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完仇之后,又安頓好了林小雙,蘇銘已經再無牽掛。
暫時他不打算回南域,而是想要在十域游歷一下。
一邊游歷,一邊尋找機緣。
畢竟各種上古的遺跡即將出世,各種天材地寶、靈物靈草,也有出現的苗頭。
隱門等一些古老的勢力紛紛出來,在俗世中行走。都在尋找機緣,蘇銘自然也不甘于落后。
而且,現在南域沒有什么大戰,正適合他游歷,修煉、療傷。
至于圣主大人的事情,他則是交給了彭旭和冥神衛去調查。
他們的陰謀要在中元鬼節的時候進行,還有兩個月的時間,蘇銘也不急于一時。
蘇銘去的第一站。自然是云海,他要去找林浣溪,不只是給她醒神符,還要交給她一些護身用的法器。指導一下她的修煉。
怎么說,她都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
當天晚上,蘇銘就搭乘了前往云海的火車。
陳玲玉,馬文超,聞天馨,他一個都沒有帶。
陳玲玉現在跟著唐風韻修煉,馬文超和聞天馨,則是住在紫云山的別墅里,一邊幫蘇銘看門,一邊修煉。
反正蘇銘布置的紫云山大陣已經完全成型,也不擔心別人覬覦別墅內種植的寶貝。
蘇銘買的是臥鋪,上車的時候,臥鋪里面四個人并沒有滿,加上他也只有兩人。
其中一人是一個四十左右的女人,看起來有些精明。不過她的神色卻很是疲憊,一上車甚至都沒有和蘇銘打個招呼,就直接倒在鋪上睡著了。
蘇銘心想,這女人也太大意了點,在火車上面就算是再累也要保持警惕吧,火車上面的小偷可是相當多的。
不過這里面現在只有她和蘇銘。蘇銘當然不會去偷一個婦女的東西。就算是她帶了百萬美元在身上,蘇銘也不會看上一眼。
他只是隨便找了個鋪位坐在上面開始閉目養神。同時也思考著,到了云海市直接找林浣溪,還是先找一個落腳點。
火車到了黑巖站的時候,又上來了兩人,四人的小隔間立即就滿了。再次上來的兩人一個是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手里拎著一個黑包。
這中年男子眼神很活躍而且閃爍不停,進來后很快就掃了一遍車廂里面,見那名女子在睡覺,就笑著和蘇銘打了個招呼:"你好,我叫呂學義,去云海,朋友怎么稱呼。"
"蘇銘。"蘇銘說話很簡潔,他一是不大喜歡和陌生人多說話,還有一個就是他不喜歡這呂學義閃爍的眼神。
此時那名四十歲左右的女子也醒了過來,從鋪上坐了起來。呂學義似乎感覺出來了蘇銘不大喜歡多說話,立即和那名女子打招呼。
這名女子睡了一覺,精神變得好了起來,不過她倒是蠻健談的,和呂學義很快就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
蘇銘也知道了這女人叫辛浩麗。同樣是去云海的,不過她在臨安北邊的城市鞏義做生意。接下來的話題,蘇銘再也不感興趣,看了看后面上來的那人。
這是一個二十歲左右憨憨的青年,蘇銘看這青年衣著很普通,甚至褲子還打了個補丁,說明他的經濟狀況不是很好,不知道他怎么會買臥鋪票的。
不過這青年似乎有些畏縮,進來后,上了床鋪就不再說話,只是將手里的包緊緊的摟在懷里。看他的警惕態度,甚至比那名四十歲左右的女人還要有經驗一般。
"小兄弟,你的包里是不是有金子啊,呵呵,我看你倒是挺緊張的。沒事的,都是出門在外。只要小心一些就可以,沒有必要將包抱在手上。"這呂學義和女人聊了一會,忽然看著那名憨厚的青年,開了句玩笑。
"沒。沒有金子,就是一些治病用的工具……"這憨厚青年,似乎沒有想到還有人主動找他說話,立即有些磕巴的說道。
"哦,沒想到小兄弟還是一個醫生啊,真是失敬了,你貴姓啊。"似乎看出來了這青年的緊張,呂學義再次搭話道。不過言語當中倒也沒有輕視的意思。
"我叫洪鐵柱,醫術,醫術是祖傳的……"洪鐵柱說話依然有些緊張,一看就知道他是第一次出遠門。
"小兄……呃,還真的看不出來你是個醫生。你是打算去什么地方呢?"辛浩麗說話的語氣,明顯對洪鐵柱是醫生抱有很大的懷疑,不過她倒也沒有直接說出來。
洪鐵柱被辛浩麗這樣問,臉就顯得更加紅了。有些嘟囔的說道:"我弄到一張去云海的車票,所以我打算去云海看看。"
蘇銘已經明白,這洪鐵柱根本就沒有出過門,這次估計是第一次出門,大概不知道從哪里弄到了一張去云海的火車票,所以想去云海行醫。
雖然不知道這洪鐵柱的醫術怎么樣,但是蘇銘可以想象,以洪鐵柱這種人到了云海肯定無法吃得開,甚至最后流落街頭也是可能的。
不過洪鐵柱的說法倒是給了蘇銘一個好的提示,如果他在云海開一個小診所的話,可以作為自己的落腳點。
畢竟他采摘到靈草的話,得找一個地方種植,必須得有個落腳點。
到時候請這個老實憨厚的洪鐵柱幫忙,照看著診所,自己又有時間修煉,又可以種植一些靈草。最為主要的是他離開云海的時候。洪鐵柱還可以幫他照看一下他的靈草。
聽了洪鐵柱的話,呂學義和辛浩麗明顯的都不以為然,很快就對洪鐵柱沒有了興趣,倒是蘇銘對洪鐵柱生起了興趣。
見蘇銘和洪鐵柱聊了幾句就不再聊了。而是閉目準備睡覺了。呂學義忽然從包里拿出一本雜志,又拿出一副眼鏡,看他的架勢是準備看雜志了。
不過蘇銘卻有些警惕起來,這呂學義剛進來的時候。他的眼神閃爍而且眼光絕對不像是近視的樣子,他此時拿出眼鏡來做什么?
蘇銘閉上眼睛不再管他,不過神識卻掃時刻關注著呂學義。果然沒過多久,呂學義就不再看雜志。而是將眼光掃向了蘇銘和辛浩麗的包。
當他看見蘇銘的包時,似乎臉上露出一絲喜悅。
蘇銘當然知道他的包里有幾萬塊的現金,現在呂學義露出這種神色,說明他已經知道自己包里有什么東西,心里倒是有些詫異,他怎么知道自己包里有錢的?難道他也有神識不成?
不過蘇銘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是沒有神識的,他的眼鏡肯定有問題,說不定是紅外線之類的透視作用,或者是是別的透視作用的。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蘇銘假裝睡了過去,他想知道這呂學義最先動手的是誰的包。
不過他估計應該是他的,因為他帶的現金是最多的。
果然蘇銘剛睡過去沒有多久,呂學義就拎著自己的包來到蘇銘的旁邊,伸手打開了蘇銘的包,將里面的現金往自己包里面塞。
蘇銘冷笑,也不阻止,他知道這種小偷要多少有多少,他沒有必要去憤青。
只是蘇銘用被子擋住自己的手,同時不但將呂學義從他這里拿過去的錢再拿回來,又將他包里的東西,除了衣服外,別的都一股腦的拿了過來。
他有神識,就好像用眼睛看著那么清楚的拿東西。
洪鐵柱已經睡著,但是辛浩麗明顯的看見了呂學義的動作,不過呂學義回頭對她瞪了一眼,她就嚇的立即用手捂住嘴,不敢發出聲音。
此時車上的喇叭卻正好叫起來,十里屯站已經到了。
呂學義東西已經到手,趕緊抓起包就要離開。
這個時候一名二十來歲的女孩正經過車廂,看見了呂學義的動作,馬上就知道這是個小偷,關鍵是被偷的人還在睡覺。
這女孩見到小偷立即就驚叫起來,呂學義東西到手,再也不管別人發現了什么,立即拎起包,沖出了車廂,下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