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還是這副樣子,真不該有人可憐你。”慕容紫珂憤憤的說著,像云輕柔這種女人,為了一點蠅頭小利連自己都能出賣,根本不配得到別人的同情。
“對,既然我能嫁過來,無非就是圖這個地位。你又有什么資格來說我呢?當初我嫁給太子也是不知情,我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你們害的。”云輕柔咬牙切齒的說著,隨著情緒越來越激動,云輕柔只覺得自己頭部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你們……”她張口原本還想說些什么,誰知一陣昏厥感傳來,云輕柔就這樣毫無征兆的一頭栽倒在地上,就再也不省人事了。
眼前這一幕讓剩余的三個人都愣在了原地,一時間大家面面相覷,竟不知發生了什么事。
不大一會兒,慕容紫珂率先緩過神來,只見他大步走上去先試了試鼻息,大抵是昏厥了,眾人有些費力的將云輕柔扶到榻子上,這時候大家才反應過來,此時的云輕柔簡直虛弱至極,整個人看上去仿佛老了幾十歲一般。
還好在座的有一位名醫,慕容紫珂說到底還是一位天下有名的醫師,只見他皺著眉頭探了探云輕柔的手腕……
“怎么樣了?他這是怎么了?”肖淑秀揣揣不安的問著,云雨穆見狀急忙攔了下來,生怕耽誤了慕容紫珂診脈。
然而不大一會兒,云輕柔的脈象卻讓慕容紫珂倒吸一口涼氣。
看著慕容紫珂慌慌張張的模樣,就連云雨穆也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他到底是怎么了,可別出了什么差錯,日后再怪在我們身上。”
“不會的,他這脈象是喜脈。”
慕容紫珂皺著眉頭說著,宇文默和云輕柔成親倒是沒有多長時間,云輕柔著是遭受了什么待遇竟然這么快就有了身孕,大抵昏厥也是身體虛弱所造成的。
正當大家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驪歌竟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看著云輕柔閉著眼睛躺在那里,驪歌當即跑了過來推開了慕容紫珂。
“你們對太子妃做了什么?我剛剛離開這么一會兒太子妃怎么就倒下了?”看樣子驪歌是把眼前的這三個女人當做了敵人,更是護在了云輕柔面前。
“你家太子妃身懷有孕你可知道,平日太子妃都會吃什么,身體怎么這么虛弱?”慕容紫珂到底還是醫師,凡是患病的人,自然都是需要救治的。
“這又與你有何干系?別妄想著傷害我家太子妃,后果自然是你擔當不起的。”驪歌對慕容家不知哪里來的怨念,亦或者是受了宇文默的影響,他似乎對任何一個人都不信任。
“你可知你眼前的這位是醫藥格的明醫,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太子妃虛弱致死嗎?她現在肚子里懷著皇家的骨肉,豈是你能負擔的起的。”
云雨穆說著,一把將驪歌拉開,就算是為了云清揉肚子里皇家的血液,云雨穆也斷不能為了一己私欲耽誤了救治。
被云雨穆這樣一說,驪歌果然開始害怕了,本就是婢女,若是太子妃出了什么意外,就算他死一百次一千次也都死不足惜。
“太子妃整日郁郁寡歡,有時一連幾天都粒米不進,無論旁人怎么勸說都無用。”驪歌說著,先前他便只是以為云輕柔是不愿意吃東西,便沒有強迫,哪只她肚子里竟然懷了太子的骨肉。
“他的身體如果再不調理,很難保證皇子的健康,如若繼續這樣下去,很可能一失兩命。”
慕容紫珂眉頭緊皺,看來云輕柔真的只是因為宇文默的感情,想來宇文默這樣精明的人,怎么會把自己打算謀反的事情告訴一個憎恨自己的女人呢?
說到這里,驪歌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趕緊跑去端了一碗熱粥,原來方才她不在,就是跑去熬粥去了。
看著躺在那里滿臉虛弱的云輕柔,驪歌心里泛起一陣憐惜,這樣的女子怎么就攤上了這樣的命。
隨后驪歌小心翼翼的捧著手里的粥,一口一口將米湯喂進了云輕柔的嘴里,肖淑秀到底是經歷過生子之痛的女人,知道女人懷胎十月是多么的不容易,看著楚楚可憐的云輕柔,肖淑秀也是打心底里的不自在。
“咳咳。”許久之后,云輕柔輕咳兩聲皺了皺眉頭,迷迷蒙蒙的睜開了眼睛,大抵睡了三四個時辰,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都已經黑了下來,可慕容紫珂三人卻寸步未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