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打算和朕解釋一下今天的事情?”宇文子騫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解釋什么?她醉酒的事情?慕容紫珂有些奇怪“如你所見,我就是因為心中不快,小酌了幾杯……”
宇文子騫冷笑,“朕不是問你這個……你和傅少安什么關系?”
聽起宇文子騫又突然提起傅少安,慕容紫珂更是摸不著頭腦,“傅少安?他玉樹臨風,器宇不凡,更是和我一樣有著相同的愛好,是不可多得的知己啊!”
玉樹臨風?器宇不凡?宇文子騫越聽臉色越難看,她到是真敢說出來。
他上前,逼近慕容紫珂,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力氣大的讓慕容紫珂疼的皺眉,“皇上這是如何?”
宇文子騫眼睛充血,話語冰冷,“在你眼里,傅少安就這么好嗎?”慕容紫珂嘗試脫離宇文子騫的禁錮,卻以失敗告終,心中升起一絲不服,故意說道,“是啊,人家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容貌更是沒得說,唔……”
慕容紫珂睜大眼睛,驚恐地看著吻上來的宇文子騫。良久,宇文子騫才放開了她,翻身將慕容紫珂壓在身下,“看來朕要身體力行地告訴皇后什么樣的男人才最好!”
“你……你要干什么!”慕容紫珂驚恐萬分,宇文子騫的眼神太可怕了,好似下一秒就要將她拆腹入骨。
“你。”說罷,宇文子騫又附身堵上了那張嘰嘰喳喳的嘴。
良宵苦短。
不知過了多久,后宮里的動靜才停息下來。即使慕容紫珂經常練武,卻也經受不住宇文子騫這樣的折騰,最后累睡了去。
沒有喚婢女進來,宇文子騫為慕容紫珂處理干凈了身子,抱著她心滿意足的睡著了。
第二日早上,宇文子騫要上朝,見身邊的人還在熟睡,看著對方恬靜的睡顏,宇文子騫心里一軟,在她臉上印下淡淡一吻。
睡夢里的人被打擾了十分不開心地嘀咕了一聲。宇文子騫心情大好,洗漱完畢,囑咐宮人們不要去打擾慕容紫珂。
昨夜,她也累壞了。
得到了宇文子騫的命令,沒有宮人去打擾慕容紫珂,于是慕容紫珂這一睡,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慕容紫珂掙扎著睜開了眼睛,動了一下身子,卻不想渾身如同散架了一般酸痛極了,身體清爽,顯然已經被清理過了。想起昨夜的事情,臉上染上一絲紅撲撲的意味。
昨天夜里,他們本來在吵架,突然宇文子騫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壓著她就是一頓啃,啃著啃著氣氛就變得激動起來了,一切就那么順理成章。
宇文子騫似乎將所有的憤怒全部轉移在了她的身上,任她如何哭叫求饒,宇文子騫只會更加變本加厲的對她,直到后來她實在堅持不住睡了過去,他才消停了下來。
慕容紫珂搖了搖頭,將腦子里的事情甩了出去,喚了淺音進來服侍。
梳洗完畢,用了早膳,看著今日天氣晴朗,便打算出去轉轉。從宮里出來,一路上遇見不少宮女太監向她行禮,本來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但是宮人們的眼神都怪怪的。
慕容紫珂心里疑惑,摸了摸臉,問身邊的淺音,“本宮臉上……有什么東西嗎?”“沒……沒有。”
淺音眼神躲閃,自然知道那些宮人為何如此奇怪,只是沒有想到,她和傅少安那么小心,還是走漏了風聲,讓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慕容紫珂走后,宮人們聚在一起討論著。
“聽說,昨天皇后娘娘和普安國的王爺搞在一起了,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有人說看到皇后娘娘和普安國王爺都抱在一起了,舉止十分親密!”有人唾棄道,“皇后娘娘怎么能這么不檢點,竟然和普安國王爺搞在一起。”
“還不是普安國王爺長得好看。”
“這倒是實話,普安國王爺豐神俊朗,器宇不凡,哪個女子不為他傾倒……”宮人們嘰嘰喳喳著離開了。
不遠處,一個宮女將宮人們的討論盡收耳中,見宮人們散去,悄悄離開了。
宮女來到言月霜宮里,言月霜看到來人,急忙問道,“盈兒,怎么樣?”“娘娘放心,消息傳出去了。
正如娘娘所想,宮人們都在傳,昨天皇后娘娘和普安國王爺私通了。”言月霜嘴角上揚,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悅。
慕容紫珂,這次看你怎么翻身!
從那晚以后,慕容紫珂和宇文子騫的關系有所緩和,二人都心照不宣地不提那天慕容紫珂醉酒后說出的話,也沒有提起傅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