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瑞宣想不明白,那牙印到底是哪里來的,難道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吸血鬼?而李蕙仙也沒有騙人,她確確實實的是被吸血鬼給咬了的?
這讓祁瑞宣覺得有些難以置信,這宮里面怎么會發(fā)生這么可怕的事情?
“無理取鬧!”祁瑞宣呵斥說。
他不知道這些事情到底是真是假,可是不能讓她們再這樣以訛傳訛的傳下去,不然遲早會出事情的。
李蕙仙心中委屈無比,自己明明就沒有說謊,為什么祁瑞宣就是不肯相信自己?
“陛下,嬪妾對天發(fā)誓,嬪妾真的沒有說話。”李蕙仙誠懇的說道,她想到那天發(fā)生的事情,心中就覺得害怕無比。
可是祁瑞宣就是不愿意相信,其實他不是不相信,而是不能夠相信,這件事情對喬言曦不利,他不能這么做。
“以后不能再說這些話了,朕討厭嚼舌根子的人。”祁瑞宣說道。
盡管慕容寒玉和馬迎秋相信在李蕙仙身上發(fā)生的事情,可是如今皇帝都這樣說了,她們也沒有辦法,只好乖乖的安靜了下來。
“都回去吧,別站在這里了。”祁瑞宣說道,這宮里就是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
慕容寒玉和馬迎秋害怕不已,忙拉著李蕙仙就離開了。
李蕙仙一臉無辜的和慕容寒玉說道,“蘭嬪姐姐,我說的都是真的,陛下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呢?”
慕容寒玉也感嘆,可是不管是真是假,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
要是引起宮里面的騷動和混亂,那誰也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任。所以這件事情慕容寒玉還是覺得李蕙仙太張揚了。
“沒事的,妹妹,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了,皇上也并沒有怪罪到你身上不是?”慕容寒玉安慰她說道。
話雖是這樣說,可是那李蕙仙心里還是覺得挺不自在的。
可連慕容寒玉都跟著這樣勸她,她也不敢不聽,只能乖乖的認(rèn)栽了吧。
祁瑞宣覺得這件事情真的蹊蹺無比,回到養(yǎng)心殿里面總是在想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難道這皇宮里面真的有什么鬼神之說嗎?
如果只是別人編造出來的謠言,那么李才人脖子上的牙印又是怎么一回事?那牙印看上去可不是假的
祁瑞宣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不一般,總覺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是忽略了什么細(xì)節(jié)嗎?
“蘇公公。”祁瑞宣赫然開口叫道。
蘇公公聞聲快步走了進來,問道,“陛下有什么吩咐嗎?”
祁瑞宣決定了,他要徹底的查清楚這件事情,不能再讓宮中的流言蜚語再繼續(xù)傳下去了。
“朕要你去查一件事情。”祁瑞宣開口。
蘇公公立馬專注了注意力,問道,“陛下要老奴做什么?奴才一定會竭盡全力,盡力而為的。”
祁瑞宣想過了,這件事情還真不是一點兩點的蹊蹺。要說如果這件事情的源頭是在李才人那邊,李才人聽說皇帝要調(diào)查這件事情一定會很害怕,反而還把自己脖子上的傷痕給他看了,來證明她的無辜。若是李才人脖子上的牙印是真的,那不就證明了真的有吸血鬼了嗎?這一切讓他覺得太難以置信了。
所以祁瑞宣一定要把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出來才行,他吩咐蘇公公說道,“想必蘇公公也聽說了這些天在宮中鬧得沸沸揚揚的吸血鬼事情,朕希望你能夠替朕把這件事情查清楚,朕要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明白嗎?”
蘇公公俯身答應(yīng)著,“陛下放心吧,老奴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若是查不出來,你這幾十年的老臉可就沒地方放了。”祁瑞宣說道。
為了提高辦事的效率,他故意給蘇公公施加壓力,果不其然蘇公公聽了這話之后,干勁十足了起來,信誓旦旦的保證,自己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里面把這件事情查個滴水不漏。見蘇公公這樣保證了,祁瑞宣很滿意的點頭微笑。
“好,你先下去吧。”
蘇公公從殿內(nèi)出來,像是如釋重負(fù)一般嘆了一口氣,“什么吸血鬼,這怎么查啊?”
這天下午的時候,喬言曦突然發(fā)現(xiàn)平日里給祁瑞宣熬藥的藥材有幾樣用完了,想著讓花奴找太醫(yī)院的人再拿一些,可是祁瑞宣之前吩咐過,不能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想必太醫(yī)院的人也不知道。
花奴見喬言曦為難,不想讓她操心這些,拍了拍胸脯說,“放心吧,娘娘,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好了!”
“你這丫頭,怎么這樣能耐了?”喬言曦愛憐的點了點她的額頭,說道。
花奴嘻嘻的笑說,“娘娘,奴婢在太醫(yī)院新認(rèn)識了一位朋友,平時我都是找他幫忙的,今天也去找他幫忙就行了。”
“行啊你,花奴,竟然在太醫(yī)院都有認(rèn)識的朋友了。”喬言曦嬉笑說道。
花奴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湊巧,湊巧認(rèn)識的而已。”
說完花奴就跑去了太醫(yī)院里面,正準(zhǔn)備去找良川,可是誰知道良川竟然在門前罰跪,花奴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清之后確定是良川,忙上去問道,“良川,你怎么了?”
良川抬起頭來,看見是花奴,問,“花奴,你怎么來了?你是來拿藥的嗎?你先回去吧,晚上我再到御花園等你,現(xiàn)在不方便說話,一會兒師傅該出來了。”
花奴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看良川的擰著眉頭很緊張的樣子,也不敢再待在這里,只說道,“好,那我晚點再御花園找你。”
說完花奴就離開了,因為沒有拿到藥,花奴也不想就這么回去了,所以一直在外面逛到了傍晚的時候,才到御花園去,沒一會良川就來了。
“你不會一直在這里等我吧?”良川問道,眼神中有些吃驚的樣子。
花奴擺了擺手說,“不,不是的。我剛過來而已。”她尷尬的笑了笑,看良川好像有些郁悶的樣子,便關(guān)心問道,“良川,你怎么了啊?怎么看你不高興?你今天為什么會被罰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