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歡喜不在的這段時間,陸森幾乎沉浸在了工作和應(yīng)酬之中。忙起來,很多時候也會忘記了給歡喜打電話。晚上又有應(yīng)酬,每次想到要喝酒,陸森心中其實還是有一些反感。可是對方畢竟是凱德集團的一把手,自己公司還是在凱德的資助下得以生存下去的,只好硬著頭皮叫上肖寧恒一塊去。
下班的時候后到了天逸會所的時候,好像所有人都到齊了。結(jié)果,不出他所料,凱德除了周馳幾個死黨之外,莫琳也來了。很讓人意外的是竟然白曉菁也郝然在列。
肖寧恒因為自己一直陪著陸森加班,也好久沒有見過她了?墒撬F(xiàn)在卻,卻依靠在周馳的懷中……只不過是幾天不見,好像眼前這一切,肖寧恒這一切都跟開玩笑一樣,他很想給自己一棍子是不是睡著了。
直到幾個人入座,周馳喜笑顏開的說道:“大老板總是比較忙,我們可都恭候多時了。過會先罰酒三杯!
陸森倒是笑了,“哈哈,周總這是人財兩不落空,才真是會享受呢!
周馳笑了笑,“見笑見笑,我先來介紹一下,這是白曉菁我女朋友!還有身邊這位是我們副總……”
肖寧恒幾乎沒有聽見后面說的是什么,周馳這時候和白曉菁在一起,到底是有什么陰謀。白曉菁又是為了什么!肮矁晌涣,真是才子佳人啊。”肖寧恒說道。
白曉菁瞄了一眼肖寧恒,“多謝肖總,這還要托您的福呢。”
好像這頓飯真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陸森知道,這樣的場合,如果不喝醉,那周馳是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本想著讓肖寧恒保持清醒,最后能送自己回去,看著架勢,怕是也不行了,只得自己少喝一點,叫了司機在樓下侯著。
這場鴻門宴,擺明了就是針對著兩人來的,對方來的幾個人酒量都是深不可測,所有的字里行間都只透著一個意思,喝酒!酒桌最后以陸森和肖寧恒變成兩攤爛泥而告終。
一群人把他們兩攙扶到樓下,司機見狀真連忙想要把兩人扶進車,可是突然殺出一個莫琳!皫煾,麻煩你先把肖寧恒送回去,陸森我來送就好了。”
司機見過莫琳,好像是環(huán)森的副總,他不好意思推遲,只好說道,“那麻煩莫總了!
莫琳并沒有送陸森回家,半個小時后,車子?吭谝粋豪華公寓上,然后莫琳扶著陸森上了樓。陸森看了看眼前陌生的建筑不肯走,扭頭往回沖。
莫琳說道,“走啦,我們到了。”
陸森看莫琳神秘兮兮的說道,“哦,原來你們還要下半場。這么嗨,你們玩,我要回家了,歡喜還等我呢。”
醉酒了還想著夏歡喜,莫琳心中一股恨意油然而生。“走啦,大家都去了,你不能先走!”陸森拗不過,只好混亂的往上一瘸一拐的走著。
進門就能看見的一大沙發(fā),陸森再也抑制不住,整個人倒在床上就睡著了,任憑莫琳怎么叫喚也是無濟于事。等莫琳倒了一杯水回來的時候,陸森已經(jīng)睡成豬了。
卻在這個時候陸森的電話響起了。
電話屏幕上繼續(xù)顯示兩個字,“歡喜!
又是夏歡喜。這次莫琳幾乎沒有猶豫就接起了電話,“對不起,陸森現(xiàn)在沒辦法接你電話,麻煩你不要再打來了。”說完掛了電話關(guān)了機。
……
電話的那頭,夏歡喜一天沒有陸森的消息心中有些不安,到了晚上便又打了電話過去,可是結(jié)果電話那頭竟然又是那個女人接的,這讓夏歡喜的心中生出幾分憤怒和猜忌,可是他相信趙小北,心中又有了一些擔(dān)憂。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今晚趕回廈門想來也是不現(xiàn)實了,于是定了明天早上的一班的車子出發(fā)去廈門。夏歡喜正晃蕩了一天準(zhǔn)備回到思樂的咖啡館去?墒撬紭肪谷粦崙嵉卣f,“那該死的趙小北賴了一天了也不肯走,說什么也要等你回來。如果你想死的話就趕緊回來吧,如果你不想我死的話就趕緊回來吧!”
楊思樂真是分分鐘毀三觀不倦,“我回來了。馬上到!
見到夏歡喜回來的時候,趙小北可以用歡天喜地來形容真正是不為過。“歡喜,你終于回來了。沒等到你我不放心。”
“放心,石獅我比你熟。不會丟!毕臍g喜淡淡的說道。
趙小北站起身,“既然你回來了,那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說完,趙小北就徑直離開了。
夏歡喜看著趙小北遠(yuǎn)去的影子,突然想起那天夜里在寶蓋山上遇見的那個影子,那么像。如果那時候出現(xiàn),大概一切都不會是現(xiàn)在這樣了。
看著忙了一天的楊思樂,夏歡喜說,“思樂,明天一早我回廈門!
“怎么了,這么急?是因為趙小北?”
“不是!
“那是因為什么?”
“因為,……因為陸森。我聯(lián)系不到他,打他電話是個女人接的!
楊思樂當(dāng)即一聽就氣得跳腳了,“這還了得,都說男人靠不住,這真是一結(jié)婚就出去鬼混?次也淮蛩浪氵能等,走。今晚我們就去!
夏歡喜看著激動得快沖上云霄的楊思樂,就后悔告訴她了,她這樣的吼勁,非把左鄰右舍都通知到位了……“好了,大半夜的,真實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我是擔(dān)心他出了什么事,我相信陸森。今晚我們先睡了,明兒再說!”
“也就有你這么放心的女人,才會有趙小北那種出軌的男人!”楊思樂怒言!
夏歡喜一看楊思樂還來勁了,“女瘋子,快去睡吧。有你這么不放心的女人,還是有蘇慕那種玩恩負(fù)義的男人!所以咱倆扯平了!
楊思樂一聽也悶悶的低下了頭,“好吧,你贏了。男人都不是東西……”
兩姐妹終于達成一致,先去睡覺。所有的事兒明天一早起來再說。明天明天,我們總是不知道明天會帶來什么,又好像卻無時無刻對著明天充滿著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