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蘭兒見寧老爺子沒有要吩咐下人停手的打算,她索性整個身子都撲在小梅身上,將小梅護在自己的身下。
“爹,你今日就打死女兒吧!”寧蘭兒說著轉開了頭,閉上了眼睛。
“你……”寧老爺一時氣急,整個人都背過氣去。
“老爺,你別生氣,快坐著。”一旁的二夫人見狀連忙將寧老爺扶到椅子上坐下。
“老爺,喝口水緩緩神。”
寧老爺子接過二夫人的水,喝了一口水順了順氣。
“來人,將小姐關入房中,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放她出來!”
“諾。”
寧蘭兒一關就被關了兩天,期間除了下人來送過飯,就沒有其它人了。他倒也不覺得無聊,拿起畫筆也學著慕容白的樣子作畫,本來想要將慕容白的樣子畫下來,可一提筆卻不記得慕容白的長相了。
就這樣干想著兩日,竟然還是對慕容白的長相毫無頭緒。最終只能拿出慕容白替自己畫的像在哪里傻笑。
“嘎吱——”
一陣開門聲打斷了寧蘭兒的思緒。
“小梅!你怎么樣,還疼嗎?”開門的是小梅,寧蘭兒一下站了起來。
“小梅沒事,小姐,都兩天了,你好歹吃點兒東西!毙∶纷孕『妥约倚〗阋黄痖L大,小姐的脾氣自己當然再清楚不過。
寧蘭兒眼珠轉動了幾圈,端起小梅給自己帶的飯吃了起來:“小梅,你去告訴我爹,我知道錯了!
“小姐,你終于想通了,奴婢這就去通稟老爺!毙∶芬妼幪m兒想開了,自己也打心眼兒里高興。
見小梅風風火火的朝外面跑去,看到自己的計劃得逞,寧蘭兒也很高興。
不一會兒,小梅就回來,她高興的拉著寧蘭兒說到:“小姐,老爺不禁你的足了!
“真的?太好了!”寧蘭兒拿起慕容白為自己作的畫,興沖沖的跑了出去。
寧府正堂內,寧蘭兒正給寧老爺子撒著嬌。
“爹,女兒就要學作畫嘛。你就答應女兒嘛。”
“好好好!你要學什么爹都答應,只要你答應爹別在亂跑就行!睂幚蠣斪幼罱K在自己女兒的糖衣炮彈攻勢下完敗。
“太好了!就知道爹最好了!睂幪m兒開心的抱著寧老爺子就是一頓亂揺。
“爹明日就去給你請一位畫師來教你!
“不要,我要自己找畫師。”寧蘭兒將慕容白為自己畫的像撲在桌上:“爹,我就要畫這副畫的人做我的畫師!
寧老爺子拿起桌上的畫,仔細的端詳起來。
畫上的寧蘭兒栩栩如生,宛如畫中仙,再看現實生活中寧蘭兒,猶如畫中人。畫中的人與現實中的人絲毫不差。
“好!這畫技真是傳神!惟妙惟肖!”寧老爺子被這副畫所吸引,滿口贊嘆:“就請這位畫師!”
“謝謝爹!”
寧蘭兒得到寧老爺子的許可,帶著小梅就去街上找慕容白了。
今日街上有些冷清,慕容白的生意連帶著也有些冷清。
寧蘭兒到時就看見慕容白在哪里都貓玩。
“慕容公子!睂幪m兒低喚一聲。
慕容白聽到呼喚,一下抬起頭,傍晚的光陰打在他的臉上,一半明亮,一半陰影,為他增加了更多神秘感。寧蘭兒看的有些出神。
“姑娘喚在下有何事?”慕容白將泗溪抱在懷中,面露疑色。
“蘭兒想請公子去府上做畫師,不知公子意下如何!睂幪m兒說明來意。
慕容白聽見寧蘭兒要請自己做畫師,一時之間有些愣神。
“公子不愿意?”見慕容白沒有說話,寧蘭兒有些急了。
“不是,只是在下畫技粗鄙,不知能否勝任。”慕容白知道自己的有幾斤幾兩,不明了寧蘭兒為何要請自己當畫師。
“公子過謙了,公子的畫技很是高超,在這新都城里怕是找不出其他人了。”
“那慕容明日就到府上教姑娘作畫!
寧蘭兒輕輕點一下頭,臨走時在慕容白的攤位上買走了幾副字畫,最終高興離去。
后面的故事和富家千金愛上窮書生一樣。在教寧蘭兒作畫期間,慕容白日久生情,卻不料私情被寧老爺子發現,慕容白被寧老爺子趕了出去。恰逢太子鳳陌寒上門提親,寧老爺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派人去暗殺慕容白。
慕容白聽到寧蘭兒要嫁作他人,急火攻心,在加之天氣轉涼,慕容白不幸感染風寒,臥病在床。殺手很容易就得手了,慕容白死的不明不白,心有不甘,最后一口氣遲遲不肯下咽。正巧泗溪化形,將自己的內丹給了慕容白,慕容白就變成了半人半尸的狀態。
事情的來龍去脈在慕容白的腦內晃過,葉氿衣突然改變了音調,那些往事猶如被放大數十倍,在慕容白的記憶里邊的清晰無比,葉氿衣放下“殘落”。
“五、四、三、二、一!
慕容白的睫毛微微顫動,眼角有一絲淚滴落,最終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