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李子牧歌聲嘹亮。
“這是一首簡單的小禽鴿,吵起村頭交.配的白鴿。我想我很適合。養幾只大白鵝。順便再養只八哥。你知道就算大雨讓整個雞窩坍塌。我有二噸飼料,受不了別人家雞鵝的亂叫,被迫來咱家雞窩亂搞”
美滋滋的從邱飛燕那里出來。李子牧嘴里胡亂哼著自創的小禽鴿,歡歡樂樂回到家。
他奶奶的!
太陽這么大。衣服脫下來擰干。汗水恐怕都夠洗澡的。
李子牧難受的扯了扯黏在后背上的大背心。
這貨雖說在秦雯家洗過澡,可是一來沒洗爽;二來秦雯她們回來的時候。雖然是有驚無險,可還是給嚇出一身的冷汗來;三來在邱飛燕身上打了一槍,床上運動出汗量也大;四來經過大中午一路上的暴曬。回到家更是大汗淋漓。
渾身汗味兒實在難受的厲害。李子牧只想好好洗個澡。
廚房里香氣四溢,不用想也知道是王春梅在里面。
“嫂子,你回來啦!”
李子牧笑嘻嘻的沖進去。
剛要和她說兩句話。誰知道王春梅沖他直揮手:“去去去!離嫂子遠點兒!小壞蛋,上午你又跑哪兒玩去啦。身上的汗味兒真是要熏死人,趕快去洗洗!”
“好咧!”
李子牧知道王春梅一向有潔癖。何況身上實在難受的厲害,自然樂得趕快洗洗。
當初在村東頭蓋這座房子的時候。李子牧的哥哥規劃的相當好,和陸小櫻家一樣。樓上用來睡覺,樓下則當做日常活動的地方。不同的是陸小櫻家的樓上只有一間臥室,剩下的都做了儲藏室,院子里還有一個大地窖,畢竟她們家是開果園的,自然需要地方來放水果。
在二層樓梯道的中間,辟出來一個小型衛生間,空間雖不是很大,但是洗起澡來卻很方便。
李子牧急忙忙跑去小窩,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一干二凈。
這貨的身高快接近一米八,和山溝溝里的莊稼漢子相比,這種身高算是很高,從小到大在山野間廝混,再加上雷電源的錘煉,這貨全身的肌肉,線條越來越明顯,看上去雖不是電視上那種肌肉男的樣子,可是他的肌肉卻更有爆發力和沖擊力,讓人感覺更加有誘惑力,充滿著男子漢的味道。
不知不覺,李子牧身材竟如此健壯。
小伙伴在這些日子的戰斗下,也越發顯得壯碩,即使耷拉著腦袋,看上去也像根小黃瓜。
村里的女人如此迷戀他,被gan一次就愛上他,想來也是有原因的。
在小窩里掏出條毛巾,拿出一條干凈的短褲,這貨搖頭晃腦的哼著歌,低著頭向衛生間走去。
吱呀——
這貨剛到門口,衛生間的門突然推開。
——里面走出來一個女孩兒。
女孩兒圍著一條乳白色的浴巾,樣子和王春梅有著幾分的神似,不過是年紀有些小,十五六歲的樣子,和陸小櫻的年紀相仿。
李子牧頓時當場愣住。
女孩兒似乎也沒想到,屋外竟然站的有人,而且還是個一.絲.不.掛的臭男人。
“呀!”
“流氓呀!”
李子牧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女孩兒驚雷般的叫聲炸醒,緊接著便感到頭上挨了一記悶棍,頓時整個腦袋變得暈乎乎的。
我操!
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李子牧痛的直咧嘴,心里直在慶幸著,還好雷電源將他的身體淬煉的非比尋常,否則剛才這一棍子下來,老子還不要直接死翹翹。
“馨怡,鬼叫什么呢!”
樓下傳來王春梅的聲音,接著咚咚咚傳來上樓的腳步聲。
事實上就在王春梅喊出“馨怡”這兩個字的時候,李子牧就知道眼前的女孩兒是誰,剛才乍地一看,這貨還真沒看出來,女孩兒就是王春梅的妹妹——王馨怡。
草.泥.馬!
老子的克星怎么又來啦!
李子牧在心里叫苦不已,眼睛直勾勾的瞪著眼前的女孩兒。
王馨怡聽到王春梅樓下的叫喊,將手里的撐衣服用的木棍丟掉,張著嘴就要向王春梅控訴李子牧這頭色狼的丑惡行徑,可是她剛一抬頭,卻發現李子牧卻站在那里,用尋常色狼慣有的色瞇瞇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含苞待放的嬌羞裸替。
“看什么看!臭流氓!”
王馨怡羞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小手緊緊捏著浴巾,深怕身上哪個地方走.光,被李子牧這頭色狼給瞧了去。
不過還別說,王馨怡倒還真有幾分姿色。
女孩兒的皮膚沒有王春梅的犀利光滑有彈性,可是粗糙中帶著中耀眼的野性。身材更是讓人沒話說,雖然不過十五六歲,可是個子出落的很是高挑,陸小櫻的個頭顯得很高,可是她比陸小櫻還要高出半個頭,也只比李子牧矮上一個腦袋而已,應該快有一米七。
女孩兒胸前的豐滿,一點兒也不遜色陸小櫻,雖說比不上王春梅那般傲然,可是勝在青春有活力。一頭短發干凈利落,發質并不是很好,可是很粗很黑,看起來屬于那種倔強有個性的女孩。
李子牧盯著她看得時候,那雙**雖然被浴巾遮蓋著,可是在剛才女孩兒的咋呼下,浴巾的一角給掀開,露出里面優美的側面曲線,讓人看著熱血澎湃,心動難耐。
刁蠻和誘惑,在這個女孩兒身上,得到完美的融合。
簡直是極.品小蠻女!
“馨怡,到底怎么啦!”
李子牧頭暈暈的尚未反應過來,王春梅就已經上樓來了。
“喂!臭流氓,快把眼睛閉上,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給挖出來!”王馨怡前一秒還在惡狠狠地瞪著李子牧,沖著李子牧惡言惡語的,不過看到王春梅上來,下一刻就立馬變得可憐兮兮的,沖過去抱著王春梅撒著嬌,“二姐,你看啦,臭木頭他欺負我!你也不管管他!”
我操!
這個家伙的臉,變得也忒他媽的快。
老子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好不好,怎么現在搞得像是老子成了強x犯一樣!
李子牧心里的郁悶,幾乎都能擠出滿滿的一塘水來。
“小木,你怎么在馨怡面前光著身子,這像什么樣子!”王春梅這才發現李子牧光著屁股,愣了一下后出言訓斥著,“是不是你又對馨怡做什么啦!臭小子,一回來就惹事兒,中午還想不想吃飯!”
“對對,中午就不讓你吃飯!”王馨怡在一旁唯恐不亂的叫嚷著。
唉!
算老子倒霉!
誰讓你們是姐妹倆個!
李子牧心里暗嘆一下,趕緊將手里拿的干凈褲子穿在身上。
“咦,小木,你的額頭上,怎么紅成這樣啦!”王春梅瞅了瞅李子牧的腦袋,又看了看王馨怡剛才站著的地方,丟著的撐衣服用的木棍,眉頭皺了皺,臉上頓時變得不高興起來,語氣里滿是不忿,“馨怡,剛才我沒上來,你是不是敲了小木的腦袋?”
王馨怡嘟著小嘴,在姐姐面前狡辯道:“哼!誰讓他穿成這樣的,臭流氓,就該狠狠教訓他一下!”
“就算是這樣,馨怡你也不該下手這么重呀!”王春梅語氣里有些慍怒,“你還站在這里做什么,趕緊進屋穿衣服,不怕著涼么!”
“咩啦啦”
眼見王春梅一臉的不高興,王馨怡調皮的沖他們吐吐舌.頭,立馬屁顛屁顛兒的跑回王春梅的房間。
“小木,走,咱們去搽藥!”
王春梅扶著李子牧,回到他的小窩里,在要箱子里找出跌傷藥酒,仔細為李子牧擦拭著。
事實上這點兒小傷,對李子牧來講,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不足掛齒的存在,可是看到王春梅對他表現出來的關愛,甚至還沖著王馨怡發火,還是讓李子牧心里面小小的得意了一把。要知道王春梅一直都很寵愛她妹妹的,當面對她發火,李子牧還是第一次看到。
嘿嘿嘿!
王馨怡,現在你姐姐可是老子的人,看你還敢沒事兒欺負老子!
臭丫頭,你的死期到啦!
李子牧在心里面笑得極度猥瑣。
滿山亂竄的野小子,受傷那是常有的事兒,所以李子牧的小窩里,什么藥酒藥末一類的東西,準備都很齊全,王春梅很容易就能找出好幾樣來。
仔細給他的額頭擦著藥,王春梅心疼的要命:“小木,你沒事兒吧?”
“哎呦!”
看她一臉關心的樣子,李子牧立馬裝模作樣的叫起來。
此舉果然引起王春梅的心疼和不滿:“馨怡這丫頭,都快被我和大姐給慣壞啦,下手怎么就這么不知輕重。哼,這個死丫頭,看我一會兒怎么收拾她!”
“嫂子你下手別太重就好!”李子牧心里美滋滋的。
哼哼哼!
臭丫頭,看你還敢惹老子!
死丫頭,你還不知道吧,你二姐早被老子在床上給征服,以后你要真把老子惹毛,老子就把你也就地正法算逑!
李子牧在心里銀蕩的笑著。
“哼!你以為嫂子跟馨怡一樣,還是個小女孩呀!”
王春梅一門心思全放在李子牧身上,手上整理著他額頭上的紅包,嘴上隨口敷衍著。
汗!
看來嫂子又是說說算啦!
每次說話都不算數!
李子牧一見她的語氣,就知道無法假借王春梅之手,來懲治王馨怡,心里頓時有些低落。
可是這有什么辦法!
誰讓她們兩人天生是姐妹!
這貨只好悶悶的問道:“嫂子,馨怡不是在市里上護士學院,怎么又跑回來啦?”
“哼!還不是讓家里人給慣壞啦!”王春梅很是不忿,看著李子牧頭上的紅包,氣呼呼的解釋著,“馨怡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我爸媽從小就慣著她,大姐和我也都不敢說她。這不才剛上了個把月,就說那學校這不好那不好,吵著要退學回家。都在家里呆了好幾天,成天和村里那幫野孩子混在一塊兒,都快成了孩子王啦!”
“哼!二姐,你又再說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