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穆還未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兒的地方,更為了云輕柔逐漸恢復正常而感到開心,“你放心,王上一定不會處罰你。”
云雨穆安慰著,宇文子騫和慕容紫珂本來就都是明事理的人,自然不會因為這些事太重責罰云輕柔。
“是嗎,宇文默怎么樣了,他可是死了?”一提到宇文默這個名字,云輕柔的表情頓時變得猙獰起來,像是很是期待自己的丈夫死去一樣。
“王后正在準備給他安排入葬,仍以王爺的入葬規格,只是宇文默連同他的家人都要按上反賊的名號……”
云雨穆的聲音愈來愈小,因為云輕柔也要因為宇文默受到牽連,死的時候要與宇文默合葬,世世代代都是血陽的罪人,背負著永遠的罵名。
“不,不要……”云輕柔哪里能夠想到自己驕傲一世居然落得這個下場。自己可是親手為血陽除去叛賊,宇文子騫你怎么能夠這樣對待自己,不,她絕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想到這里,云輕柔開始一步一步退后至桌子,手向后一探,將燭臺牢牢抓在/了自己手里。
還沒等云雨穆反應過來,元輕柔一個箭步上去,將燭臺的尖抵住了云雨穆的脖子,要說她和宇文默果真是一家人,就連威脅別人的招式用的都是一模一樣。
“你這是做什么?”云雨穆驚訝道,沒想到云輕柔經歷過的事情居然會出現在自己身上,而且還是這樣莫名其妙,云雨穆自然不能心甘情愿的答應。
“我好不容易熬到了今天這個位置,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與宇文默這個叛賊葬在一起呢,你去找慕容紫珂求求情,只要她肯讓我葬在別處,我就放了你,好不好?只要你去求情我就放了你。”
此時的云輕柔宛如一頭野獸,只要有人稍微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毛發,這頭野獸立刻就會變成殺人的魔頭。
云雨穆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一時間也亂了分寸,“你冷靜一些,慕容紫珂一定會好好待你。你也是慕容家的人,王后不會讓你白白背上反叛的罪名,更何況你除了叛賊有功,王后更不會這樣對你。”
云雨穆聲音哆嗦的說著,他是真怕身邊這個瘋瘋癲癲的云輕柔一不小心就要了自己的命。
“你說的是真的?來人,趕緊去把王上王后叫過來,我要讓他們親口答應我。”云輕柔一邊笑著一邊說道,想著自己過不了多長時間就能見到她的孩子,云輕柔心中更是滿足極了。
一旁的婢子一刻不敢耽誤,直接跑出去找到了慕容紫珂和宇文子騫宮殿之中,聽聞云輕柔為了不與宇文默葬在一起竟然挾持了云雨穆,兩位更是一刻不敢耽擱的趕了過來。
果然,云輕柔手上的燭臺還緊緊的貼著云雨穆白皙的脖子,眼前的景象讓慕容紫珂一陣心悸,一時間竟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云輕柔見著自己迫切想要見到宇文子騫和慕容紫珂很快出現在了自己面前,臉上亦露出了幾分笑意,隨即在云雨穆耳邊耳語,“快點去求情,只要他們答應了我就放你走。”
聽罷,云雨穆連點頭都不敢。只能任憑云輕柔帶著自己一步一步走上前去,“你這是做什么?”宇文子騫看著眼前這一幕,簡直憤恨至極,這云輕柔和宇文默簡直一模一樣,就連威脅別人的手段都是一模一樣。
“王上,我替你除了宇文默,就算看在這件事情的份兒上,可否不要把我們葬在一起?只要你答應我,我立馬就放了他。”說著,云輕柔眼睛瞪得老大,透出了一種莫大的訴求。
“不可能,你與宇文默既然已經結成了夫妻,那么就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就連死的時候也必須要走在一起,這是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怎么能輕而易舉的為了你,就破了老祖宗的規矩。”
宇文子騫不容置疑的,直接拒絕了云輕柔的請求,自己好歹是一國之君,怎么能被一個前朝的太子妃耍的團團轉。
被毫不留情拒絕的云輕柔更是激動至極,“若是你不答應我,我便要將云雨穆的命留下!”眼看著云雨穆潔白的皮膚上已經滲出絲絲血液,慕容紫珂已經開始著急了起來。
“不如我們先答應他,先把云雨穆救下來再說。”慕容紫珂著急的與宇文子騫商量著, 可宇文子騫卻絲毫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