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宮。
兩人路上吵吵鬧鬧的回了來,車子剛剛熄滅了燈,副駕駛的位置上就立馬蹦下來了一抹嬌俏的身影。
沈莞走路的姿勢非常奇怪,要是讓外人看到的,肯定以為是有個神經(jīng)病的人出來了,她扶著自己的腰,欲哭無淚的往別墅的方向走。
路上的時候已經(jīng)把雪辰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了。
該死的!
果然,男人都是拔diao無情的東西!
雪辰就一臉好笑的看著她,然后揚聲說道:“莞莞,要是走不動了就讓我抱唄?我保證力氣小一點點,不把你弄疼了怎么樣?”
“你特么的給老娘滾吧,有多遠滾多遠的那種,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你,今天晚上你就等著睡沙發(fā)吧,要是不睡的話,我就打電話告訴爺爺,你欺負我!看看誰厲害!”
沈莞扭頭咬牙切齒的說道,她恨得恨不得連自己的牙齒都咬碎了。
然后走路的速度也愈發(fā)加快。
男人發(fā)出了一陣低沉富有磁性的笑聲,聽得讓人的心臟不由得一陣狂跳。
沈莞在心中暗暗的嘀咕了一句“男人的世界也有妖精,她身后現(xiàn)在不就跟著一個妖精嗎?”
她見鬼似的搖了搖頭,強忍著痛力小跑進了別墅里面。
回到房間的第一時間,自然就是拿睡衣,然后躲進了浴室里面,下一秒就開花灑洗澡。
雪辰把一樓的燈關(guān)了,然后才徐步往二樓的方向走去,他進到房間就直接躺在了床上,漆黑如夜的瞳孔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浴室的方向,仿佛想要用他火辣辣的視線將浴室的門給燒融。
正在洗澡的沈莞,不知道為什么全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立著不動,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就像是心有靈犀一般,下意識的扭頭盯著浴室的門。
在內(nèi)心也不去爆了一句粗口:我勒個大操。
這男人今天晚上是哪根筋不對勁了?
簡直就是可怕!
她故意在浴室里面磨磨蹭蹭,大約兩個小時才走了出來,視線不經(jīng)意地往床上的方向看去,緊接著眉頭往上一挑。
人呢?
這么快就等不住了?
就在她納悶的時候,門突然被推了開來。
沈莞整個人被驚得瞬間石化,她僵硬著脖子扭頭,看著手上拿著牛奶的男人,嘴角一扯:“不是說今天晚上不可以回房嗎??”
雪辰聽到這話,瞬間就露出一臉無辜的表情,他用著可憐兮兮的語氣說道:“莞莞,你做什么都行,就是不可以跟我分房睡啊?這樣怎么造娃娃?”
聽到這話,她老臉一紅,直接惡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然后笑罵著道:“不要臉!”
“莞莞…”男人后腿的湊了上來,然后把定熱的牛奶塞在她手上,道:“你看,我都對你那么好了,莞莞,咱們就不要分床睡了唄?”
“我真是很想問一句,這個世界上還有別的人比你臉皮厚嗎?”女人很是無奈的攤了攤手,然后轉(zhuǎn)過身子繼續(xù)擦著水乳。
兩人鬧來鬧去鬧了十幾分鐘,男人還是得逞的躺上了床。
可能是因為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沈莞躺了一個多小時,都沒有半點睡意,她嘆了一口氣,閉著眼睛納悶的嘀咕道:“也不知道水有多深?”
“什么水有多深?”雪辰聽到女人的聲音猛然的睜開了眼,漆黑如夜的瞳孔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顯得格外的明亮。
女人的身體再次僵了一下,緊隨著漸漸的放松,她并沒有扭過頭來,而是詫異的問:“你怎么還不睡啊?都十二點了。”
“你不也沒有睡?等你睡著了我才能睡覺!”男人用著無比嚴肅的口吻說,然后往他的方向為不可見的挪了一下。
他現(xiàn)在暫時是不敢造次的,省的待會兒怎么狂挽都挽回不了,大晚上的被老婆趕出房間,睡沙發(fā)去。
沈莞聽到他這話臉色微微紅了一下,然后沒好氣的嗔怪道:“油嘴滑舌吧你,我剛剛是在想韓淵還有夏家的事。”
雪辰聽到這話,非常不爽的蹙起了眉頭,他語氣帶著濃濃的不悅:“這件事情什么時候能得到你來操心了?你自己還是個半病人呢,不應(yīng)該操心那么多事,明天早上睡到自然醒,我會派人去幫韓笑。”
聞言,她忍不住翻過身來,然后用著特別好奇的語氣問了一句:“哎,雪辰,你對笑笑還有韓淵怎么好像有很大意見的樣子?”
“沒有!”男人直接一口反駁,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就已經(jīng)把心情擺在上面了:我特別不高興,因為你一整天都在關(guān)心別人,把我忽略了。
“噗!”
沈莞看他這副樣子,實在是忍不住笑了出聲,她雙手捂著自己的嘴巴,笑得瞇起了眼睛,然后幽幽的開口道:“男人這么小氣,會沒有朋友的,你看你身邊才幾個朋友?再這么下去,渣都不剩了!”
“我不需要朋友,我有老婆就夠了!”雪辰特別嚴肅的挑眉說出這句話:“兄弟是拿來耍的,老婆是拿來當成寶的。”
“哇哦,當你的兄弟竟然是這么可憐的嗎?”她一臉狡黠的眨了眨眼:“小心半截身子踏進棺材的時候,你一個老頭子孤獨的跟個什么一樣啊!”
男人不喜“棺材”二字,他伸出手,輕輕地彈了一下她的額頭,道:“莞莞,咱們一定可以長命百歲的,而且我看閻王也不敢收我的命!畢竟我的命火這么旺!”
“得了吧你,人家王婆都沒有你這么自戀!”
她無比嫌棄的吐槽道。
“我哪有自戀,說的都是真的!”
“………”
沈莞直接送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翻了個身,準備不再搭理他,結(jié)果腰間突然一緊,整個人被緊緊的禁錮在一個位置,她撇撇嘴:“色狼!”
“色,是男人的本性,不色的男人就是和尚,莞莞,你就不替你自己考慮一下性福嗎?”雪辰納悶的問。
女人之間咧開嘴巴,露出一口白牙,笑瞇瞇的說道:“我寧愿你當一夜三秒男,也不讓你當一夜七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