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道謝,好好養傷吧!蹦钅掳厌榿G到一旁的垃圾桶,轉身離開。
打開門,何田還在門口等著。
“念女士,夏小姐現在怎么樣?”何田問道。
念穆回頭看了一眼:“現在暫時不疼的,但是不知道能夠維持多久,再看看吧。”
“好的,念女士。”何田走進去。
“一定要觀察她的情況,如果段時間再喊疼的話通知阿薩先生,如果過了四個小時喊疼的話那是正常的!蹦钅孪肓讼耄侄谝宦暋
怎么說,夏清荷的手術她也有份參與。
還是要對她負責任些才是。
“好的,念女士!焙翁稂c頭。
下午。
念穆吃過午飯后,打算休息一會兒。
既然阿薩說了實驗的事情跟她沒有關系,那她也沒必要一直待在實驗室。
還不如讓自己輕松點。
念穆剛走回房間,打算先處理一下雷仲發過來的文件,然后再午休。
剛坐下,敲門聲響起。
“誰?”念穆皺眉問道,以為是夏清荷那邊又鬧什么幺蛾子了。
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念女士,老板來了,請你下去一趟!
念穆無語,阿貝普來做什么?
這會兒夏清荷還沒好太多,要是讓她看見阿貝普來了,一個應激的話該怎么辦?
念穆一邊想,一邊拉開門。
“老板來做什么?”念穆問道。
男人搖了搖頭,“不清楚!
“他在樓上還是樓下?”念穆又問道。
“在樓下。”男人說著走下樓梯。
念穆跟著下樓。
阿貝普依舊坐在那張血紅色的沙發上,臉上掛著難以揣測的深邃,湛藍的眸子,打量著每一個人。
看著他的這些下屬掛彩,阿貝普心中愉悅。
他本來就崇尚暴力。
能夠把一群人打成這樣,對于他來說有莫大的成就感。
阿貝普點了一支雪茄。
念穆站在最旁邊,看著阿貝普臉上掛著嗜血的笑容,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
無論是什么事情,最害怕的就是上癮。
而阿貝普好像對打人這件事上了癮。
“人齊了?”阿貝普掃了一眼眾人,最后目光落在念穆身上。
他眼眸有著無盡的仇恨。
有人說道:“老板,除了何田,其他人已經到齊!
阿貝普抽了一口雪茄,把煙吐出來,一圈又一圈的,迷糊了他的臉。
現場沒人能看得出他現在的表情。
“何田去哪里了?他那么慫,居然敢出去?”阿貝普以為何田出去了,不然不會不出現。
有人說道:“老板,何田是在樓上,照看著夏小姐。”
念穆臉色一沉,哪壺不提提哪壺,在阿貝普面前提及夏清荷,不就是讓他想起還有夏清荷這號人物嗎?
想到這里,念穆隱隱頭疼,心里甚至想著要怎么樣才能讓夏清荷不表現出恐懼。
要不給她一陣鎮靜劑讓她睡過去算了……
“他在上面照顧夏清荷做什么?”阿貝普一聽只有何田一個人在上面照看著夏清荷,眼神驟變。
念穆只能解釋:“因為要打很多針水,所以讓何田在上面照看著,換針水這些,還有,我們已經在樓上安裝了一個監控,二十四小時監控著,何田不會對夏小姐做什么。”
她說完,看向裝監控的人,讓他來解釋。
“是的,老板,我已經裝了監控!蹦腥苏f道。
阿貝普聽著有監控,臉色才緩和一點。
念穆見狀松了一口氣,要不是提前想好裝監控,現在何田的小命恐怕不保,要涼過水了。
阿貝普說道:“你們從今天開始,除了必要的接觸,誰都不可以靠近夏清荷!
“不許把手機借給她,防止她跟外界聯系,就算她的身體好徹底以后也不能讓她隨便離開,活動范圍,只有那間房間。”
“你們必須每天輪流值班,在房間門口看守,要是夏清荷找機會逃了出去或者是驚動警察,你們一個個也別想著以后回恐怖島了!
阿貝普最后的那句話,大家聽見,都哆嗦了一下。
不回恐怖島,不是說一直在據點這邊。
而是沒命。
他們清楚知道,阿貝普不是開玩笑的。
看這個樣子,就是要囚禁夏清荷了。
阿貝普見眾人一眼不發,不悅的皺起眉頭問道:“你們知道了嗎?”
“知道了!”眾人異口同聲。
念穆垂眸,一切都如她所想那樣。
夏清荷要是知道自己以后會被囚禁,估計昨天不會那么沖動……
接著,阿貝普又說道:“還有一件事!
眾人聽得認真。
“從今天起,夏清荷就是恐怖島的俘虜,不過你們不能對她說出恐怖島的事情,只要心中把她當成俘虜就行,不用對她太恭敬,在不碰她、不傷她的前提下,隨便你們用什么態度對待她!卑⒇惼沼终f道。
眾人露出詫異的神色。
他們以為阿貝普說那么多是為了留住夏清荷。
現在看來,是把夏清荷當成戰利品了!
所有人心中都有一個想法,可惜了……
要是夏清荷能是那種俘虜,便更好了,這么美的女人,誰都有興趣玩玩。
只是不能靠近,不能碰,這是命令。
現在改變的是,夏清荷的活動范圍,以及他們能對待夏清荷的態度。
“我們知道了,老板!”眾人又是異口同聲。
阿貝普把最后一口雪茄抽完,扔在地上踩滅,細小的火焰瞬間化為灰燼。
他瞇著眼睛看向念穆:“夏清荷現在情況怎么樣?”
“情況暫時穩定,但是還是會喊疼!蹦钅吕蠈嵒卮穑骸岸乙驗槭а^多,現在人特別虛弱。”
“我儲存在這邊的血包用了多少?”阿貝普問道。
“用了一大半,剩下不多!蹦钅禄卮,她知道這些血本來是為卡茜準備的。
阿貝普現在還沒確定到時候是在這邊給卡茜動手術還是回到恐怖島再給卡茜動手術,所以在這邊準備了血包。
不一定能用得到,但是為了卡茜,他肯定準備得很周全。
念穆的回答,讓阿貝普不禁皺著眉頭:“怎么用那么多?”
她回答道:“夏小姐出血比較厲害!
“以后叫她的名字,或者是賤人,她現在是俘虜,不是什么夏小姐,知道嗎?”阿貝普不滿說著,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毫無愧疚之意。
念穆無奈,阿貝普生氣的時候,還喜歡把人詆毀到塵埃之中。
她真的沒想到。
“是!蹦钅抡f道。
阿貝普冷哼一聲,灰暗著眸子,看向其他人:“你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