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驍轉身看著應嵐,用手輕輕撫摸了應嵐的臉,“嵐嵐,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嗎?為什么大家都很害怕我?”
傅靳驍很委屈的說道,只有在應嵐的身邊,傅靳驍才會卸下所有鎧甲,毫無防備把自己柔弱的一面完全暴露在應嵐面前,一一展現出來。
傅靳曉不喜歡和別人多分享自己的心事,是因為之前他被齊藍傷的實在太深了,傅靳曉就像現在對應嵐一樣把自己最柔弱的一面展現給齊藍。
但是從齊藍那里得到的卻是,齊藍的背叛,傅靳曉從那時起就把自己封閉偽裝起來,不再像任何人敞開自己的心扉。
“嵐嵐,你也很怕我嗎?”傅靳曉很害怕應嵐也和其他人一樣,夜晚的傅靳曉總是多愁善感的,就像一個不經世事的孩子一樣。
傅靳曉抱著應嵐,就像是那種深愛了多年的夫妻一樣,傅靳曉想起自己曾經對待應嵐的種種不好,傅靳曉覺得自己實在過分至極。
“對不起嵐嵐!我以后會加倍的對你更好!”傅靳曉對著沒有絲毫反應的應嵐說道,低頭吻了一下應嵐。
“嵐嵐,你知道嗎?”傅靳曉說起他們最后一次分離,傅靳曉為什么要這么對待應嵐的原因。
“其實我不是不愛你,我是太愛你了,我看見你和別人嬉皮笑臉,眉來眼去,我就特別想生氣,不懂為什么。”
“特別是看見你和潭金輝,因為你們大學有一段我不知道的秘密,所以每次一看到他和你在一起,我就忍不住和你生氣。”
“其實沒有什么其他原因,我就是很害怕失去你,可能我做出這種偏激的行為是因為之前被傷害過的原因。”
傅靳曉看著如今平靜的像一潭死水的應嵐,他把自己的心扉都敞露出來,一直在外面偽裝的他很累了。
傅靳曉一直和應嵐說著,都沒來得及和應嵐說聲晚安,傅靳曉就被困獸打敗,擁著應嵐一起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程一就來找傅靳曉,傅靳曉公司長期合作的美國公司,今天突然打電話來說以后不想要在一起合作下去了。#@$&
程一一被告知這個不再合作的消息,就馬上來醫院找傅靳曉商量解決這個問題的對策。
這對傅靳曉來說是個棘手的問題,這個美國公司十分重要,是傅靳曉公司在美對外宣傳重要的平臺。
而且現在傅靳曉的產品在美國市場才剛剛發展起來,如果這個公司不再和傅靳曉繼續合作下去,那傅靳曉在美國的市場可以說是玩完了。
而且和美國公司那里一簽訂合約,傅靳曉傾注了公司一大部分加大了產品的制作量,如果銷售不出去,這批產品打水漂了,公司也很難經營下去。
可是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出問題,傅靳曉想著應嵐這里又離不開自己,而解決美國公司的事情又刻不容緩,傅靳曉進退兩難。%&(&
程一知道傅靳曉很為難,但是若果這件事情不及時處理的話,別說產品會打水漂,公司會因為這個而破產也說不定。
于是程一給傅靳曉想了一個辦法,讓紀哥來照顧應嵐,程一知道,紀哥和應嵐冠以很好,紀哥不僅是應嵐的經紀人,更是應嵐的好朋友。
傅靳曉想了想,現在也沒有其他的更好的辦法了,于是傅靳曉同意了程一的提議,把應嵐托付給紀哥照顧,傅靳曉也放心。
說著說著,傅靳曉就打了電話給紀哥,跟他說明了自己的現在的處境,“紀哥,我現在公司出了一點事情,我必須要立即處理。”
紀哥聽見傅靳曉這么也明白傅靳曉給自己打這通電話的意義,“所以,你想說什么?”紀哥即使知道但也不說出來。
“你可以幫我照顧應嵐幾天,我要去趟美國,可能要十天半個月左右。”傅靳曉如實的和紀哥坦白。
“恩!可以的啊,你就放心去吧!我會把應嵐照顧好的!”紀哥承諾般的同意了傅靳曉的請求。
“十分感謝!”隨后沒有等紀哥說完傅靳曉就掛了,傅靳曉聽到紀哥愿意幫自己照顧應嵐,傅靳曉就讓程一訂了最快去美國的航班出發。
“這個傅靳曉真是沒禮貌,需要別人幫忙還用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要不是應嵐,我才不會答應呢!”
紀哥抱怨著傅靳曉說話永遠都是一種語氣,紀哥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如果這段時間傅靳曉不在應嵐身邊,那潭總就可以去看應嵐了。”
紀哥比起傅靳曉還是更喜歡潭金輝多一點,不喜歡傅靳曉的高高在上和桀驁不馴,更喜歡潭金輝的謙卑。
紀哥去醫院找了下潭金輝,順便看下他最近的情況,順便再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紀哥到了潭金輝的病房,看見潭金輝在做康復訓練,紀哥看見潭金輝的腳恢復的差不多了,紀哥喜上眉梢。
“潭總!”看見潭金輝在休息,紀哥就馬上過去和潭金輝聊起了天,“看來你恢復的不錯嘛!”
紀哥說著說著還捶了一下潭金輝的腿,潭金輝看著紀哥笑了起來,“對呀,前幾天就能不依靠外物自己走路了,醫生說再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潭金輝看起來十分開心,紀哥看到潭金輝如此的高興,紀哥想著,“如果再告訴這小子,傅靳曉由十天半個月不在國內,這小子不會的開心的把屋頂都給掀起來吧!”
“應嵐最近怎樣了?”潭金輝每天做康復訓練的動力就是應嵐,他想著自己一出院就馬上去找應嵐。
“應嵐最近還行啊”紀哥回答道,“順便告訴你個好消息要不要,是關于你和應嵐的,”
紀哥一臉奸笑的看著潭金輝。
“你快說!”聽見是關于自己和應嵐,潭金輝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消息。
“就不告訴你!”紀哥看見潭金輝這么著急想知道的樣子,不禁和潭金輝開起了玩笑。
潭金輝看見紀哥這樣,恨不得把紀哥千刀萬剮,他用拳頭來威逼利誘著紀哥,“潭總!我說!我說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