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辰無奈的抱起自己的閨女,趕忙要離開這里,再這樣下去的話,指不定閨女今晚就要和冰藍(lán)一起住了。
而就在他和小月月以及沈星盈要上車的時候,在一旁已經(jīng)等候已久的一輛寶馬突然打開了車門,將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能吸引眾人目光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這一位渾身上下穿著白色西服的年輕男人,手中抱著的那一捧巨大的玫瑰花,他的頭發(fā)梳得非常的張揚(yáng),面相看起來長得也不錯,絕對是那種剛進(jìn)大學(xué)校園門的小女孩最喜歡的類型。
只要他開著這輛寶馬走進(jìn)大學(xué)校園的話,絕對有數(shù)不清的小姑娘往他身上撲,絕對是一個耐看型的美男子。
而這個男人走下車之后,便一臉笑意的向這邊走了過來。
冰藍(lán)不留痕跡的皺了皺眉頭,因為這種場面她見的太多了,絕大多數(shù)都是沖著她來的,對于這種每天的表白和示愛,她早就已經(jīng)厭煩了。
而且如果他哪天不開心了,甚至將這種家伙干掉也說不定,反正她的權(quán)勢已經(jīng)大到了當(dāng)?shù)氐奶匦l(wèi)局已經(jīng)沒有資格去管她的地步了,因為她有殺人執(zhí)法權(quán)!
冰藍(lán)的身份又蒙上了一層迷霧。
而讓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年輕男人來到了沈星盈的面前站定,將自己手中的玫瑰花向前伸去。
沈星盈厭惡的皺皺眉頭,向后退了幾步和顧北辰肩并肩站在了一起,這讓這名年輕男人眼神之中不留痕跡的閃過了一抹厭惡和怒火,可是這微小的變化卻讓顧北辰精確的把握住了,這讓顧北辰心中有了一些猜想。
“小盈,我都追求你這么長時間了,你就答應(yīng)我和我在一起吧,好不好?如果你答應(yīng)和我在一起的話,我絕對會幫助沈家度過這一次難關(guān),甚至可以讓它再上到一個新的臺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你知道的,我是有手段做到這個地步的。”
而沈星盈皺了皺眉頭,小手直接搭在了顧北辰的胳膊之上,看的身后的冰藍(lán)眉頭一跳,但是只是淡淡笑了笑,沒有說什么,她知道這個小姑娘的打算,所以她并沒有放在心上。
而對面的這個年輕男人可就沉不住氣了,沈星盈他早就已經(jīng)預(yù)定好了未婚妻和老婆。
當(dāng)著他的面兒,將其他的男人的胳膊抱在自己的懷里,這算什么事情?
雖然沈星盈從來沒有承認(rèn)過自己是她的丈夫,但是他早已已經(jīng)將對方內(nèi)定為了自己的伴侶,所以說伴侶當(dāng)成自己的面兒,挽住別的男人的手臂,這讓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嚴(yán)重的打擊。
這種場面應(yīng)該怎么破?在線等,挺急的。
他皺著眉頭,向著顧北辰,冷聲問道。
“請問這位先生是?”
顧北辰淡淡笑了笑,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也有被人當(dāng)做擋箭牌的一天,在過往他只聽過自己隊里的那些小年輕們談起過這些話題。
畢竟自己隊伍里的那些年輕人們顏值質(zhì)量也都是非常不錯的,所以說碰到這種情況也是在所難免,不過他倒是沒想到自己就是也有朝一日可以參與到這種事情來,這讓他感到一陣新奇。
顧北辰聳了聳肩膀,故作輕松的挑了挑眉毛,輕挑的說道。
“如你所見,男朋友。”
“你!……”
這個白色西裝的年輕男人,眼神之中噴出怒火,甚至有著一絲殺意,這讓顧北辰心中一冷,甚至神色也冷淡了下來。
一旦有人敢對自己露出殺意的話,那么那個人也就離死不遠(yuǎn)了。
“很有意思的小家伙呀。”
顧北辰淡然一笑,對于這種年輕氣盛的小家伙來說,他有100種方法讓對方聳起來。
“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給你三秒鐘時間離開這里,這里是五百萬的支票離開沈星盈的話,我還有一千萬給你怎么樣?”
顧北辰聽到這話差點沒樂出來,一千萬就想收買自己讓自己離開?
不要說自己根本不差這個錢,就算自己差這個錢,身為男人的尊嚴(yán)也不可能離開這里啊。
而一旁的沈星盈厭惡地皺著自己的眉頭,攔在了顧北辰的面前,將那一張支票打落在地面之上。
“收起你那惡心的一套吧,我早就告訴過你,我討厭你這一副做派,只會拿利益跟人做交易,哪怕是想要娶我也是站在了家族的立場之上,甚至想讓我嫁給你的說辭,也都是以家族利益為重,現(xiàn)在更是拿出錢讓我的男朋友離開我,你的下限呢?你做人的底線呢,你就是這樣一副姿態(tài),才讓我討厭你知不知道?”
沈星盈一連串的話,懟的這個年輕男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面紅耳赤的在那里支支吾吾了半天。
隨后臉色漏出了猙獰,將玫瑰花仍在了地上,那嬌艷的玫瑰花花瓣散落一地,看起來充滿了凄美和無奈。
“沈星盈!你別給老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謝劍南乃是漕江幫的會長,執(zhí)掌整個漕江幫!漕江幫在南平市有多大的勢力,你不會不知道!如果你不答應(yīng)我的話,恐怕你沈家三天之內(nèi)就要倒臺!”
“別以為沈老爺子還在病床之上,還沒有入土就有恃無恐,我可告訴你,只要我漕江幫插手你們沈家的事的話,你們沈家絕對會猶如崩潰的大壩一般一潰千里,所以我給你一天時間讓你好好考慮清楚,如果一天之后沒有考慮答復(fù)的話,那么我漕江幫就正式宣布加入到沈家的這一個爛攤子之中,到時候我看你怎么辦,別哭著來求我!”
謝劍南冷哼一聲,隨后轉(zhuǎn)身看也不看,上了自己的寶馬車便離開了這里,只留下在場的四個人四臉懵逼。
這謝劍南是在當(dāng)著一個華國帝神,一個身份高深莫測的冰山冷美人兒,一個帝神的寵愛的閨女的面兒,在威脅一個他們的朋友嗎?
這貨是不是腦抽了呀?
作死也不是這樣作死的,這完全就是在萬丈懸崖的崖邊,跳一曲超高難度的芭蕾舞啊。
“呵呵,這個年輕人還真是有點意思,漕江幫?我好像聽說過這個幫派,不過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幫派而已,只是在南平市有著一點兒威信而已。”
冰藍(lán)淡淡的說道。
就好像漕江幫在他的眼神之中微不足道,如一只螞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