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驍聽見齊叔拒絕自己的請求,傅靳驍有些不開心,但是還是想讓齊叔和自己吃頓飯,就像家人一樣就好,“怎么?齊叔難道嫌棄和我傅靳驍一同進食嗎?”
齊叔聽見傅靳驍這么說,立馬就回了傅靳驍,“不是的,少爺,我不是這個意思,”齊叔帶著慈祥的臉看著傅靳驍笑意盈盈的說道,“我怕會影響少爺您的用餐心情!”
聽見齊叔這么說,傅靳驍不禁有些納悶,“難道齊叔覺得我看不起他嗎?怎么和自己說出這么客套的話!”
“齊叔!快坐下一起吃吧!”下人幫忙把餐具給拿了出來,傅靳驍就立馬招呼齊叔坐下,和自己一起吃飯,傅靳驍看見齊叔站在一旁無動于衷。
傅靳驍有些生氣的對著齊叔說,“叫你坐下來和我吃個飯,就這么為難你嗎?”旁邊的傭人聽見傅靳驍這么大聲,紛紛把目光投了過來,齊叔看著傅靳驍生氣了,于是就立馬坐了下來。
“少爺!我不是這個意思!您先別生氣!”齊叔看著傅靳驍生氣,立即就安撫著傅靳驍,齊叔其實還蠻害怕生起氣來的傅靳驍的,生起氣來的傅靳驍誰都攔不住的。
“那你就快點吃吧!”傅靳驍還是沒有收起他那暴脾氣回答著齊叔,傅靳驍夾了一塊荔枝肉放在嘴里,嚼著嚼著就想著剛剛自己是不是脾氣有些太過了。
于是傅靳驍就給齊叔也夾了一塊荔枝肉,齊叔看見傅靳驍竟然給自己夾肉,不禁感到有些受寵若驚,看著傅靳驍還是一臉嚴肅的樣子,齊叔覺得傅靳驍就是那種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謝謝,少爺!”齊叔還是向傅靳驍說了聲謝謝,齊叔感覺傅靳驍給自己夾肉,突然和傅靳驍的距離感覺就近了一大步。
傅靳驍聽見齊叔因為自己夾了一塊肉齊叔,齊叔就和自己道謝,傅靳驍不禁感嘆,原來小小的一個動作都會給別人帶來不一樣的感覺。
即使是自己的無心之過,但是在不同的人看起來,就會有不同的理解,就像一千個人口中有一千個不同的自己一樣,傅靳驍在想著,那應嵐是怎么想著自己的呢?
午餐就這么愉快的結束了,傅靳驍吃完后在客廳做了會,看了下應嵐以前的綜藝,發現當時應嵐只是在對著別人笑而已,為什么自己就要把它曲解成別樣的意思呢?
如果當初自己沒有戴著有色眼鏡去看應嵐,那么今天應嵐就不會離開自己,就不會發生后面這么一連串的事情了,傅靳驍越看越懊惱,于是干脆把電視給關了,上樓回房間去休息。
傅靳驍回到房間,看著曾經掛著應嵐衣服的衣柜,現在已經空空如也,應嵐真是一點東西也沒給傅靳驍留下,全部都打包帶走了。#@$&
突然傅靳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就去書房的柜子里,拼命在翻找著東西,看到耳環還安然無恙的在那里,傅靳驍就像是找到寶藏一樣,把耳環緊緊的攥在手里。
這個耳環對于傅靳驍的意義也是蠻重要的,因為那天晚上和應嵐的風雨血腥,才讓傅靳驍有機會認識應嵐,而應嵐的耳環是后來自己尋找她的關鍵。
傅靳驍自從應嵐出車禍以來,就一直在回憶著從前的日子,一直在反思著自己所做的一切,而這些以前是從來不可能出現在傅靳驍身上的,可是現在傅靳驍卻因為應嵐而改變了。
傅靳驍把耳環拿著,走回到了房間,傅靳驍躺在床上,側著身子,把耳環放在了應嵐的枕頭上,應嵐的枕頭上還殘留著應嵐頭發的味道,傅靳驍聞見了就感覺應嵐還在自己身邊一樣。
傅靳驍被這殘留的香味包圍著,香氣就像是自己對應嵐的思念一樣,縈繞在自己的心頭,久久不能跑去,因為香氣的原因,傅靳驍就在這香氣中安心的睡著了。%&(&
紀哥在手術室門口等了將近一個多小時,手術室燈終于是給滅了,紀哥激動的站到了手術室門口,等著醫生和護士把澹金輝給推出來。
“醫生!請問他怎么樣了?”紀哥一看到手術室的開了,醫生走了出來,就立馬上前去問澹金輝的情況如何。
醫生卸下口罩,慢條斯理的對著紀哥說,“病人現在沒有什么大礙了,出血情況幸好你及時來,也止住了,現在就等著傷口愈合就好了,”醫生看著紀哥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紀哥聽見醫生這么說,心里是十分開心的,畢竟澹金輝現在沒有什么事情了,也不用擔心怎么和應嵐說了,自己對應嵐那邊也比較好交代。
醫生看著紀哥這么開心,想著等下和他把這個患者送到病房在和他說一些事情,于是紀哥和醫生就一起把澹金輝送去了病房。
澹金輝因為情況特殊,而且應嵐的病房是傅靳驍申請的,澹金輝和應嵐沒辦法在同一個病房,紀哥只能讓澹金輝住的捱電梯近點,這樣比較方便照顧應嵐和澹金輝。
醫生和紀哥一起把澹金輝給送去病房后,護士在弄著一些檢查的機器在澹金輝身上,醫生就把紀哥給叫了出來,“你和患者是什么關系啊?”醫生看著紀哥這么擔心澹金輝。
醫生還以為澹金輝和紀哥是那種描述不清的那種關系呢,于是就問了紀哥,紀哥沒想到醫生竟然會問這樣的問題,紀哥還以為醫生叫自己出來是有什么事宜要和自己交代的。
紀哥沒有想到原來醫生也有八卦之心,“我和澹金輝就是好朋友!”紀哥指著里面說道,“我好歹也是個鋼鐵直男!”
醫生就是隨口一問而已,畢竟現在很少看見兩個男生情誼這么深了,難免會產生誤會,看見紀哥這么認真的說,醫生不禁笑了笑,但想到有重要的事要告訴紀哥,就立馬收住了。
“你的朋友最近最好不要下床運動,叫他躺在床上好好養傷,這次是新傷帶著舊病一同發作,幸好你朋友運氣好,不然就要截肢了!”醫生義正言辭的和紀哥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