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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 > 其他小說 > 成沖魏建功馬曉東 > 第一百零七章:冤家路窄
趁著夜幕,兩人飛快地卸下各自的裝備,并將其隱藏在軍區總醫院門口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的一堆灌木叢中。準備停當,這才利利索索,不,是裝模作樣仿佛真的傷了筋骨一般,有氣無力地相互攙扶向軍區總醫院大門蹣跚而去。

“站住!口令?”軍區總醫院大門口站崗執勤的一名哨兵老遠就發現了這兩人,喝問間,迅速舉起了手中的八一步槍,遠遠地對準了這兩人。

成沖和孟浪兩人怎么可能會知道他們的口令啊?所以只得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仿佛兩尊藝術性極強的雕塑一般。

“把手舉起來!”那名哨兵見這兩人久久沒有回答口令,便端這步槍對著兩人,一步一步極其謹慎地走來,同時喝道。

此刻成沖“受傷”的是右腿,雙手并無什么大礙,所以他很利索地就舉起了雙手。然而孟浪此刻“受傷”的卻是右手,右臂正纏繞著厚厚的紗布吊在脖子下呢?但這廝演技一點兒也不專業,而且還不那么走心,一時竟連右臂也要舉起來了。

成沖見狀,急忙揮手,拍了一下他的右臂,孟浪這才會意,慌忙將右手重新無力地垂了回去,假裝成舉不起來,而不得不放棄一般。

然而就是這么個小小的動作卻讓前來的這名哨兵發現了動靜,不過好在夜色濃稠,距離也不是很近,所以他并沒有完全看清,但他卻以為這兩人是要掏武器進行偷襲,頓時大急,立刻止步站在原地,在端著步槍細致瞄準的同時,急喝一聲:“不許動!再動我就開槍了!”

兩人只得一動不動地舉起手來,成沖舉兩只手,孟浪舉一只手,無論如何,戲還是要演的,并且不但要演,而且還要演得逼真,演得有誠意。

濃濃的夜幕中,見兩人再次老實地站在原地舉起手,這名哨兵這才繼續小心翼翼地再次向前邁步。

及至走得有些近了,成沖才看清楚,來的這名哨兵居然會是個新兵,他的軍銜上只有一道孤零零的拐。

哈!新兵!新兵好啊!老子他媽的最愛新兵了!成沖在心里不由得一樂,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心想,這下有辦法了,不由得計上心頭。

此刻已經身為上等兵的他,自信有足夠的辦法來對付眼前這個新兵蛋子。

他自己就是從新兵一步一步熬過來的,當然知道新兵蛋子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心里頭都畏懼些什么。

因為任何一名新兵自入伍起,就時刻耳濡目染部隊的條條框框規規矩矩,沐浴著部隊里傳承下來的特有的傳統文化。所以,在部隊里,新兵對老兵都有一種天然的畏懼心以及近乎盲從的服從心。

即便雙方不在同一個單位,可是這種心性也是多少存在的,并且這種心性幾乎還融入血液,浸入骨髓,有些即便是一輩子都不能完全消除。

老兵對新兵要唬,并且還要狠狠地唬!唬得越厲害,效果就越好!

“干什么的?你們倆是干什么的?”雙方靠近了,這名哨兵繼續端著步槍,有些心虛地問眼前的這兩名老兵,語氣明顯不如剛才那么強硬了。

“干什么的?你看不見嗎?沒看見我們倆受傷了嗎?難道來你們醫院串門走親戚不成。”成沖這才緩緩地放下舉起的雙手,沒好氣地回答道。

“你——”這名哨兵原本想責問對方為什么放下手來,但面對著兩個老兵,這種話兒愣是冒用說出口,繼而又有點不相信地問道:“受傷了,受什么傷?哪兒受傷了?”

“我發現你的眼睛是不是有問題啊?沒看見這紗布纏繞的地方嗎?我說你是怎么當哨兵的?眼睛這么不好使?”成沖裝模作樣擺出一副老兵訓新兵的模樣兒來,正色道。

“快點,快點讓我們進去,老子這條胳膊都疼死了,耽誤了老子這條胳膊,你可負不起責任。”站在一旁的孟浪開始幫腔,一臉不耐煩的晃動了一下他那“骨折”的右臂,煞有其事地說道。

“這,這,這是真的,還是假的?”這哨兵明顯還是有些不相信,但他又不敢明顯表示懷疑,所以問得磕磕巴巴的。

“這他媽還會有假?我們倆吃飽飯沒事兒干,跑你們醫院來跟你這個新兵蛋子閑扯淡?老子這是舊傷,老子去年在你們醫院住院治療的時候,你小子還不知道在哪兒玩泥巴呢?”成沖假裝生氣,擺出即基本上一切老兵都喜歡擺的臭架子出來,咋咋呼呼道。

“去年的舊傷?怎么,怎么今年還來治療?”這名哨兵仿佛找到了問題的突破口一般,眼睛一閃,再次問道。

“復發啦!不可以嗎?這他媽還要向你解釋嗎?”成沖故作威嚴地瞪大了眼睛,裝腔作勢地訓斥了起來。

“班長你先別生氣,我這不也是職責所在嘛?我要是什么人都往里面放,我們班長還不錘死我,是吧!都是當兵的,理解一下!”這名哨兵立即軟和了下來,一口一個班長地叫得那叫一個歡,然而他終究還是有些不放心,接著仔細地問道:“班長既然去年在總醫院治過傷,那肯定知道當時給你治療的醫護人員吧!能否透露一兩個,我馬上就去核實一下,你看這樣行嗎?醫院的規矩多,這你能理解的吧!”

成沖見終究還是避不過,沒辦法了,只得動用一下于玥的名號,在來之前,他就打定了主意,就憑他跟于玥那段短暫的交情,他自信于玥應該會幫他這個忙。如果她真的不幫,那再找其它辦法也不遲。

他用老兵對待新兵那種特有的眼神,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這名哨兵,盯得這名哨兵心里一陣發虛,良久,他才裝著有些生氣的模樣,緩緩地說道:“那好,既然你一定要弄個一清二楚,那你就去問問你們醫院外科護士與玥吧!她是我去年治傷期間的責任護士,要核實就他媽的快點!”

“好的!我馬上就去核實,請兩位班長稍等!”這名哨兵轉身就屁顛屁顛地去了,跑進醫院大門口臨時的傳達室,提起了電話,連忙向于玥核實。

然而,站在黑暗中的成沖與孟浪并沒有馬上等來于玥,卻先等來了軍區總醫院當晚負責警戒的值班班長。

原來就在這名哨兵跟成沖孟浪兩人盤問核實的同時,在軍區總醫院一起站崗執勤的另一名哨兵通過對講機,已經將眼前的情況原原本本地報告給了當晚值班的班長。

“怎么回事兒?哪有傷員哪有傷員?”值班班長帶著兩名士兵,快速地趕了過來,對著眼前那兩名站崗執勤的哨兵就問道。

“在那里!其中一個說去年就來咱們醫院治過傷。”知道一些詳情的那名哨兵邊指示邊連忙匯報道。

值班班長沒有回話,而是轉身帶著兩名士兵就向成沖與孟浪兩人走來。

及至對方走近了,成沖和孟浪這才驚奇地發現,來的這名值班班長不是別人,竟是去年跟他們倆發生過激烈沖突的那名一期士官。

我靠!當真的冤家路窄,倒霉呀!今晚居然會在這兒跟這尊瘟神再次碰頭。

“呀!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們這兩個鳥兵呀!”沒想到,盡管成沖和孟浪滿臉的油彩,都一樣被這名一期士官一眼就快速地認了出來。

“哈!班長,可真巧呀,今晚你帶班?你可真是好記性,現在還記得我們倆呀?”成沖的語氣一時竟然變軟了,這倒不是因為別的,只是他跟孟浪今晚還有重要的任務在身,不便耽擱,更不能出任何什么意外的小插曲。

所以,此刻不是硬碰硬的時候,他不得不軟和起來。

“記得!當然記得!尤其還記得院長的那響亮的一記巴掌,你們不會就已經忘記了吧?”這名一期士官逐字逐句地鄭重說道,他對孟浪的記憶尤其深刻,此刻的他死死地盯著孟浪,冤家相見,那是分外的眼紅。

孟浪被他盯得極其不自在,頓時就火冒三丈,心想這條路可能行不通了,所以索性放肆起來,他冷笑一聲,竟然挑釁道:“記得就好!怎么?現在還在回味那一巴掌的滋味,是不是還想再挨一次呀,這個沒什么問題,我不介意為你們院長代勞一次。”

“你他媽的說什么?”這名一期士官頓時大怒,雙眼瞪得越發大了,幾乎要冒出火來一般。

場面正如一年前一樣,再度緊張了起來。

孟浪這廝更是做好了再次捶這名一期士官一頓的準備。

“班長班長!他說笑呢!別跟他一般見識,你一個大班長,怎么能跟一名傷員計較呢?是不是?”成沖見雙方劍拔弩張,怒火高漲,連忙從中打圓場,轉而又對著孟浪眨巴著眼睛道:“你少說一句吧,你也真是的,咱們是來求醫治傷的,你怎么反而跟班長吵起來了……”

“傷員,這兒哪有傷員,誰他媽是傷員,身上纏根紗布就是傷員了?那老子要是捧本書是不是就是狀元了?”這名一期士官根本就不聽勸,此刻在他的地盤上,他占據著絕對的優勢,頓時信口胡扯,越發的囂張起來。

而戰在他身邊的那兩名士兵也趁機嬉笑起來附和起來。

“班長!你不能這么說,傷員怎么可能還有假?我們是真的來求醫來的!你瞧我這戰友都骨折了。”成沖繼續解釋,他一直覺得從軍區總醫院通過是條十分不錯的捷徑,不但省時省力,而且還極其隱蔽。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絕對不能輕易放棄,只要還有一線希望,就一定要盡力爭取。

“傷員!傷員個毬!敢不敢撕開紗布,讓老子給你們檢查檢查,老子在醫院里待得久了,也算得上是當世的神醫了,什么樣的傷病沒見過。”這名一期士官頓時就放肆的胡扯起來,大有為去年的事情出一口惡氣之嫌。

“誰是神醫?讓咱也瞧瞧!開開眼界!”正當雙方爭論得不可開交之時,一個悅耳的女生從黑暗中響起,人還沒到,聲音倒是先到了。

聽見這個有些久違的聲音,成沖的心里一驚喜,他企盼已久的于玥可算是出現了。

“哪位是神醫呀?果真是活久見,哈!今天本姑娘居然能有幸見著還活著的神醫了!”于玥依舊步伐輕盈,笑盈盈地走了過來。

此刻已經掛上了一期士官軍銜的她,似乎比去年更漂亮更迷人了。

“于班!大晚上的,打擾你了!我跟我的戰友都受傷了,來醫院看看。”成沖連忙向她打招呼,并且親切地稱她為于班,這個稱謂可是他之前一直不肯開口稱呼的。

出于職業以及對職業范圍內的業務的熟悉,于玥一眼就看出了的這兩名“傷員”屬于假冒偽劣的貨色,但她并沒有當面揭穿,也沒有回成沖的話,只是矜持地朝他一笑,算是會意了。

“于護士,你來得可真巧,這兩人假扮傷員,我正要給他們倆檢查檢查傷口,然后再匯報呢。”這名一期士官頓時臉色就變得軟和起來,恬著厚厚的臉蛋,巧言令色道。

“你那只眼睛看見人家是假扮的傷員,你來檢查?你懂嗎?你會嗎?你什么時候也改行學醫了?哦!對了!你剛才還在說自己是神醫來著,失敬失敬啦!”于玥眼光一掃,饒有趣味地連環問道。

“哪里哪里?那不是玩笑話兒嘛!檢查傷員這事兒還得你們專業的醫護人員才行,我哪行?但是我們謹慎點總不會錯,你說是吧?”這名一期士官依舊厚著臉皮,巧言令色道。

“我可沒時間跟你們開玩笑,讓這兩名傷員進來吧!”于玥朝他睨了一眼,說話間,轉身就往回走。

“不行!這兩人的情況還沒有完全弄清楚,他們倆不能進去,誰知道他們倆是紅軍還是藍軍,根據演習規則,咱們醫院屬于中立方,兩方都不參與,他們不能無故進入醫院,否則,我可就要擔責任了。”這名一期士官忽然臉色一變,拿腔作勢起來。

“你當然要擔責任!如果誤了傷員的病情,你該擔更大的責任,誰給了你扣留傷員的權利?無論他們倆是紅軍還是藍軍,在咱們這兒,只有病人,搞清楚啰!這兒看是醫院,在醫院里,沒有紅軍,也沒有藍軍,讓開!”原本美麗可人的于玥,發起怒來,另有一種風味,但是一樣咄咄逼人。

在于玥強硬的態度之下,這名一期士官開始有點心虛膽怯起來,仔細想了想,好像病人這事兒確實不該自己管,但是問題是,只要能確定對方是病人,那就跟自己毫無關系了。

反正病人是于玥收的,今夜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證,到時候即便出了什么事情,那也是唯她是問,上級首長們如果怪罪下來也怪不到自己頭上,自己犯不著傻乎乎地跟她閑斗氣,瞎參和。

想到這里,這名一期士官大手一揮,竟讓成沖與孟浪兩人大搖大擺地跟著于玥走進了軍區總醫院的大門,并且很快就消失在那茫茫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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