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辰很是無奈,而黑夜魔主點了點頭,看起來有些聽話的樣子,其實現在顧北辰才隱隱感覺到,恐怕黑夜魔主的年齡跟自己還差不多呢,不過總是這種陰側側的模樣,還真是有些難受啊。
“對了,黑夜魔主,我其實一直還不知道叫你什么名字呢,當初雪女給我寫的信中,管你叫阿呆,不過我總不能叫你阿呆吧,畢竟那是雪女給你取的小名。”
黑夜魔主嘴角看起來好像是抽出了以下的模樣,隨后說到。
“我叫重黎,你可以叫我小黎,這個名字是在我家族令牌上找到的,否則的話,我也不知道我叫重黎。”
顧北辰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小黎也算是不錯嘛。
“那好,既然我們已經互相知道了名字,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三人便開始踏上了征程,不過半路上,圣女便離開了這里,她此行目的已經只剩下了最后一個,那就是去解決陰陽白那個家伙。
陰陽白那個家伙一直在整個南平市中出沒,但是卻時隱時現,讓人根本不知道他在還是不在,不過圣女自有自己的情報網,她有著自己的手段去找到陰陽白。而既然曾經她欠顧北辰的人情,現在她便打算還了,從此以后他們兩個人變兩不相欠。
到底是形同陌路從此成為陌生人,還是重新開始,以平等的身份互相交往,那就看他們兩個人的心情了,不過現在他是去打算還人情了。
顧北辰目送圣女一個人漸漸遠去,有些無奈地撇了撇嘴,但愿陰陽白這個小子能安全活下來吧,不過誰讓這個小子居然敢接任務,來華國干掉自己呢,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讓圣女去狠狠的教訓他一頓也是可以的。
不過恐怕圣女也很難殺掉他吧,因為這一次雖然是陰陽白犯規了,對他顧北辰趁人之危下黑手,不過他背后也是有著組織保護的,他們這種戰神聯盟在平時的時候可以互相殺戮,但是到真正下狠手的時候卻不允許繼續下去了,這全都是為了在未來抵抗那些神造戰士們而存在的禁止和手段。
如果能讓圣女狠狠的去教訓他一頓也是可以的,反正顧北辰看陰陽白那個家伙很不爽的,天天耍什么帥,裝什么逼呀,就知道吸引那些沒長大的小姑娘們。
而顧北辰和重黎則已經踏上了飛往蜀中的飛機,此行他便去解決雪女和另外一個朋友的問題,那個朋友家中收養的那個孤兒便是他此行的目標。
蜀中這個地方自古是龍爭虎斗之一,很多人都將這里稱為兵家必爭之地,因為在這里雖然是盆地,但是卻易守難攻。因為它有一面靠山,另外兩面環水,只有一處通道可以進入蜀中,所以說,自古便有蜀道難,難于上青天,這種名言古句!
飛機降落在了蜀中的國際機場,這個機場也是人來人往的,而重黎這一副奇葩的打扮已經吸引了不少目光,有很多人以為他是cos呢,給他拍了不少的照片,但是顧北辰已經安排了很多人的周圍,暗中保護。
這一些行人,一旦離開這里的話,自己的手機便會被巧無聲息的滲透,輕輕松松刪掉里面的照片以及備份,再悄無聲息的還給他們,所以說,顧北辰根本不擔心他們的照片被人拍攝下來,畢竟他們兩個人此刻算是秘密潛入蜀中,畢竟蜀中這里已經早就有人收到了消息說,帝神會潛在這里,到時候讓他們萬分小心。
不過顧北辰是什么人,他既然已經選擇航空公司了,那么他可不會用自己的真實身份錄入進去,此刻他和重黎兩個人的臉并不是他們兩個人原本的面目,而是一個人皮面具,這一個面具仿真度非常的迷人,讓正常人哪怕離得再近也看不出來,除非是熟悉的人。
“哎呀,真是累死了,坐了這么長時間的飛機,我的腰都快作廢了。”
顧北辰穿了一個懶腰,而一旁的重黎則是默不作聲,只是警惕的看著周圍的所有人,自從他摘到了他的斗篷,換上了這衣服裝扮之后,他便感覺周圍的人對他充滿了惡意,他就好像被扒光了,在眾人面前被他人看一樣,這讓他感覺非常的不適應。
但是他也無可奈何,畢竟他現在是另外一種身份,如果他繼續以他原本的黑夜魔主身份進入蜀中的話,恐怕他在踏入蜀中的第一秒開始,他別人會進入到無盡的追殺之中。
因為當初為了保護他的雪女師姐,他得罪了很多的人和很多的門派,也有很多在當時來峨眉山拜訪的人,他們的那些徒弟們也都看上了雪女,所以他們發生過不少的爭執,不過每一次都是因為小輩之間的爭斗,他們這些長輩根本沒有辦法出手。
所以重黎也得罪了很多的門派,比如那些被他暴打過的年輕人們,現在已經成長為了很多的大佬,所以現在他一旦進入蜀中的話,便會陷入到無盡的追殺之中!
“已經好了吧,我們已經安排了酒店嗎?”
重黎淡然的說道,顧北辰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有些驚訝的問道。
“哦?你從哪里覺得我會給咱們安排酒店呢,拜托,我們這一次可是秘密潛入的,你要我們光明正大進入酒店之中?你可別忘了那些門派,雖然一個個都是封閉保守的,但是他們中有很多有著先進眼光的弟子,早就已經進入到咱們的城市之中扎根了,所以說有很多的地方都有他們的眼線酒店,娛樂場所,飯店以及各種商場都遍布了他們的弟子。”
“所以說,我們兩個如果以這幅面貌進入各大酒店的話,第一時間就會被拍下來,而且有很多人會專門分析我們的身體素質以及各種基礎數據,從而分析出來我們兩個人的真實身份,所以說,你確定我們兩個人要以這種身份堂而皇之的進入蜀中嗎?”
顧北辰一陣笑意,而重黎則一陣沒好氣的翻白眼兒,這一刻的他才終于有了一些翩翩少年的感覺,當初的他雖然才二十多歲的樣子,但是已經像是四五十歲那一副蒼老的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