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總,你嚇死我了。”金書宛裝出一副嚇到的模樣。
“你演技很爛。”
金書宛無語,想推開他。
只是沒撼動他半分。
“沈總,高抬貴手,讓我去洗手間整理下。”
沈季凜的視線這才落在她半透視的兇前,美好的弧度若隱若現(xiàn),黑色看不出酒水的痕跡,但里邊就不好說了。
他的眼神不由幽深了許多,他很討厭自己又有了反應,這個女人對他來說無疑就是行走的迷藥,讓他分分鐘淪陷。
“沈總,您的夫人還在外頭等你呢,可被為了我這樣的女人翻了船。”金書宛可不想在這里發(fā)生點不正常的事情,胸前的酒水浸到了里邊,她很不舒服。
何況她現(xiàn)在還在生他的氣呢!
這男人休想當之前沒發(fā)生過。
他沒動,只是無聲凝視她。
金書宛最不喜歡的就是他這點,總是拿他那目光嚇人,不過她已經摸清他的套路,瞅人誰不會,她瞅他,使勁瞅他!
他突然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這雙眼睛可真會勾人!
“為什么不搬出去?”他終于出了聲,聲音暗啞。
“住的好好的,為什么要搬!”
“沈家不會有你的位置了,現(xiàn)在你搬出去至少還得了一棟別墅,別時候……”
“人財兩空嗎?”金書宛接了他的話,她冷笑出聲,“不勞沈總費神,我的事情我自己處理,還有那天我們不都說清楚了,你我以后不再打擾,快放開我。”
眼前失去了光明,這讓金書宛很不適應。
可她就不想被他看扁,故作冷靜,斥他。
“說開始的人是你,但說結束的人絕對不是你。”他怒了,他不許這女人一再挑戰(zhàn)他的耐心。
“看來沈總被我迷得不清,怪我這人魅力太大。”
男人看著那張紅艷艷的小嘴一張一合,他不想再聽她那些話,突然附身,封住了那呱噪的小嘴——
金書宛感受到了唇上的觸感,她微愣,立馬緊閉了雙唇。
男人發(fā)泄般蹂躪那甜美……
唇上的疼痛讓她掙扎,這個男人每次都像狗一樣。
只是見了骨頭的狗哪肯放棄到嘴的美食。
……
當感受到胸口處傳來的異樣,金書宛嚇得一激靈,低呼出聲。
“不要!”
他卻松開了捂住她的手,把她整個人桎梏在房門上,無法動彈。
鼻間都是她身上混雜的體香和酒香,他不由加重了力道——
“沈總……沈季凜……嗯……”
……
金書宛都要瘋了,她的手指插入他打理整齊的短發(fā)里,揪緊。
眼看有愈發(fā)不可收拾之勢,她用力咬了唇,屈膝就朝他‘兄弟’頂去——
嘰~~一陣小雞亂叫。
沈季凜疼的俊臉都扭曲了,捂住襠,慢慢蹲了下去,這臭女人!
金書宛長吁了口氣,整理了下頭發(fā)和禮服,摸摸唇上的小傷口,看也不看男人,開門要走。
她的手還是被拉住了。
“沈季凜,你還想來一下!”金書宛挑眉,這個男人疼成這樣了,還不肯松手,真是夠夠的。
“你-死-定-了!”這四個字幾乎從他的牙縫里擠出來,他沈大總裁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罪,這死女人是要他斷子絕孫嘛。
“就知道威脅我,難不成我還怕了你不成。”金書宛彎下腰,在沈季凜難以置信的眼神下,伸出纖纖玉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搭上她此刻女王妝容,冷艷迷人,“沈季凜,承認吧,你就是喜歡上了我!”
話語一落,她湊上臉,親了下他的薄唇,蜻蜓點水,親完就抽身。
等沈季凜從她這一舉動中回神時,女人已經提著裙擺,傲然離去。
他這是被她打了一巴掌又給了一個棗?
而他卻有些喜歡?
金書宛沒走多遠,就遇到了找來的沈明熙。
“沒事吧?”沈明熙掃過她紅腫帶了小傷口的唇,心里挺復雜,他猜到了在她身上發(fā)生了什么。
“挺好的,就是禮服臟了,我得換一身。”她語氣輕松,但心里卻在波動的厲害,那男人留在她身上的氣息尤在,她挺不自在。
“我已經讓人送禮服來了,你陪你去休息室等一會兒,隨便我得處理下公司的急事。”
“不用給我送禮服了,就平常衣服就好,我打算去醫(yī)院看看果果。”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沒心情留下來了,剛好趁著沈季凜和艾彤都無暇去醫(yī)院,跑去看看果果,她可想壞了。
“好。”
兩人又折身去休息室,金書宛避開了沈季凜待的那間,隨便找了一間。
等她和沈明熙進休息室時,沈季凜所待的休息室門也剛好開了,他眼睜睜的看著那兩人一同進了休息室。
放在身側的手攥緊,他臉拉的好長。
剛提腳要跟上去,艾彤剛好來了。
“老公,你好點了嗎?”艾彤不放心。
“好多了,我剛好看到明熙的女伴出了點狀況,難得侄子會帶女伴來,你去看看有什么能幫忙的。”沈季凜指了下沈明熙進入的房間。
“好,我一會兒去看看。”
“你現(xiàn)在就去,看著挺急的。”
艾彤雖然有些奇怪,但也不想違背丈夫的意思,朝他們待的房間走去。
沈明熙剛坐到沙發(fā)上,房門就被人敲響了,他起身去開門。
“嬸,有事嗎?”見是艾彤,沈明熙有些驚訝,不過他看到斜后方的沈季凜也就明了了。
“金小姐是不是遇到麻煩了,嬸嬸來看下能不能幫上忙。”
“就是禮服臟了,我已經吩咐人重新送衣服來了,您去忙吧,我叔還在等你呢。”
“那好,有事就喊我。”艾彤朝他笑笑,不再打擾。
沈明熙關了房門。
艾彤轉身朝沈季凜走去。
沈季凜都看在眼里,心口悶悶的,‘兄弟’又痛了!
洗手間里的金書宛正使勁擦被沾了男人氣息的地方,就那么會兒功夫,上邊就留下了不少曖昧紅印。
可惡的男人!
換完衣服的金書宛從特殊通道去了停車場取車。
還沒走到車邊,她就發(fā)現(xiàn)了異樣。
“誰在那?”空無一人的停車場,她的聲音在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