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了這里,慕容紫珂方才覺得已經(jīng)許久未同宇文子騫一起說話了,這夜能好好說說話,也是好的。
“我從未怪你,只是心疼你,心疼你要獨自承受這些。”宇文子騫摸著懷里慕容紫珂的頭,寵溺的說著。事實上若是不怪是假,,只不過是相比之下更加心疼慕容紫珂罷了。
“是我太任性了,否則也不會給你添這么多亂子,可我當真是沒忍住,他們?nèi)齻都是我的至親。”慕容紫珂委屈的說著,當時她也不知是怎么了,光是瞧著宸鈴的臉都憤怒不已。
“想必這事擱在誰身上都是如此吧!本王從未怪過你,只是心疼你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事情,不過若是擱在本王身上,做的只怕比你還要決絕。”宇文子騫發(fā)自內(nèi)心的說著,的確,光是護衛(wèi)的死都令他野心大發(fā),更不用說是別人了,若是換做他的話,未必能做的更好。
“可是宸鈴公主離世,姿皇后緊隨其后,未免不會被人覺得是我們兩個為了清楚朝中勢力。”慕容紫珂有些擔心,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若是因為自己使得宇文子騫不被人信任,這筆賬自然是劃不來的。
“無妨,放心吧,幸虧先前戰(zhàn)場上我們兩個奮勇殺敵,否則還當真會被人誤會,只是如此,大家便知道王上為了大局考慮,更不會再想別的了。”宇文子騫說著,這一點他早早的就考慮好了。
“那立妃之事……朝臣可曾勸你。”
慕容紫珂咬著嘴唇,這是他最不愿意提起的事情,宇文子騫如今做了王上,為了延續(xù)皇室血脈,定會招親入宮,可慕容紫珂只要一想到宇文子騫將會寵愛別的女人,心中就愈發(fā)不是滋味。
“本王說過,絕不會納妃。”宇文子騫眉頭一皺,顯然這也是他最不愿提及的問題,本以為一生有慕容紫珂就已經(jīng)足矣,誰承想做了皇帝,就連出宮的事兒也泡了湯了。
“可皇家子嗣怎么辦,那些大臣斷不會同意整個后宮只有我一人的。”
縱使慕容紫珂已經(jīng)做了皇后,卻還是厭惡宮中爭斗爾虞我詐,倒不如大家來的平常,一想到今后那些風姿妖嬈的女子,慕容紫珂簡直愿讓出皇后之位只求平安。
“無妨,你本是皇后,只要你給本王生下個兒子,他便是血陽的太子,又與其他人有何干系。”宇文子騫說著,立即翻身將慕容紫珂壓在身下。
“可是……”
沒等慕容紫珂的話說完,宇文子騫便用雙唇堵住了她的嘴,“不如今日我們便要個孩子,也好為以后做打算。本王可不愿你這個皇后名存實亡。”
說著,宇文子騫再次深深吻了上去,慕容紫珂很快閉著眼睛沉醉其中。
宇文子騫的唇總是這樣柔軟卻又帶著幾分生疏,沒多大一會,兩個人便交織在一起,低低的呼吸聲發(fā)出,一夜,是靈魂的融合,迸發(fā)出的生命不知何時降臨,許久,兩個人才疲憊睡去。
瞧著慕容紫珂熟睡的臉,宇文子騫一笑 這便是他要用一聲守護的女子了。
第二日清晨,雖然滿身疲憊,宇文子騫還是強撐了上了早朝,滿朝文武官員皆以就位,仿佛有什么要事宣布一般。見宇文子騫來了,大家相聚在一起準備著啟奏。
“今日早朝眾愛卿可有事議?”宇文子騫正了正發(fā)痛的身子說道,“回稟陛下,臣有事請奏。”
人群中走出一老者,宇文子騫記著是言家的人,自己登基這一陣子以來,言家從未生事,今日又有何事啟奏,不過既然是明臣,宇文子騫倒也不懷疑什么。
“最近宮中頗不太平,慕容家掌事不在朝中,滿朝看來宇文太子不知身在何處,只留下敵國的太子不知何時贖回,宸鈴長公主途中遇襲,唯一的只有王上主持大局,若沒有同系連理支撐,只怕是會坐不穩(wěn)根基,讓奸人得逞。”
宇文子騫明白老者的意思,不過是現(xiàn)在自己一個人無依無靠,只是除了自己,宇文子騫哪里來的兄弟姐妹。
“慕容家尚有掌事人,不過年紀還小,過幾日便可讓他入宮為官。慕容家還有許多要事處理,容他一些時間。”
宇文子騫說著,他從慕容紫珂嘴里聽說了肖淑秀的死,自己總不能在這個時候將云元霖招進宮里吧!
“我倒是聽說王上似乎還有一位弟弟漂泊在外,不如將他尋回來,也好扎穩(wěn)王上的根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