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想著,要是喬言曦真的和人有染的話,那她要扳倒她豈不是就不費吹灰之力了?
等到喬言曦二人走進客棧之后,上官云舒也進了客棧里。
銀釧不知道自己主子的心思,但還是在身后跟著。
只見喬言曦轉身就去了二樓的房間,上官云舒靜悄悄的跟了過去,見喬言曦走進一間房間里面,便關上了門。
上官云舒謹慎的伏在門口偷聽,聽見里面除了喬言曦的聲音竟然還有一名男子說話?
難道她真的和男人有染?
上官云舒剛想要推開門,卻突然愣住了,她這樣沖進去會不會不太妥當,現在她并沒有任何證據指明喬言曦和那名男子通奸,也沒有任何人可以給她作證,要是再被那名男子當場拿下,她恐怕是小命難保。
想到這里上官云舒便猶豫了,她停下手中的動作,身子往后退了一步,銀釧措不及防一聲尖叫,上官云舒嚇了一跳,忙輕聲呵斥她,“你叫什么?”
銀釧委屈巴巴的看著她,“主子,您剛才踩到我了”
上官云舒不知道有沒有被里面的人聽見,拽著銀釧便往外走。
這個時候,喬言曦正給陪著花奴給許如湘換藥,許如湘健碩的身材就呈現在她二人的面前,花奴還小,雖說知曉醫術也為別人治過病,瞧見男子赤身**的樣子還是覺著不大好意思。
而喬言曦早就習慣了開放的思想,自然覺得沒什么,還親自上前去給花奴搭把手。
有自家王妃在身邊幫自己,花奴頓時覺得好受多了。
許如湘穿好了衣衫,笑道,“多謝王妃娘娘還有花奴姑娘。”
喬言曦勾起一個笑容,“許將軍客氣了。”
“娘娘,王爺是有什么事情嗎?”許如湘已經猜想道了,喬言曦此次到來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她將那份書信轉遞給了許如湘,許如湘接過書信打開,看到一半的時候驀然皺起了眉頭,喬言曦歪著腦袋看他,也不知道那信上到底寫的什么,只知道一定是朝中的事情。
許如湘看完信后便點了盞燭火將它焚了,心里若有所思,祁瑞宣信上說蜀王府那邊有了動靜,只是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喬言曦也沒有多問,她的責任只是把信送到了就行了,“將軍若是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就先行回去了。”
許如湘想了想,也好。喬言曦出來久了只怕會引起別人的疑心,祁瑞宣會讓她來送信的原因也是因為害怕被他人懷疑。
“好,末將行動不便,也便不能送娘娘了。”許如湘抬眸看她,正好對上她清澈如月的眼眸,心中猛然一怔。
而喬言曦則是笑了笑,“夏語,我們回府吧。”
許如湘盯著喬言曦看了許久,以至于她都走出房門了都還傻乎乎的愣著。
回過神來心里竟然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對喬言曦有這樣的感覺。
離開許如湘住的房間,喬言曦和夏語正說著家常的閑話,只見客棧的掌柜的略有些猶豫的走了過來。
“這位姑娘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講,姑娘可別怨我多管閑事啊。”他躊躇的說著,觀察著喬言曦的臉色。
喬言曦笑道,“掌柜的,你想說什么就說吧。”
見喬言曦沒有埋怨她的意思,掌柜的也便松了一口氣,他道,“姑娘,剛才你進去房間之后,有一名女子一直在門口偷聽,像是想要進去的樣子,可沒一會兒又出去了。不知道姑娘認不認識那名女子。”
喬言曦聽了之后心中戰栗,有名女子在門口偷聽他和許如湘的談話?
“掌柜的,你還記得那名女子長什么樣子嗎?”喬言曦緊接著問道,那名女子是在她們進來之后便進了這客棧里面,還偷聽他們說話?難不成是蜀王府的人?喬言曦心中害怕,莫不是她也已經被蜀王府的人給盯上了?
“我也記不清那名女子到底長什么樣子了,只是那名女子的衣料看上去很是名貴,不像是尋常人家的女子,姑娘我知道這話我不應該說,只是姑娘,我還是要提醒姑娘一句,您可能被什么人給跟蹤了,還是千萬小心的好。”掌柜的心地倒是極為善良,善意的提醒著她。
喬言曦感激的點點頭,“多謝掌柜的,我一定會注意的。”
兩人走出客棧之后沒有多加停留,似乎是在怕那名女子會跟上來做些什么,直到回到正殿以后,夏語才問道,“娘娘,您說什么人會來跟蹤咱們呢?”
喬言曦也費解,“我也不清楚,只是之前王爺說蜀王府的人可能會派人盯上了承王府,今天那名女子便不知道是不是蜀王的人了。夏語,咱們去書房見一見王爺。”
夏語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好,娘娘。咱們現在就去嗎?”
“現在。”
喬言曦起身,和夏語一徑到了書房門口,小廝帶著喬言曦進去,祁瑞宣正在練字。
他抬頭見是喬言曦,“信送到了嗎?”
“回王爺,送到了。”喬言曦回答。
祁瑞宣嗯了一聲表示知曉,手中的筆墨行云流水,便問喬言曦前來有何事,喬言曦看了看四周伺候的書童,祁瑞宣會意,“你們先下去。”
等身邊的人都退下, 喬言曦才說道,“王爺,今天言曦出門的時候遇見一名女子跟蹤我,但不知道那名女子是誰,言曦起初沒有發現,是客棧的掌柜的說的。”
“你被人跟蹤?”祁瑞宣突然頓下了手中的筆,宣紙上撒上了一滴極不協調的墨點,他又道,“不管是不是蜀王的人,那個客棧肯定是不能再住了。”
祁瑞宣沉著冷靜的思考了一會兒,便傳喚了體己的小廝,讓去把沈楓找回來。
沈楓正著手盯著蜀王府和易王府的動靜,聽說祁瑞宣傳喚便立刻趕了回來。
“王爺,您找屬下有什么吩咐嗎?”
“沈楓,本王命令你,今天晚上務必將許將軍從客棧接到承王府來,不得有半點散失。”祁瑞宣說道,沈楓先是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但這是祁瑞宣的安排,他也只能照辦,“屬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