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落仙突然見到這么多人闖進殿里,一個個五大三粗,面容兇狠,都拿著大刀,看裝扮也不是中原的人,當時就害怕的叫出了聲音。
“你們要干什么?”即使早就意識到西域的人已經攻進了宮里,但宇文子騫還是被這些人的架勢嚇了一跳,順手將害怕的瑟瑟發抖的落仙擁入懷里。
“宇文子騫,別來無恙啊!”
一道女音傳來,宇文子騫覺得這聲音特別熟悉,直到喬歌進入宮殿里,他才看清對方的容貌,心中訝然。
“是你!你沒死?”
“我怎么會死呢?”喬歌好像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嬌笑道,“托你那好寧妃的福,當初本公主被人追殺的時候她將本公主藏在了她的宮里,這才讓本公主逃過一劫,也才讓你有了這一劫。本公主逃出了宮,專心苦練武功,等了這么久,終于讓我找到了報仇的機會!”
說著,目光又轉到了躲在宇文子騫懷里瑟瑟發抖的落仙身上,起初以為是慕容紫珂,但如今仔細一看,卻和慕容紫珂不同,喬歌心中暗暗吃了一驚。面上不屑一顧,嘲諷道,
“之前皇上為了皇后,不惜將我和父親送回西域,本公主還真以為皇上有多么愛皇后,多么伉儷情深。如今一見,卻不想皇上也是個凡人,也受不了如此,寵幸了別人。”
聽到喬歌提到慕容紫珂還有以前的事情,宇文子騫臉上的表情隱晦不明,一言不發,到是懷中的落仙待不住了。
“公主此言差矣,皇上作為一國之君,坐享后宮佳麗三千人,獨寵一人那像什么話。皇上心懷天下,想給后宮的女人多一分關心,這有什么不對嗎?皇上如此仁慈,給了后宮女子平等的機會,若是還得不到皇上的寵幸,那只能怪自己無能了。”
落仙這一番話,明里暗里地嘲諷著喬歌沒腦子,擁有那么好的機會,也得不到宇文子騫的寵愛。
喬歌被人掀了老底,惱羞成怒。
“你又算個什么東西?敢和本公主這么說話!”
落仙的話字字珠璣,都不偏不倚正好戳中了喬歌的痛處,讓喬歌不自覺地想起之前在宮里的那段日子。
“你算個什么東西!我就算在不受寵,那也是西域堂堂的公主!而你,不過是一個無名無分的的婢女罷了。就算得到了寵愛又如何,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要讓本公主來說,慕容紫珂比你強千倍萬倍!”
喬歌被氣急了,開始口不擇言,也不管之前是有多么不喜歡慕容紫珂,可是如今,卻是她用來對付落仙最好的武器。
“這次攻城,說來這其中還有你不少功勞。若不是你迷惑住了宇文子騫,傷害忠臣,本公主怎會有這么好的機會,一路暢通無阻地攻進宮里?你說本公主無能,但本公主能為國效力,至少無愧于國家。而你呢?不過是泥潭里見不得人的東西罷了。是要被后人所唾罵一輩子的!”
“本公主雖然看不慣慕容紫珂,嫉妒她,但她確實有讓本公主所佩服的地方。就憑她在我西域第一次攻進城的時候敢上場殺敵而不是向你只敢躲在男人身后!”
“要是慕容紫珂還在這里,你覺得還有你說話的份?若不是你們囚禁了她,本公主怕不會這么容易進來。”喬歌對落仙這類的女子痛恨極了,無德無能,紅顏禍水,將一個國家整得民不聊生。
對于喬歌來說,她雖然討厭慕容紫珂,甚至是恨她,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還是佩服這個女子的,她活成了她想要的樣子。
“你……你……”落仙被喬歌的一番話堵的不知道說什么好。
雖然她也清楚喬歌說的就是事實,但她并不認為血陽國被攻破是她的原因,若不是宇文子騫每日纏著她廝混,他又怎會荒廢了朝政?
“皇上,您看她!她怎么能這么說臣妾!”喬歌身后人馬眾多,西域人個個人高馬大,面容粗獷,這讓落仙不禁有些發怵。轉身向身后的宇文子騫尋找安慰。
此時,宇文子騫哪里顧得上她。
不說這個大殿,就連整個血陽皇宮也都已經是喬歌的人,就是宇文子騫想要為落仙報仇卻也不能做什么。
而喬歌諷刺落仙的那些話,他也無法反駁,因為那確實是事實。
“宇文子騫我真的沒想到你會看上這種女人,空有外表,沒有一點腦子。你說你為何如此想不開,囚禁了慕容紫珂,送回了我,寵幸了這么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