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一切如舊,這兩個月以來,沒有發生過半點風浪,好似平靜的有點不太真實。
本以為華蘭兒是放棄報仇了,誰知,等著他們的卻是另一個大陰謀。
圣帝學院。
出校門的小樹蔭道。
“笑笑,奶奶的身體,最近好像是越來越不好了,昨天白夜,還有漠北兩個人去看過,都叫我們做好心理準備,怎么辦,我突然好慌張啊。”
沈莞一臉擔憂的穿梭在小道上,因為心慌,現在弄的腿也慌了起來。
聞言,韓笑咬了咬唇,沈奶奶把也她當成自己的親孫女,她知道這個消息后,怎么會不擔心呢?
“我們都知道人老了之后,身體肯定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小毛病,或者是大毛病,亦或者不治之癥,可是,沈奶奶的可是各種各樣的病情交加起來,一同打垮她的身體的,怎么會這樣呢?”
“爺爺跟我說過,他和奶奶年輕的時候,因為家族糾紛,爭奪繼承位置的原因,奶奶其他旁支的妻子陷害了,因此也從那時候落下的病根子,現在老了呀,自然是什么病的誘發出來了。”
沈莞垂頭喪氣的說道,背著的書包,今天明明只裝了幾本輕薄的書,可此時此刻,一想到這件事情,她就覺得特別的沉重。
韓笑重重地嘆了一聲氣,然后就特別納悶了:“我就想不明白,每個家族新崛起的時候,老祖宗為什么不多創幾個公司,應該是有幾個孩子,就創幾家公司,
這樣他們也不會因為權勢而發生那些殘忍的戰爭,甚至那些狠毒之人連襁褓中的嬰兒都不會放過,說起來啊,我覺得還是老祖宗的錯,太沒腦子了!”
“你說的也非常有道理,不過這也就算了吧,既然不創那么多公司,那為什么還要生那么多孩子呢?這是一個值得去深究的問題,
男人雖然會賺錢,但最重要的是,是一個只會播種的大豬蹄子,而且有些還風流花心,夜不歸宿,與妻子以外的女人夜夜笙歌,
去糟蹋人家,這種男人要來干什么?沒有女人會有男人出來嗎?不尊重就算了,還糟踐!真是過分!”
沈莞忽然又想起了那次與離琛“相親”的場景,她瞬間就黑了臉色,雪辰被她咒罵了差不多整整一天,現在想起來真是火上加火。
韓笑嘴角一抽,突然覺得跟這丫頭說這個問題是錯誤的,她無奈的扶額,淡淡開口道:“可是沒有男人也不會有我們,無論男女,不是嗎?”
沈莞:“…………”
她扭過身子來想反駁韓笑些什么,可是話明明已經到了喉嚨了,卻怎么噴也噴不出來,最后只能氣急敗壞的“哎呀”了一聲。
“嘿嘿嘿,你看你都說不出話來了,所以別把事情都怪罪在誰誰的身上,或許自身也有問題!”韓笑笑著搖了搖她的手臂。
她正想下臺階說句“好吧”,可是前方不知何時出現的人,令她忍不住頓住了腳步,隨著整個人僵硬在原地。
見狀,韓笑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臉上的笑容,就像是被王者榮耀里的虞姬使用石化法術般僵住。
良久,她才反應過來,不確定的問了一句:“高倩?哦不,華……唔唔…”
還沒有把話說全,沈莞的手比腦袋都快了一步,直接捂住了她的嘴,然后狠狠的瞪了一眼她,要不是高倩在,她怕自己真的忍無可忍的把這死丫頭揍一頓,蠢不蠢啊?
她撩眼簾看著高倩,瞇了瞇眼,道:“你就是挑撥我們跟應景洛感情的女人,
安靜了兩個月,怎么現在又重出江湖了?莫非,是修煉到了比上一次破壞更有本事的招數?”
高倩看到她那張臉就恨不得撕碎,心中一直在安撫自己的心情,她露出一個優雅的微笑:“看來應景洛已經告訴你們我是誰了,既然如此,何必要演戲呢?
這樣多墨跡,我還是比較爽快一點,我之所以這兩個月沒有出現在你們的視野中,并不代表我已經放棄了,
沈莞,我華蘭兒從前性子柔弱溫婉,處處被你們欺壓,現在,我才發現有多么的可笑,還有我死的時候,
你們竟然見死不救,那就莫怪我狠心,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們,準備接招吧,我會把你們折磨的生不如死,把我當初受的苦楚十倍奉還!”
“我呸,誰他媽讓你受過苦楚啊?當初有你在的時候,因此我們跟應景洛之間的友情生了嫌隙,幾乎是三天一小吵,六天一大吵,
這些吵架中都少不了你華蘭兒的名字,他處處護著你,我們也不是那種咄咄逼人的小人,你當初枉死的時候,不是我們不救你,
而是我們沒有那個能力救你!不管你聽不聽得進去這些話,反正我是沒有撒謊,你想要對付我們,那么你就盡管來吧,身正不怕影子斜,走著瞧。”
說到這兒的時候,沈莞頓了頓,眉目間露出猶豫,良久,她才淡淡的提醒了一句:“不過我還是要告誡你,害人終害己,希望你的下場,不會太慘,
報仇亦或者不報仇,全在你的一念之間,或許你現在是瘋狂的,從來沒有冷靜下來過,你的一念之間,有兩條路,第一條是活,第二條是死,我相信你一定會選擇第二條,沒有為什么。”
她留下這句話,拉著韓笑的手往另一條小道去了。
高倩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背影,眼眶漸漸紅了起來,心中更是愈發的嫉妒,為什么命運如此不公平,他們憑什么得到最好的?不配,他們不配!所以,她要親自摧毀。
…………
路走到一半的時候,韓笑反揪著沈莞的手臂,掃了一眼四周,確定沒人后才壓低聲音說:“莞莞,我發現華蘭兒坐的那輛車,
開車的人是離琛,我最近沒有熬夜,更加不會近視,所以我斷定自己不會看錯的!你說離琛跟華蘭兒…認識?”
聞言,沈莞微微愣了一下,皺起小臉,有點摸不著頭腦,說起離琛,好像已經好久都沒有見到過他,也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