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云兮和喬芷柔的美人計可謂是不戰而敗了,誰也沒有撈著好處不說,紀云兮還平白被罰抄了百遍的經文。
而喬言曦則是跟著祁瑞宣出門去,兩個人一路說著話,那種親密無間的感覺,讓紀云兮心里一陣不痛快。
路上,喬言曦問祁瑞宣,“你要帶我去哪里?”
祁瑞宣沒有回答,只是讓喬言曦跟著她走,其實就算祁瑞宣不回答,喬言曦也知道,一定是到上官云舒哪里去,看來祁瑞宣真的知道上官云舒的下落。
穿過王府最幽靜的后花園,喬言曦看了看四周,這個地方她好像從來沒有來過,她以為后花園已經是王府最邊界的地方了,沒想到這邊竟然還有一個小屋子。
祁瑞宣先走到了小屋子里面,朝著喬言曦招了招手,又讓一直跟在身后的夏語和花奴留在這里守著,不許任何人靠近。喬言曦想了想,還是跟著過去了,小屋子里格外的簡陋,沒有精致的裝潢,擺放的也只是尋常的家具,看上去就像是府中下人居住的地方,也難怪這里那么的不起眼。
喬言曦在屋子里面看了看,并沒有看見屋子里有什么人,更別說是上官云舒了。
她問道,“上官云舒在哪里?”
祁瑞宣只是笑她,讓她別著急,“你跟著我來。”
跟著他,喬言曦又走到了屋子一角,只見祁瑞宣挪開了一個十分不起眼的花瓶,里面的機關就露了出來,他用力的扳了一下機關,就見屋子的一腳出現了一條密道,喬言曦吃驚的看著那條密道,祁瑞宣見他傻眼的樣子,極不耐煩的叫道,“過來吧。”
她本以為自己到王府這么久了,這王府也應該被她逛的差不多了,沒想到王府的一腳里面竟然還有這樣的一個暗室。
走進密道,喬言曦就看見了角落里面有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女人,不是上官云舒又是誰。
上官云舒聽見有人進來明顯有些警惕,可是因為最里面塞著布條叫不出聲來,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等她看清了是祁瑞宣的時候,又害怕的往后退了兩步。
一直守在這里監視上官云舒的侍衛見是祁瑞宣,忙上前來行禮,祁瑞宣只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侍衛便會意,走上前去把上官云舒嘴里的布條取了出來。
上官云舒一下子得到了解放,努力的跪地磕頭,“王爺,王爺,您放了妾身吧,妾身真的不是什么細作!”
“細作?”喬言曦聽不明白了,上官云舒憑空的消失,竟然是被祁瑞宣給關了起來,還被當成了細作,這是怎么一回事?
祁瑞宣感受到喬言曦那質疑的目光,只是悠閑的落座在一旁的座位上,沉聲說道,“本王真是沒想到,你一個區區的側妃竟然還值得王妃這樣掛心。”
喬言曦一下便聽出了這是諷刺的話,不就是怪自己死活纏著他逼問出上官云舒的下落嗎?
她不理會祁瑞宣,而是走到上官云舒的面前,問道,“上官側妃,你怎么被帶到這里來了?”
祁瑞宣心里只是覺得好笑,也虧得喬言曦這樣的掛心她,擔心她的安危死活,人家可是在一開始招供的時候就一口咬定了她私通男人,有茍且之事呢。
喬言曦也發現了祁瑞宣深藏不露的笑容,皺著眉頭詢問他道,“王爺,上官氏究竟做錯了什么,你要這樣對待她?你看看這屋子,這樣的臟亂,還是人待的地方嗎?”
面對喬言曦突如其來的一頓苛責,祁瑞宣想都沒想到,他戲謔的笑道,“比起你之前待過的柴房,是要差了那么一點。”
喬言曦氣得心里癢癢,這個祁瑞宣怎么這樣毒舌,說起話來絲毫的不講究情面,她只是想知道上官云舒到底做錯了什么而已,完全想不明白祁瑞宣為什么會這樣對她。
“王爺,您說話能不能客氣一點?虧得您還是一個王爺,怎么就不能留一點口德呢。”喬言曦埋汰他道。
祁瑞宣輕笑,“若說本王不能留一點口德,那倒要問問看她能不能留一點口德,上官氏,你自己說,那日你和本王說了些什么?”
上官云舒不妨祁瑞宣突然問到自己,這些天她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已經關怕了,面對突然的發問,她害怕得連句話也說不出來,又見祁瑞宣的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她心底涌現出一絲不太好的預感。
咬咬牙,上官云舒怯怯的說道,“妾身妾身說之前看到王妃娘娘在偏房私會一個男人王爺,妾身說的都是實話啊,您一定要相信妾身!”
偏房?私會男人?
喬言曦在愣了一小會的時候總算是反應過來了,難道是她之前在給許如湘送飯的時候被上官云舒給看到了,才會誤以為她是在私會男人?
而正巧許如湘在那之后便不辭而別,恰巧這個時候上官云舒想去‘揭發’她,被祁瑞宣知道了,就被祁瑞宣當成了細作給抓了起來?
喬言曦大致上弄懂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她走過去問祁瑞宣,“王爺,您該不是認為上官氏是他們派來監視許將軍的細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