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別生氣了。”冷旬陌笑得一臉諂媚,葉氿衣只顧剝著手里的橘子,對他不理不睬。本來打算看一場好戲,都被這混蛋攪和了,她能不氣嘛!
苦苦哀求了許久,甚至連撒嬌賣萌都用上了,看的葉氿衣只覺背后涼颼颼的:“你要說話就好好說,撒嬌賣萌什么的對本姑娘沒用。”
見葉氿衣終于肯和自己說話了,冷旬陌立刻換上了正常的語調(diào)說話,鬼知道剛才自己都干了什么:“娘子不生為夫的氣了?”冷旬陌試探的問。
葉氿衣真的很想將手中的橘子皮砸到冷旬陌的臉上,但礙于自己的修養(yǎng),只得將手中的橘子丟到嘴里使勁嚼,把它想象成冷旬陌,:“給你說多少次了,我不是你娘子,你要是再亂喊信不信本姑娘割掉你的舌頭。”說完還露出一個惡狠狠的表情。
“好吧,下次不叫了,還是叫你阿衣好不好?”見葉氿衣又對自己不理不睬,冷旬陌沒辦法,只得揮了揮便重新回到了夢境之中。看著冷旬陌輕易的來到夢境之中,葉氿衣更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孟堯光移動了一下身體,下身的疼痛像是要把自己整個人撕成兩半。身旁的人還在熟睡中,安靜的睡顏無疑是一劑良好的催情劑。孟堯光輕輕的側(cè)過身,一個吻落在夏經(jīng)年唇邊。卻不料被抓個正著,夏經(jīng)年握住放在自己胸膛的手,由于長時間用劍手上早已附滿了死繭,夏經(jīng)年低頭吻了上去,孟堯光紅著臉將手抽離。
“怎么?我的阿光害羞了?呵呵~”夏經(jīng)年打趣著懷中的人。
“遭了!”孟堯光突然想起了自己還有事未辦,連忙起身準(zhǔn)備穿衣。
“怎么了?”夏經(jīng)年一臉疑惑。
孟堯光邊穿衣服便解釋:“你也知道我此次離開便是為了尋找當(dāng)年師門被滅究竟是何人為之。前些日子我偶然遇到當(dāng)初的大師兄,他那時也因下山辦事而逃過一劫,他說知道當(dāng)年的真相,約我今日在醉仙樓想見。”
“恩。”夏經(jīng)年皺了皺眉。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恐怕當(dāng)年的事和這個大師兄必定脫不了干系。
突然,孟堯光冷嘶一聲,捂著自己的腰,一臉怨恨的看著夏經(jīng)年。
夏經(jīng)年心疼摸了摸孟堯光的腰:“要不今日就不去了,我差人幫你去那醉仙樓捎個口信,改日再約?”
“不用,這點(diǎn)兒痛,比起當(dāng)初闖蕩江湖受的傷輕多了。”
夏經(jīng)年替孟堯光穿好鞋子,在他額頭上溫柔的落上一吻:“早去早回!”
“恩。”孟堯光歡快的答道,于是支著腰向門外走去。
醉仙樓外
夏經(jīng)年不放心,便換了裝,易了容,一路跟來。
一踏入酒樓,小二熱情的迎了上來:“不知客觀是打間還是住店?”
夏經(jīng)年恢復(fù)了平日高冷的樣子,語氣淡淡的:“我找人,剛才那位公子去了那間房?”
小二聽著他原是來找人便不似先前那般熱情,但臉上卻并未顯現(xiàn):“那位公子去了二樓左手邊第一間房。”說完提著手中的茶壺走向了一桌客人。
小二對自己不理睬,夏經(jīng)年也不惱怒,只要知道那人去了那間房即可。
夏經(jīng)年悠哉悠哉的向二樓走去,卻不料二樓房間中已經(jīng)鬧翻了天。
孟堯光扶著快要炸開的頭,迷迷糊糊的想要站起來,可怎么也站不起來。這酒有問題!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遲了。
對面的男子露出了一個陰冷的笑:“想不到這么多年了,你還是這么容易輕信于人。”說這拿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為……為……什么?”孟堯光努力的想睜開眼睛,可就是睜不開。
“為什么!”男子放下手中的酒杯,面目猙獰:“憑什么你是最晚入門的弟子,卻是掌門繼承人,而我這個大師兄還要每天裝大度,表現(xiàn)的無所謂,要怪就只能怪師父他老人家太偏心了!”
“不……不是……這樣的。”孟堯光強(qiáng)忍著眩暈:“你一直是我最……最敬重的大師兄,我……我也從來沒想過要繼承掌門的位置……”
“夠了!現(xiàn)如今你說什么都沒用了,師門已滅,你就去死吧!”男子的面容越發(fā)猙獰了。
“砰~”一聲巨響,門被夏經(jīng)年一腳踢開,他一到房門外就聽到里面的人想要孟堯光的命,也來不及思考,直接把門踢飛了。
男子見來人:“沒想到居然還有幫手,哈哈哈哈!有幫手又如何,孟堯光,今天你死定了!”說完破窗而出。
孟堯光面部出現(xiàn)難受之色,夏經(jīng)年也顧不得其他,只能先把孟堯光橫抱起來,飛身出了酒樓,向青魘飛去。
“門主,少門主他……”牡丹面色凝重,不敢再說下去,她怕坐在床前的男子接受不起這打擊。
“你先下去。”夏經(jīng)年的語氣里沒有一絲情感。
“是!”牡丹只得無奈的退出房門。
阿光,我是不會讓你死的,我一定會救你!我還要傷你的人死無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