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等等,”喬耀華想了想,叫住了屬下,囑咐道,“別打草驚蛇!
下屬離去,喬耀華煩躁地將桌子上的東西一掃而下,發(fā)出東西破碎的聲音。
不管是誰,凡是擋他路的人,都得死,只要是跟他作對的人,必定不會有好下場。
屋外,寒風(fēng)凜冽,好奇的婢女小廝們聽到武中發(fā)出的動靜,紛紛后背發(fā)涼,不敢在多看多聽,匆匆離去。
宮里,宇文子騫對著一桌的奏折,卻心不在焉。腦海中不斷地回放著慕容紫珂和傅少安談笑風(fēng)生,笑意盈盈地樣子。
慕容紫珂對他也不見有這么好的脾氣和耐心,更別說那樣燦爛的對著他笑了。
自從進(jìn)宮以后,宮里,朝里大大小小的事情讓兩個人忙的焦頭爛額,還有太后要求選秀納妃的事情更是讓二人有了隔閡。
冷戰(zhàn)多日,前幾日好不容易和慕容紫珂重歸于好,還沒過幾天舒坦的二人世界,卻又被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同樣喜歡桂花釀的傅少安攪和了。
想到這里,宇文子騫悔不當(dāng)初啊。若是當(dāng)初他親自去送桂花釀,慕容紫珂和傅少安可能就不會有這么密切的關(guān)系了。
本想著用這上好的桂花釀討好慕容紫珂,卻不想為他人做了嫁衣,讓傅少安有機會和慕容紫珂相識。
越想越氣,宇文子騫煩躁地將手里的奏折往桌上一撇,“德福!
聽到宇文子騫喚自己,德福忙不迭地進(jìn)來,“皇上!
疲憊地閉上了眼睛,宇文子騫按了按太陽穴,“那只鳥查的怎么樣了?”
雖然很不高興慕容紫珂在發(fā)展問題時去找傅少安而不來找他,心中很不舒服,但慕容紫珂說的消息讓他不得不起疑心。
德福說道,“皇上,那只鳥據(jù)國師所說,確實名為煥離,一般成雙成對的出現(xiàn),但這是一只雌鳥。”
宇文子騫奇怪,“那這又鳥有何特別之處?”
“這……”德福面露難色,“具體有何特別,國師也沒說!
宇文子騫沉默。既然慕容紫珂告訴他要小心這只鳥,那一定有她的道理。
“派人繼續(xù)去查。”
一連幾天,宇文子騫都十分平靜,每日上朝,下朝批奏折,在正常不過,但喬歌卻不敢掉以輕心,想著若是宇文子騫問起煥離鳥的事,該怎么回答。
思來想去,決定按照父親的囑咐,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但是宇文子騫都不來她的宮里,她就是想解釋也無法。
機會是留給有準(zhǔn)備的人的。喬歌告訴自己,她咬咬牙,決定親自去見宇文子騫,畢竟之前在自己的宮里,宇文子騫對她也很是憐惜不是嗎?
決定了要去見宇文子騫,喬歌讓人收買了宇文子騫宮里的一個小太監(jiān),知曉了宇文子騫的行程,精心打扮了番,算了算時間差不多,就帶著秋水就去了宇文子騫宮里。
宇文子騫宮里,宇文子騫剛剛處理完奏折,本想去看看慕容紫珂,剛走到慕容紫珂宮前,就聽到慕容紫珂和淺音夸贊著傅少安,心里不悅,囑咐宮人,不要告訴慕容紫珂他來過。帶著德福,就走了。
“皇上……我們?nèi)ツ?”德福小心翼翼地問道。此時,宇文子騫的臉色黑的可怕。
顧筱筱還處在殺害顧婉婉的風(fēng)尖浪頭之上,宇文子騫厭惡她厭惡的厲害,不想見她;想到喬歌那軟包子的性格,見了他說話都說不利索,鬧心。
而李太后,見了他又少不了嘮叨幾句讓他開枝散葉的話,況且李太后最近幾日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宇文子騫也不想去打擾。
宇文子騫一愣,這才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有地方可去。
他是皇帝,是一國之君,是這皇宮的主人,但這皇宮之大,卻竟然沒有他的去處。宇文子騫自嘲地想。
“罷了,擺駕回宮!
宮里,喬歌已經(jīng)在冷風(fēng)中等了很久,卻久久不見宇文子騫的身影,不由得有些煩躁,“消息到底準(zhǔn)不準(zhǔn)確?你確定皇上今日會來宮里嗎?”
“娘娘,我們的人從伺候皇上的一個小太監(jiān)身上打探到的消息,說皇上會來宮里的!鼻锼灿行┎淮_定,等了這么久,宇文子騫還沒來,這小太監(jiān)的消息到底可不可靠?
就在喬歌打算放棄的時候,宇文子騫帶著德福會來了,看見喬歌等在院中,臉色算不上好,“你怎么在這?”
喬歌一見宇文子騫,直接撲向宇文子騫,跪下來,“皇上,快點殺了那煥離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