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子騫狠狠的皺眉,最近言月霜簡直是越來越不安分了。
淺音點了點頭,慕容紫珂見淺音都這么說了,索性只能就隨著她去了,她也不是以德報怨的人,言月霜做事情的確是更加過分了。
“我家娘娘懷著孕她都做出了這種事情來,而且這根本就不是無意的!我去找人救娘娘的事情,言貴人就站在岸上還要說些不好聽的話來膈應(yīng)娘娘!要不是因為奴婢碰上了傅公子,還不知道今天會發(fā)生這么。”
淺音越說越氣。
宇文子騫聽到傅少安的名字本能的有些不悅,可是一想到今天這事的確是傅少安幫了很大的忙,也就只能這樣作罷了。
于是和身邊的德福說道:“快去把言貴人給朕帶過來!”
宇文子騫這個抓字讓德福進了言月霜的宮殿之后直接讓人把言月霜一路按回到了慕容紫珂的寢宮。
言月霜一路上都拼命掙扎著:“你們這到底是做什么,本宮也是你們隨隨便便能碰的!快點把本宮給放開!”直到看到宇文子騫之后還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皇上。”
侍衛(wèi)把言月霜放開之后言月霜老老實實給慕容紫珂和宇文子騫請安。
宇文子騫看著言月霜這么裝模作樣,語氣有些冷:“你可知道朕為什么要你過來嗎?”
言月霜看著在宇文子騫身后的慕容紫珂,視線落在濕透了的衣服上,說:“臣妾有罪,臣妾今日去花園看見皇后娘娘,也想和皇后娘娘說些話,卻沒想到皇后娘娘當時就要走,結(jié)果臣妾就一不小心將娘娘絆倒,娘娘掉進湖里了,現(xiàn)在身子可還好?”
面對言月霜這種假惺惺的問候,慕容紫珂閉著眼睛根本就不想理會。
言月霜倒也不覺得尷尬,站在一旁也不說話了。
結(jié)果沒想到宇文子騫居然突然說:“言貴人意圖謀害皇嗣,拖出去杖責(zé)二十!”
言月霜不可置信的看著宇文子騫:“皇上這是什么意思!臣妾不過是不小心的!”
“究竟是不是不小心的,你已經(jīng)不需要和朕解釋了,朕覺得你是謀害你便是謀害,況且這些天以來你做過的事情還少嗎?只是杖責(zé)你二十已經(jīng)是最輕的懲罰了。”宇文子騫看了一眼太監(jiān),“你們還愣著做什么!”
慕容紫珂的宮殿外,言月霜的慘叫聲不絕于耳。
淺音聽著倒是覺得格外的舒服。
這樣下去這時間這個言貴人可算是可以好好的消停一陣子了。
次日一早。
淺音和往常一樣來伺候慕容紫珂的洗漱,結(jié)果在觸碰到慕容紫珂的肌膚的時候,發(fā)現(xiàn)燙的可怕。
淺音不可置信地看著慕容紫珂,就見慕容紫珂的臉已經(jīng)染上了不正常的一抹紅,有些心慌的問慕容紫珂:“娘娘,您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慕容紫珂迷迷糊糊聽到淺音的話,搖了搖頭說:“沒什么大礙,可能就是天氣轉(zhuǎn)變的太快,身子發(fā)熱了吧。”
然而慕容紫珂已經(jīng)感覺到慕容紫珂在說話的時候呼吸出來的氣息都是發(fā)燙的,于是便扶著慕容紫珂坐下說:“奴婢現(xiàn)在就去給娘娘請?zhí)t(yī)過來!”
淺音到了太醫(yī)院之后,不由分說的就扯了資歷最老的太醫(yī),直接把人給拖到了慕容紫珂的寢宮里面。
太醫(yī)一路上都在要淺音放手,淺音扭頭就跟他說:“我家娘娘生病了,你必須立刻趕過去,不能耽誤片刻的時間!”
太醫(yī)雖然不相信淺音說的話,畢竟每一個讓他去診治的娘娘都是這么說的,有的甚至只是一些小打小鬧的傷也都需要大費周章。
但是見淺音這么焦急的樣子,太醫(yī)也還是很配合的快跑了起來,到了慕容紫珂的寢宮之后,太醫(yī)單單只是看了慕容紫珂一眼就知道慕容紫珂肯定病得不輕。
給慕容紫珂把了脈之后,太醫(yī)一直緊皺的眉頭就從來沒有松開過,他把東西都收起來就連忙地寫著需要的藥材,讓淺音趕緊去太醫(yī)院抓藥給慕容紫珂喝下。
等到淺音離開之后,太醫(yī)才問慕容紫珂:“娘娘這些天可是受了什么嚴寒?”
慕容紫珂光是看著太醫(yī)的樣子就知道自己這次大概不是發(fā)熱這么簡單的事情。
于是還是實話實說:“昨日一不小心的掉進了湖水里,可是因為這事導(dǎo)致的?”
太醫(yī)一聽就知道自己肯定是想對了。
“娘娘的身子骨在懷了孩子身后本就虛弱,還因為天氣寒冷掉進了湖里,自然也就壞了根,臣先給娘娘開抑制病情的藥,再另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