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肖淑秀和云雨穆看見自己突然回來會是什么模樣,更不知道最近一陣慕容府怎么樣了,云中峰和慕容蓮是否老實了。
天氣明明朗朗的,連空氣聞起來都是花草的香味,這便是慕容紫珂最愛的夏天了。
夏初,天倒是清爽得很,不似冬天那般寒冷,也不似夏天那樣驕陽似火,慕容紫珂真想將時間停止在這一刻,永遠停止在這個溫馨的時刻。
昨日太子妃剛剛回到了慕容府,多少想巴結(jié)的人卻都踏不進門,哪知今日郡主王妃又回來了,同樣的,慕容家門口仍然聚集了許多人,大家都在口口稱贊慕容府的人個個都是英才。
慕容紫珂自然沒有那么多嬌氣的,下了轎子還沒等人攙扶,便一蹦一跳跑了進去,肖淑秀正從門前路過,瞧著慕容紫珂竟突然回來,心中自然是歡喜,“你怎么回來了?”肖淑秀驚喜的問著,不大一會兒,云雨穆也走了出來一臉驚喜的瞧著慕容紫珂。
“怎么?還不允許我回來了呀!”慕容紫珂嗔怪著,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剛剛進來慕容府的時候,第一眼瞧見云雨穆和肖淑秀心里是一種多么安心的感覺。
“哪里的話,來,快進來,外頭風(fēng)涼。”肖淑秀一邊說著,一邊將慕容紫珂請進了屋里,云雨穆也急忙跟了上去,好久沒見慕容紫珂了,不知這一次回來又會帶來什么新鮮事。
太平的日子從未真正降臨在大家身上,每個人仍舊生活在慌亂中。
終于回到了這個熟悉的地方,慕容紫珂簡直不想離開,倒不如一直生活在這里,整日快活,不去想功成名就,這該是多么輕松自在的生活啊。
“這幾日府上的生活可還好?”慕容紫珂問著,如今時日已經(jīng)到了初夏,更不需再喝熱茶,清爽的花茶更合時宜。
“好的緊,就像是老爺還在一樣,日復(fù)一日的,倒是沒什么稀罕。”肖淑秀低頭擺弄了一下衣裙,如此的生活雖然普通,卻著實無趣的很,整日過著同樣的生活,一點兒新鮮都不覺。
“云輕柔是不是回來了。”慕容紫珂問著,方才她便沒有見到云輕柔的影子,仔細想想,自從云輕柔嫁到了宮里,兩個人只在婚事上碰過兩次面,更甚連一句話都沒有說,也不知最近幾日云輕柔過得如何,脾氣收斂了沒有。
“回了,昨日剛來,她究竟在宮中遇了什么事?怎么一段時間不見竟變得如此?”
肖淑秀問著,眼下云輕柔的變化還真是很大,整個人看起來郁郁寡歡悶悶不樂,身上的傷大抵也是宇文默造成的。也難怪,云輕柔若是一直是這副脾氣,只恐怕會在宮里遭不少苦頭。
“怎么了?這幾日幾乎沒有見過他,也不知他都發(fā)生什么事兒了。”慕容紫珂說著,肖淑秀這么一說,她倒是想到了宇文默謀反身上,難不成這夫妻二人當(dāng)真是聯(lián)手謀反?
“嘖,說不上來的一股子勁兒,從前的云輕柔驕傲跋扈,可這次來卻是截然不同的。”肖淑秀皺著眉頭,關(guān)于云輕柔的變化,她便是百思不得其解的。
“是啊,我和小娘子故意送晚了飯食,到了晚上才送來涼的,她卻仍然不生氣,反而勸著婢子莫要生氣,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雨穆也在一旁附和著,如今云輕柔的作為任誰看來都有些不正常,特別是這些經(jīng)受過她傷害的人更覺得非比尋常。
“這我倒是真不知怎么回事,就算是在宮里,也經(jīng)常碰不著面。”慕容紫珂倒是第一次聽說云輕柔這般翻天覆地的變化,一時間也有些難以相信。
“她一個人在宮里,倒是沒人關(guān)心,云中峰和慕容蓮整日不作為,更不知道關(guān)心自己的女兒。”要說肖淑秀還是婦人心慈,眼下竟然替云輕柔擔(dān)心起來。
“對了對了,昨日我們還瞧見云輕柔手臂上滿是傷痕,大大小小的淤青也是,這又是怎么回事?堂堂太子妃又有誰敢做這種事情呢!”云雨穆說著,這句話倒是當(dāng)真使慕容紫珂大吃一驚,怎么會這樣!
一時間,三人面面相覷卻不知該說什么是好,云輕柔翻天覆地的變化后不知隱藏了多少罕為人知的秘密,看來只有揭破這一層面紗,才能找到答案了吧!
“不如我們?nèi)枂査桑 彼坪踔挥羞@個決定最為有效了,除此之外更無他法,肖淑秀和云雨穆便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