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回到家,就在琢磨用什么樣的方式才能委婉的表達出自己的意思。鹿鳴和父母不合已經這么多年了,一下子和好是不太可能,只能一步一步來。
“鹿鳴啊,那個申訴的事情怎么樣?”呦呦走到書房里,看著他正在瀏覽文件,敲敲門,輕聲說道,手里端著一杯咖啡。
“都好了,只要明天交一下證據,就發給他們律師函了。”鹿鳴接過呦呦手里的咖啡,將她拉到自己的懷里:“晚餐吃的什么?”
呦呦愣住,那時候菜菜上來了,基本就沒吃兩口,完全在那里認真聽樊禮講鹿鳴的事情……
“就隨便吃了些,鹿鳴……你能跟我講一講我們小時候的事情嗎,我媽媽說我小時候待在福縣,和爸爸在一起,你呢?”
“我?怎么忽然……問起了這些。”
鹿鳴有些慌張,他還沒有想好,沒有辦法承受那種痛苦了。撕心裂肺的痛苦。
“鹿鳴,我想知道我們以前發生的事情。”她扭頭,伸手捏著鹿鳴的臉“不管過去發生了什么,是我們鬧的不愉快,還是任何意外,我都想知道,那是我們的回憶,我們共同嗯回憶,承載著我們的愛。”
她淡淡的說道,有人說記得以前是一種痛苦,一種悲哀,但是,忘掉所有,或許是開始,那么她想要,記住他們相遇的美好。
鹿鳴看著她,見她那么肯定,他沒有權利,去剝奪她想知道的權利,也好,這些遲早都是要說的。
“呦呦,我們相遇的地方有兩個。第一個是在福縣,那時候你還和你爸爸住,我父母,是來科研的,所以,我們就住在了那個小山村里。我第一次見你,是路爸爸讓我去你家吃飯,那時候,你梳了一個麻花辮,笑起來的時候,感覺你的眼睛會說話一樣,可愛至極。”
“這么說,你是對我一見鐘情咯!哈哈,鹿鳴,你竟然在小時候就有了這樣的想法!”呦呦打鬧著,在他的懷里撒嬌耍潑。
他們兩個就這樣,一個在講故事,一個在聽故事,彼此依偎,互相扶持。
很久,才聽完鹿鳴的講的他們相遇的故事,最后,呦呦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入睡的,她慢慢吞吞的說了些話,發表了自己的言論,什么緣分天注定,什么有緣千里來相會……
鹿鳴無奈著看著她,說講故事是她,睡著的也是她,把呦呦抱到自己的房間,看著她呼呼大睡起來,便又重新折到書房,想要看會文件,卻已經心不在焉……
小時候的事情,已經慢慢的混亂了起來,鹿鳴記得,那時候,最快樂的時光,在那里,讓他第一次感受到痛苦的時候,也是在那里。
鹿鳴和呦呦約定好,要一起上小學,可是,樊禮臨時接到通知,說他們要提前回去,鹿鳴想要去呦呦家跟她說一聲,去被樊禮怒斥,因為沒有時間,再去敘舊了。就這樣,鹿鳴完全被迫的被樊禮扔到車上,他哭著喊著,要見呦呦,卻得不到回應,為什么他的父母,就那么殘忍?殘忍的割開了他的心頭肉,又將他扔掉了深淵。
他們的車開到了半路的時候,從后面看到了路岐山拉著呦呦在后面狂奔著,鹿鳴瘋狂瘋狂的哭喊,讓他們停車,最后路岐山已經跑不動了,只有呦呦在后面追著他們,出了村以后,外面車很多,鹿鳴,親眼看見了呦呦被車撞到……卻沒有辦法,沒有辦法跑到她身邊,抱住她,保護她,那是……他這漫長的一生,最無能為力的時候。
從那時候開始,他便父母,關系冰凍了。
書房里,鹿鳴煩躁的揉著頭,忽然,看到了杯里的咖啡,還好,自己終于找到了她,反正看文案已經看不進心里了。索性回到臥室,抱著呦呦睡覺,親吻著她的唇,她的每一寸肌膚。聽見她嚶嚀一聲,他忽然就躁動了起來,不受控制的壓在她身上,吻向她的豐盈,握住纖細的腰肢,看著她綻放在自己的身下。她是他的女人,永遠都是,無論天涯海角,都會找到她。
天亮了,呦呦翻了一下身子,卻感覺腰酸背痛,支愣不起來,想起鹿鳴昨晚趁人之危,把她欺負了,就氣的不得了,看見鹿鳴的睡顏,又心軟了……
這是什么神仙顏值,他的睫毛長長的,在眼簾處印出黑色的陰影,薄唇緊閉,呦呦忍不住靠近偷偷親了一下,像個小松鼠一樣沾沾自喜。
“看來,一點也不累啊?”就在她準備再次‘襲擊’的時候,他忽然睜開了雙眼,看著她,慢悠悠的說道,眼里算是她。
“不不不……累,累。”她尷尬的笑笑,卻還是被他壓在了身下……又被吃了。
中途,呦呦覺得自己太憋,忽然翻身到了上面,看著鹿鳴的腹肌,還有他邪魅的眼神……時間靜止了……只是想翻身農奴把歌唱……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再次醒來,已經八點了,還好今天是周六,可是鹿鳴已經不再床上了,呦呦磚頭,看到床頭上憋著一張紙條。
“早飯做好,,吃的時候從微波爐里熱熱,我去開會了,乖點。給你涂好藥了。”
她看完,柔聲一笑,什么嘛,涂完藥……怪不得感覺涼爽許多,她起床,走到廚房,看見狗兒還有貓咪互相在撕打了起來。
吃完早飯,呦呦便拉著小狗還有貓咪去溜達。
小區里還是熱熱鬧鬧的,不過呦呦看到了那天見到的高中生,看見她便羞紅著臉跑了……那天她又什么都沒干,跑什么呀。
溜了好幾圈,感覺沒意思了才回家,一到周末,只要鹿鳴不在,就感覺無聊好多。
不過,到家門口就看見了一個女人,戴著墨鏡,穿著十分的時尚,也不知道是誰。
她走到身旁,輕聲問:“小姐,你找誰?”’
“你竟然回來了!怪不得,怪不得陳義會不讓我回國。”
陳義?想必她就是陳義的妹妹陳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