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點頭說是。
“你親自去紅歌院里,不用打草驚蛇,如果的確是顧婉婉,就直接去把人給抓回來!比绻皇恰欝泱汩]了閉眼睛,那就要重新想辦法要怎么擺脫嫌疑了。
探子從宮里離開之后,想到顧筱筱說過不能打草驚蛇,便換了件衣服,打扮得像是一個喜歡流落在煙花之地的公子哥,說來這樣也不會引得人懷疑。
離開的時候顧筱筱給探子不少的銀子,畢竟紅歌院的地方,想要進去肯定要花不少的銀子,探子既然是在為自己辦事,顧筱筱哪里有虧待他的道理?
順平一進到紅歌院里面老媽媽就走了過來:“這位公子看著倒是面生的緊!崩蠇寢屢暰在探子的身上打量著,打扮得這么樸素,一看就是沒錢人。
順平沒有感覺到老媽媽流露出來的不屑,而是把顧筱筱給他的銀子全部拿了出來遞給老媽媽,也沒有太關注老媽媽錯愕的眼神,說道:“找兩個你們這里最漂亮的姑娘過來。”
老媽媽看到這么多實實在在的銀子,當下眼睛就快要笑沒了,哪還管的那么多,也不含直接叫了花月和花凝過來,畢竟在顧婉婉走了之后,花月和花凝就是是這里的頭牌了。
花月和花凝聽到老媽媽那些話,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顧婉婉不在了,老媽媽才能過想起來她們。
花凝和花月好好的打扮了一番才款款下樓,老媽媽笑著把兩個人扯到順平的面前說:“這是我們這最好看的兩個姑娘了,會的花樣也多!闭f完之后又看著花凝和花月,“好生地伺候這位公子,聽到了嗎!”
“明白了。”
花凝和花月拉著順平就坐在了高座上,兩個人分別坐在順平的一側,順平讓自己看起來盡量沒有那么僵硬,吃著花凝遞來的果子。
和往常一樣紅歌院都有跳舞,不過這次缺換人了。
大家看著面生的姑娘,不由得覺得可惜。
“聽說浮晨被人給贖身了,我還以為是開玩笑的,沒想到覺得真是這樣!
“我之前可是給了老媽媽這個數!蹦腥吮葎澚艘幌拢娙顺泽@。
“那那人不是給得更多了?”
“恐怕的確是如此!
“也罷也罷,我們本來就只是想來抱抱眼福的而已,換一個就換一個,總歸都是跳舞。”
順平聽到了自己想聽的事情,若無其事的問道:“這個浮晨長什么樣子?”
花月的臉色難看,但是想到這是位貴客,只好笑著說:“成天戴著個面具也不知道是不是只有半張臉可以見人,跳的舞我也覺得一般,也不知道怎么就這么招男人的喜歡!
說著花凝也作勢的挽著順平的胳膊:“公子也對那個女人感興趣嗎?不過公子就算感興趣也沒辦法了,她已經被人給贖身了!倍液芸爝會變得奇丑無比。
“隨便問問罷了!表樒秸f,“那她就沒別的特點了嗎?”
“特點……”花凝還真的認真的想了想,說,“眼底那顆淚痣算不算?像我和花月都沒有那個東西!
順平把花凝和花月的話都如實告訴了顧筱筱。
“淚痣?”顧筱筱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自己淚痣的位置,“那人絕對不是顧婉婉!
自己和顧婉婉唯一的區別就是這顆淚痣。
日子過得極快,距離冬至不過也就是一眨眼就過去了八個月,天氣已經逐漸回暖了,民間的人都很忙碌,宮里倒是一如既往的冷清,尤其是慕容紫珂這里。
慕容紫珂在宮里面很少會顧及那些宮規,此刻直接坐在了宮殿的瓦磚上,淺音站在下面看著慕容紫珂,心里著急得不行:“娘娘你就快點下來吧!到時候被太后看到了又要挨罵了!”
每次太后來的時候總是要來說慕容紫珂的錯處,而慕容紫珂每次一到了這個時候都變得格外的安靜聽著太后的訓話,她們這些宮女只能在一旁干擔心,皇上來的時候太后已經走了,接著娘娘又會和皇上鬧不愉快。
淺音想著這些,更加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要把慕容紫珂給叫下來。
“娘娘,夜晚深更露重,您還是早點下來休息吧,不然明天還要去給太后請安,起晚了又要被說。”
慕容紫珂怎么可能會不知道淺音的想法呢?
聽到淺音這么說慕容紫珂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不管去早了還是去晚了我都逃不過被她罵,還不如老老實實的睡會兒懶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