭猶如長刀一般切割了過去,一共圍攻蘇銘的只有十一人,這一鞭就直接掃中了前面的六人,而被蘇銘長鞭掃中的六人竟然無一生還。
最嚴重的一人甚至差點被腰斬了。
后面的五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蘇銘的長鞭就再次反轉過來,又是一鞭。兩鞭過后蘇銘收起了長鞭。此時還有人沒有倒下,幾個呼吸后,才撲通倒地身亡。
十一人,只是用了兩鞭。
唯一站在那里的楊杰。看著四處飛濺的血跡,目瞪口呆,這是人嗎?兩鞭殺了十一人,甚至還有人被開膛。
他用的是鞭子還是長刀啊?
"你們新鴻這里還有人嗎?一起叫過來吧。免得我還要一個個去找。"蘇銘看著呆如木雞的楊杰,冷笑著說道。
楊杰怔了半晌,才臉色蒼白的說道:"沒沒……"
可是更讓他心魂俱裂的事情發生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隨手拋出數個火球。剛才還血污滿地的大堂,橫七豎八的尸體,已經變成了一片飛灰。甚至那幾把長刀也變成了焦黑一團。
"仙人?"
楊杰想控制自已的思想不要這樣荒唐,可是他控制不住。
蘇銘神識掃了一下,這里除了一些還在包間娛樂的客人外,確實是沒有新鴻的人了。
"現在我問你幾個問題,如果回答的不好,很快就會變成灰渣。"蘇銘盯著還呆滯在一邊的楊杰說道。
楊杰打了個冷戰,總算是恢復了過來,卻依然顫抖的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顫聲說道:"您問,請問……"
可見剛才一幕的震撼依然還在強烈沖擊著他的感官,他控制不住自己顫抖的雙腿。如果不是眼前的尸體全部不見了,空氣中還有焦糊味,幾把燒成一團的長刀還可以看見,他還真以為自己是看錯了,或者還在做夢。
"殺文叔的人有沒有被我殺了?"蘇銘掃了一眼楊杰,冷聲問道。
"已經被殺了,就是……"楊杰只是說了一半,話就被蘇銘打斷。
"長樂的老巢在哪里?你立即帶我過去,否則,你就不用說了。"蘇銘聲音愈發變冷,他知道楊杰這種亡命之徒,一旦讓他回過神來,還真的需要手段才可以讓他說出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