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前一涼——
她身子不由一顫。
蛋糕不知道什么時候涂滿她的身,那男人正……
一陣不知道愉悅還是磨人的時光里。
女孩雙眼迷離,已經(jīng)在他懷里軟成了一灘水。
“坐上來。”他咬著她的耳朵,聲音魅惑。
車外突然開過一輛鳴笛的警車,把萬姝脫韁的思緒拉了回來,她雙目盈滿了水光,想去拒絕。
“要么坐上來,要么和在辦公室一樣,你選一樣!”他是沒打算放過她。
在兩種惱人的抉擇中,她終于顫著聲音選擇了后者,這可是車內(nèi),她沒辦法與他……
……
在前頭開車的司機眼觀鼻鼻觀心,絲毫沒受后座的影響。
車子早已到達(dá)沈總居住的地方,但是作為富人的司機,拿著高薪,他自然懂的多,車子沒停頓,繞著小區(qū)勻速開了一圈又一圈……
*
萬姝接到沈添的電話還真是有些懵,她直接掛斷了。
手機很快進(jìn)來一條信息,沈添他說在校門口等她,不見不散!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腦子是不是有坑,還是覺得她真的有那么傻,他們怎么可能有和好的可能!
沈添捧著玫瑰在校門口等了許久,拉風(fēng)的跑車回頭率百分百,期間甚至有好幾個女學(xué)生主動上來搭訕,但但被他偷偷無視了。
解決了萬雅心,又看到了當(dāng)日選秀的視頻,想到那還沒著落的股份,這重新讓他提起了對萬姝的興趣。
直到門口來往的學(xué)生越來越少,天色也漸漸黑了下來。
終于他的耐心徹底被磨光,手中的玫瑰被他扔了,這個女人也給臉不要臉了。
憤怒上車離去。
開了沒多久,有電話進(jìn)來,他不由一喜,以為萬姝開竅了,只是在看到來電號碼,他臉上的喜氣沒了。
剛想掛電話,微頓,還是接了。
“添哥,今晚來我家玩啊,我今天得了一瓶好酒,你來嘗嘗嘛。”女人嬌嗲的聲音傳來。
是上次被媒體抖破的嫩-模安琪,他惹了一身腥,反倒是她有了點小名氣,接了不少活兒。
要不是確定不是她抖出去的,他絕對是不會放過她的。
不過想到上次和她辦事的過程,這個女人玩的開,他倒是爽了。
想想不識抬舉的萬家姐妹,這段時間可把他給郁悶了,他現(xiàn)在急需舒緩舒緩!
掛了電話,他立馬調(diào)轉(zhuǎn)了車頭,朝安琪的新住所開去……
他不知道這段竊香之路,卻成了他終生后悔路。
酒后,兩人激戰(zhàn)。
好事剛辦一半,房門直接被人踹了,一群兇神惡煞的男人沖了進(jìn)來。
“勇哥。”安琪看到?jīng)_進(jìn)來的光頭男人,嚇得一把推開在她身上奮戰(zhàn)的男人,聲音都因害怕顫抖了,“是他,是他強迫我的……”
沈添酒氣上頭,加上正高興時刻,被人打斷,分外不爽,也不看對方是什么來路,就怒吼:“你他X的知道我是誰嗎?”
“我XX管你是誰,敢玩老子的女人,給我打!”光頭男人朝手下示意,轉(zhuǎn)頭看了眼嚇壞的安琪,“一會兒收拾你!”
那群手下沖上去,圍著沈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沈添被打懵了,忍痛吼道:“我可是沈氏……”
“我他X的管你是阿貓阿狗!給我往死里打!”光頭男人沖過來,直接給他揮了一拳。
這一拳把沈添打到了,門牙生生磕壞了半個,鮮血淋漓。
劇痛讓他清醒了,他開始求饒。
可那些人哪管他。
“勇哥,你們別打了,快打死他了。”安琪看事情鬧大了,也顧不得害怕,上來勸架。
沈添趁著這個空檔,光著身子,爬起來就跑。
“給我追!”光頭男人甩了安琪一巴掌,跟其他人一起追了上去。
安琪的住所靠近馬路,此時的沈添只知道拼命遠(yuǎn)離那幫人。
眼看后邊的打打殺殺聲越來越緊,他直接沖進(jìn)了馬路——
一輛大卡車駛來,當(dāng)司機看到突然沖出來的男子,已經(jīng)來不及剎車。
刺耳的剎車聲響徹天地……
沈添整個人被撞飛,如一大塊爛泥砸到了地上……
光頭男人一看到出車禍了,也不敢再靠前,立馬和手下跑了。
*
王雪蘭今日心神不寧,就和上次撞見丈夫和丁茹鬼混時一樣,她直覺有事發(fā)生。
都半夜了,沈添還沒回來,她心里更加不安。
直到接到醫(yī)院打來的電話——
趕到醫(yī)院時,沈添還在搶救。
她真的覺得天要塌了,她也不年輕了,只有沈添這個兒子,靠美貌她已經(jīng)不是外頭那些狐貍精的對手,但她還有個兒子,只要沈易接手了沈氏,那他兒子絕對是下一任繼承人。
沈易來時,王雪蘭正跪在手術(shù)室前在向老天祈禱。
他來的路上,已經(jīng)知道沈添發(fā)生車禍前后的事情,他是又氣又害怕,氣他兒子這么管不住下、半身,現(xiàn)在真的就要毀在這上面了,但畢竟是他的兒子,從小栽培的兒子啊!怕他真的送了命。
“現(xiàn)在求神拜佛有什么用,也不知道你平日怎么教導(dǎo)兒子的。”看到王雪蘭在那邊哭邊祈禱,他就心煩的要命,慈母多敗兒,真是一點都沒錯。
“我兒怎么了?他現(xiàn)在這樣,你還有心情在這里說我?”王雪蘭對他也是一肚子的氣,這個時刻也忍不住了。
“他怎么了,他就是自找的。”
“有你這樣說自己兒子的?怪我?你在外面鬼混的時候,心里還有我和兒子嗎?兒子有今日都是因為你這個失職的父親。”
“我失職?”
眼看兩人要打起來了,醫(yī)護(hù)人員跑來訓(xùn)斥了他們。
“不準(zhǔn)喧嘩!”
……
期間,遠(yuǎn)在國外養(yǎng)病的沈老爺也第一時間打來了電話。
沈易都不敢說沈添做的那些事兒,但他知道他爸怕是也都知道了。
沈老爺也沒多說什么,只是讓有消息第一時間通知他。
手術(shù)一直做到天蒙蒙亮才結(jié)束。
醫(yī)生滿臉疲憊走了出來。
“病人已經(jīng)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但左眼球被玻璃尖刺破,視神經(jīng)徹底壞死,只能做切除治療,以后可以安裝假眼……”
王雪蘭剛聽到前句剛松口氣,后句徹底被打入地獄,她身子晃了晃,還是沈易扶了她一把才沒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