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只是皇上和皇后情深,皇后如今昏迷不醒,皇上心急是應當?shù),但是皇上若是因為此事而去責怪無辜的人,是否有些太過分了?”
面對言榮桂的話,宇文子騫只是冷笑了一聲:“言大人覺得朕過分?不如言大人好好問問你的女兒在宮里都做了什么好事!”
言月霜聽到宇文子騫說到自己,有些害怕的扯著言榮桂的袖子:“父親……”
言榮桂看著宇文子騫,說:“恕老臣直言,皇后娘娘自幼習武,身子骨怎么可能會那么弱,光是推到湖里就會這樣昏迷不醒?分明就是娘娘之前受了重創(chuàng)所導致的!”
聽到言榮桂的話,宇文子騫瞇了瞇眼睛,眼底的不悅已經(jīng)溢了出來:“言大人可知道要謹言慎行?”
“老臣當然知道。只是臣不愿意皇上如此被美色迷惑!皇上從前是為明君,可是自從皇后來了之后皇上一直都在對皇后百般縱容,如今更加是不分青紅皂白!”
“既然言大人如此覺得朕是在不分青紅皂白,那言大人不如辭官回鄉(xiāng),免得讓朕身上的戾氣折了言大人的壽。”
宇文子騫說完這句話之后就大步的離開了,當天晚上,罷免官職的圣旨就下到了言府。
宇文子騫這樣的做法馬上就招來了朝廷重臣的不滿,他們都覺得宇文子騫這回未免也太過意氣用事了。
雖然慕容紫珂的事情言月霜的確是有過錯,但是并不至于就讓言榮桂也因此遭殃。
言榮桂為血陽付出了多少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宇文子騫這樣的做法只會讓他們這些老臣心寒。
“難道在皇上的心中,血陽國還不比一個女人重要嗎!”終于有人質問著宇文子騫。
“你們都是這么想的?”宇文子騫看了一眼滿朝敢怒不敢言的人,心里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的答案,于是神情更加的冷漠:“既然無事那就退朝吧!
第一時間血陽國里流言四起,什么樣的都有,然而無非都是全部在圍繞著慕容紫珂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女人。
甚至還有孩童編了童謠一直唱著。
太后自然也知道了這些事情,她找來宇文子騫:“皇帝這次你也做得有些過分了,你就這樣罷了言榮桂的職,名不正言不順,不就是落人把柄嗎?”
“皇后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朕見不得他們還那么囂張。”
“哀家知道你的心思,但是你要想清楚這樣做究竟會帶來什么樣的后果!毕氲侥饺葑乡妫蟮谋砬橐膊惶。
只能說是造化弄人。
自己好不容易盼到宇文子騫有了孩子,結果卻變成了這副模樣。
宇文子騫想著太后的話,說:“讓母后擔心了,兒臣會處理好的!
“但愿如此吧。”太后說完又擔憂的看了宇文子騫一眼,“你也不要太難過了,你若是也病倒了,血陽國都在靠著你支撐起來!
“兒臣明白!
前朝因為宇文子騫革了朝廷重臣地職,一時間,各種流言蜚語接踵而至,朝臣們上書關于慕容紫珂是紅顏禍水的奏折越來越多,朝臣們施加給宇文子騫的壓力越來越重。
宇文子騫憑借一己之力將這些事情全都壓了下去。但這一切,昏迷中的慕容紫珂卻渾然不知。
“皇后還是沒有醒來嗎?”宇文子騫處理完了奏折,就急急地趕到慕容紫珂宮里,詢問李太醫(yī)慕容紫珂的情況。
“回皇上,娘娘身體虛弱,但這幾日已經(jīng)好轉了不少,穩(wěn)定了下來。用不了幾日,就會醒來了!
李太醫(yī)在慕容紫珂懷孕后一直照料著她,而這一次慕容紫珂被害出事,宇文子騫也不敢再找其他太醫(yī),以免加害于昏迷中的慕容紫珂,故讓李太醫(yī)來照顧著她。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庇钗淖域q看向床上昏迷的慕容紫珂,眼中的光隱晦不明。
李太醫(yī)向宇文子騫行了一禮后,退了下去。德福看出了宇文子騫此時的心思,使了個眼神,帶著宮人退了下去,把空間留給了慕容紫珂和宇文子騫二人。
宮人都出去了,整個大殿里只剩下宇文子騫和床上昏迷不醒的慕容紫珂,一時間,大殿里安靜異常。
宇文子騫坐到慕容紫珂床邊,將慕容紫珂的手握在手里。
“這幾日那些大臣越發(fā)猖狂,說你是禍國妖姬,都被我杖責了!
“那些大臣啊,你救了蒼生時,他們一個個都說你是圣人,是來拯救蒼生的,讓我冊封你為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