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宇文默已經從戰馬上下來,一步一步朝著云清柔走了過去。
另一邊,慕容紫珂還在與宇文子騫匯報著肖淑秀的死,作為一國之君,宇文子騫還是十分關注太子和太子妃的。心中不僅有天下百姓蒼生,還要有宮中這些是非不斷的人。
“肖淑秀的死有眉目了,正是云輕柔所為,國君意下如何,總是要給那邊一個交代的。”慕容紫珂說著,懲罰全聽宇文子騫處理,她一個皇后也不好過,問前朝太子之事。
“若事實當真如此,那便割去他太子妃之位。這一個宇文默一個云輕柔,還不知他們兩個能變出什么花樣來,倒是也忍了他們許久了。”
宇文子騫嘆了口氣,這件事還真的有些棘手,既不能怠慢了慕容家,亦不能讓云輕柔付出多么嚴重的代價。
還未等慕容紫珂的話接上,屋外就傳來了一陣緊張急促的聲音,“報!城外血陽大軍突襲,此時已經到達了城腳下。”
聽罷,宇文子騫渾身一顫,想不到宇文默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果然是聯合了定漢一起,這宇文默還真是茍且,竟然聯合敵軍一起攻打自己的國家,簡直有違人理道德。
不過好在宇文子騫早就有所準備,已經將所有的禁衛軍帶了回來,況且自己要是將墨冀梓還給蕭扈,他也不會再發兵攻打自己吧!
久聞蕭扈是一個明事理的國君,這倒是給宇文子騫省了不少的麻煩。
“走,我們去會會他。”宇文子騫說著,吩咐士兵將墨冀梓帶到城墻,而自己則與慕容紫珂率著戰馬一路奔到了宮門口。
果不其然,蕭扈還騎在馬上等著,臉上更是一副焦急的模樣,想必是害怕這樣貿然闖進去會讓宇文子騫一氣之下處死了墨冀梓吧!
“宇文子騫!我的兒子在哪!”蕭扈看著城墻上的人影高聲喊到,此時除了他的太子,旁人再不重要了。
四周一看,宇文默也早已沒了蹤影,想來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跑了吧!這倒也好,蕭扈還巧著不知道該怎么同宇文默解釋。
“蕭國君帶這么多人馬來,可是來要你的兒子?如此一來,我還便不完璧歸趙,又能如何,你瞧瞧是你堂堂定漢太子的性命重要,還是我血陽不值一提的血陽兵卒重要。”
宇文子騫嘴里雖然如此,可心里卻慌張的很,若是蕭扈并不像傳聞中那樣,而是帶兵殺了進來可該如何是好。
“只要你把我的兒子完完整整的還給我,我即可便會帶兵離開,絲毫不會踏上血陽的土地。”
既然此時宇文默已經不知所蹤,宇文子騫又愿意洽談,蕭扈自然沒有大動干戈的必要,更怕一個不小心傷害了自己的兒子。
“我要你定漢太子本就無用,不過想來你卻該從墨冀梓的嘴里聽到些什么,免得被奸人蒙蔽了雙眼,不知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更不配稱之一個正直的明君。”
宇文子騫說著 傷害墨冀梓的人本就不是他 是誰,想來也該讓蕭扈知道知道吧。
經宇文子騫這么一說,蕭扈反倒覺得有些疑惑,難不成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情是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嗎?
正當他疑惑至極,墻角上又冒出了一個身影,那赫然是蕭扈日思夜想的兒子墨冀梓,見著他安然無恙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蕭扈也放心了許多。城墻上的墨冀梓看著城腳下浩浩蕩蕩的兵卒與自己全副武裝的父親,心中頓時也安穩了許多。
“兒子,你可好!”蕭扈高喊著,為的便是確定自己的兒子是否像自己看到的真正無恙。
“父親無需擔心,兒臣好的很,只是父親為何帶了這么多兵卒,可是著了宇文默那小人的道。”
墨冀梓終究還是向著自己的父親,畢竟自己可是在宇文默手里吃了虧,絕不想自己的父親也是如此,竟在一個小人那里栽了跟頭。
“宇文默告知本王你被血陽的人抓了起來,本王日夜準備這才出發來此救你,見你安然無恙本王便也安心了!”蕭扈說著,看來宇文子騫還真是個明事理的君主,更不會隨意傷害自己的兒子,這樣讓他能稍稍松了口氣。
“可事實并非如此,兒臣卻是遭血陽軍所俘,可戰敗的時候,是宇文默跑到牢房偷了兒臣的腰牌,還將自己的匕首戳進了兒臣心窩里,幸有楊家將軍的及時發現,又有慕容家皇后的救治才把兒臣從鬼門關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