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既然你想喝酒的話,一會兒我就陪你喝個痛快!
顧北辰笑著說道,而阿平開懷大笑,笑聲如洪鐘一般,看起來性格開朗起大方。
蔣依依一陣苦笑,只能插縫說道。
“這位先生噢,不對,顧先生,既然您是無業(yè)游民的話,那么我這里有一份工作,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薪資非常的高,而且可以分你許多的干股,怎么樣?”
蔣依依誘惑著說到,而顧北辰皺了皺眉頭,當(dāng)機(jī)立斷直接說道。
“對不起,這位老板娘,我并不打算在酒吧這種工作,你所謂的干股和薪資我也并不感興趣,因?yàn)槲也⒉蝗卞X,所以說你還是別有這種心思了,我和阿平兄弟相談的不錯,所以說并不想破壞這一份感情!
蔣依依有些無奈,她好像被人拒絕了吧?這么多年她好像第一次被人拒絕,除了在商場上談判之外,她的這種姿色在過往無往而不利,沒什么人能抵抗得住她的姿色誘惑,哪怕只是幫他辦一些若有若無的小事,恐怕那些人也是感恩戴德,屁顛兒屁顛兒的去辦。
因?yàn)樗@種姿色在整個南平市也沒有多少,那一雙修長的長腿以及小蠻腰,可是折煞了不少男人的心啊。
有多少男人想要好好的抱著蔣依依的那一雙美腿,在自己的懷中好好的愛撫,那一雙晶瑩剔透的玉足,也是讓許多男人流連忘返,但是卻根本沒有機(jī)會一親芳澤,這讓他們許多男人日思夜想,哪怕那個彪哥也是有著這種想法。
否則的話,他也不會隔三差五讓這些小弟們來這里找事兒,他就是想逼著這個蔣依依放棄她的財產(chǎn),來歸順到他的名下,到時候他財色雙收,豈不美哉?
“那既然顧先生不想留在這里工作的話,那我也就不勉強(qiáng)了,畢竟我也不想破壞你和我的手下這一份感情,但是一會那個所謂的彪哥就會來到這里了,你就不怕出什么事情嗎?畢竟這種事情不是那么好擺脫的。”
“更何況,那個所謂的彪哥手下的伙伴們并不少,而且也算是頗有權(quán)勢,哪怕我這間酒吧也在他的壓迫之下,越來越弱小,根本沒有多少機(jī)會反抗,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不出半個月,這些酒吧就要倒閉了,而且連我自己都要成為他的玩物。”
說著,蔣依依神色之中閃過一抹憂愁的色彩,她這種要強(qiáng)的女人當(dāng)然不甘心成為別人的玩物了,但是那又如何,畢竟現(xiàn)實(shí)就是如此,她也沒有多少實(shí)力去反抗。
別人想要憑借武力強(qiáng)行拿下你,哪怕你再反抗,你也只是一介女流之輩,沒有多少實(shí)力反抗這些男人,所以說蔣依依最近一直都眉頭不展,但是今天出現(xiàn)的這個男人卻讓她眼前一亮。
因?yàn)樗龔倪@個年輕的男人身上看到了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zhì),好像能幫助他們力挽狂瀾,蔣依依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有這種強(qiáng)烈的預(yù)感,所以她才不顧危險直接來到了這里,想要和顧北辰談判,而顧北辰?jīng)Q絕的態(tài)度卻讓她有些絕望,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顧北辰也看出這個女人眼神中的憂愁和心中的顧慮了,這讓他無奈的一笑,看來自己還真是難過美人關(guān)啊,而且這個阿平和自己談的倒是不錯,自己也并不介意幫他們一把。
反正一個阿彪而已,只是一塊街區(qū)之上的霸主而已,對于他來說根本就是一只螻蟻,
“那好,既然如此的話,我可以幫助你們度過這一次的難關(guān),但是你也不要以為我?guī)椭銈兌冗^這次難關(guān),我就是想加入你們了,我只是看在阿平的面子上而已,你要記住這一點(diǎn)!
顧北辰強(qiáng)調(diào)了一下,這讓蔣依依眼神中閃爍起驚喜的色彩,讓她連連點(diǎn)了點(diǎn)頭,連忙開心的說道。
“好好好!既然顧先生您肯幫忙的話,可就讓我太高興了,既然如此,那么我們整個魅力酒吧的所有打手全部聽你調(diào)遣,晚上我們就跟那個彪哥拼了!”
顧北辰搖頭一笑,這個娘們憑著這種智商,是怎么混到今天這種地步的,居然還沒被人連皮帶骨頭全部吃下去,一來就跟人拼拼拼的,她拿什么拼?
他早就已經(jīng)看出了在暗中潛伏的那幾個打手,那幾個打手,一個個雖然看起來龍精虎猛的,但是人數(shù)太少了,只有10個人左右,就這種人數(shù)還想跟別人打架,開什么玩笑。
人家彪哥就算他并不了解,但是聽那幾個黃毛小混混的囂張的話語來說,也可以知道這個彪哥手下有著幾百號兄弟,這種人數(shù)可不是輕易可以打算吧,哪怕他過去打了一千多人,那也是在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下。
正面作戰(zhàn)中,他也沒有多少機(jī)會可以將一千人全部放倒,只能保持自己不敗的姿態(tài)。
而且隨時可以退走,哪怕是這種狀態(tài),打幾百人也有一點(diǎn)勉強(qiáng)。
不過想來,既然那個彪哥聽說是有人打了自己的兄弟,但是也不會帶所有人過來,畢竟他各個堂口也需要有人把守,所以顧北辰并不擔(dān)心今晚上出現(xiàn)任何問題。
只要這個彪哥帶來的人數(shù)少于兩百人,他就有把握從彪哥的手中將整個魅力酒吧保下來,也算是作為和阿平喝酒的代價了。
三個人就在那里靜靜的喝著酒,等待著阿彪的到來,要說那個彪哥,果真不到五分鐘就來到了這里。
五分鐘的時間還沒有到的時候,酒吧的門口便被人一腳踹了開來,整個酒吧的門都差點(diǎn)沒有被人踹碎,這讓蔣依依眉頭一皺,但是又有些無可奈何的神色,因?yàn)樗呀?jīng)知道是誰來到了這里,那就是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