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對她的教訓(xùn)么?華依晗撅嘴,然后委屈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要不要給我生個兒子?”又是一句沒羞沒臊的問話,華依晗粉拳錘在了沈澤宇的xiong口。
“女兒不行么?”盡管羞澀,但是卻巧妙的回答了沈澤宇的問題。
“好啊,那就一兒一女。”
沈澤宇臉上嘴角又是上揚(yáng)了一個弧度。
華依晗突然發(fā)現(xiàn),沈澤宇那張面癱臉早已經(jīng)不見了,因?yàn)樗絹碓綈坌Γ絹碓綔厝幔坪跻呀?jīng)有一段時間了。
是為自己的改變么?華依晗不知道,但是心中卻有無盡的甜蜜。
“要不要我現(xiàn)在給你?”
沈澤宇最后的一個問題,只是已經(jīng)等不到華依晗的回答了,他已經(jīng)雙唇吞沒了她所有的言語。
房間里蔓延起曖/昧的氣息,還有一陣陣急促的呼吸。直到天色漸漸泛起魚白,溫存才緩緩的褪去。
這一/夜華依晗累極了,因?yàn)槭窃谏驖捎畹牡乇P,那男人就像個禽/獸一樣,一遍又一遍的掠奪了她的身體,睡著的時候華依晗知道天都快亮了,盡管白天還是要去上班的,但是她依舊體力不支死死的睡了過去。
當(dāng)她再次睜開眼睛,陽光已是一片大好,華依晗揉著自己凌亂的發(fā),緩緩坐起了身體。
這身體的酸痛要比那第一次更加嚴(yán)重,華依晗低頭,看著身上一朵一朵代表著愛意的青紫,欲哭無淚。
這要怎么見人么華依晗心里有些憤怒,轉(zhuǎn)身瞪上身邊的沈澤宇。
額人呢?
明明睡著的時候還擁在一起,怎么一睜眼就消失了?這到也沒什么,但是華依晗突然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可是在沈澤宇的房間,沒了他的把風(fēng),自己要怎么走出這沈家的宅子啊!
一陣狂暈,華依晗顧不上身體的酸疼,下地緊忙去找自己的電話。
“喂”很小的一聲,好像做賊一般“你在哪呀你怎么給我自己扔下就跑了,我要怎么辦怎么辦!”華依晗急的就好像要哭出來一般。眉毛就成了八字。
“下來吧,我在樓下吃飯。”
沈澤宇說的跟個沒事人似的,盡管華依晗很想咆哮,但是卻礙于環(huán)境不允許強(qiáng)壓了心中的怒火。“你確定很安全?”
“恩!再不下來早餐就涼了。”
然后又是啪的一聲。華依晗恨得簡直要把牙齒咬斷。
慌里慌張穿上了衣服,然后胡亂的用手捋順了頭發(fā)。小心翼翼的拉開了房門。
的確很安靜,華依晗放下心來,手里提著一雙拖鞋,踮著腳下了樓。
“依晗啊,睡的還好么?我們沒有吵醒你吧。”冷不防的一聲,一只柔軟的手落在了華依晗的肩頭。
這突然的一嗓子,差點(diǎn)沒讓華依晗嚇癱瘓了,身子一堆,一屁股坐在了冰涼的大理石地面上。
錯愕的抬起頭,整個人都已經(jīng)傻掉了禮。
“伯伯母”華依晗吐出了兩個字,正看見劉雅蘭帶著笑意的臉一點(diǎn)點(diǎn)的逼近。
“地上涼,快起來!”看見華依晗就這么一屁股做下去了,劉雅蘭緊忙上前拉起了華依晗,一臉的心疼。“這孩子是怎么了?見著我跟見了鬼似的。”
劉雅蘭轉(zhuǎn)頭,望向了遠(yuǎn)處正在吃飯的沈澤宇。
沈澤宇依然淡然,嘴里正銜著半片面包,端起了桌子上的牛奶。“媽,你嚇著她了,她以為你們都不在。”
“嗨!”劉雅蘭像是理解了,然后拽著華依晗的胳膊就去了飯桌前。
“依晗啊,你跟我們澤宇訂婚后就已經(jīng)是咱沈家的媳婦了,有什么好害羞的,阿姨早就盼著你能來住,現(xiàn)在都恨不得馬上就抱孫子呢!”
劉雅蘭話說的那叫一個大方,華依晗紅著臉直直的盯著地面,這大理石為什么砌合的這么好?為什么就沒個地縫呢?
囧著一張紅臉,華依晗被推上了飯桌,劉雅蘭湊過來,塞給她一個剝了皮的煮雞蛋。然后一雙慈愛的手撫了撫華依晗的頭,手指就落在了她頸上一朵小小的紫紅上。
劉雅蘭瞬間臉上樂開了花,朝對面坐著的沈澤宇遞去了一個贊許的目光。
“咳咳”
沈澤宇干咳兩聲,像是被自己老媽抓著了證據(jù),緊忙再次端起牛奶杯,擋住了半邊的臉。
華依晗手中握著雞蛋,人卻一動不敢動,僵硬的猶如一坐尸。余光瞄向沈澤宇,散發(fā)出殺人的冷光。
心里已經(jīng)給對面的沈澤宇活活的扒下了一層皮,什么?很安全?這就是很安全么?自己以后恐怕都不敢踏入這沈家大宅了。真的丟人丟到家了。
“澤宇,你也別光顧著吃,一會你送依晗回去的時候,順便跟你岳父岳母約個時間,咱們該敲定下婚禮的細(xì)節(jié)了,看來時間還得往前提,我可不想依晗挺著肚子穿婚紗,那對她身體太不好。”
噗
華依晗身子朝前,差點(diǎn)噴上了沈澤宇的臉。這一家人難道都這么直白么?看來沈澤宇真的是得到了沈母的真?zhèn)鳌?
這一句話,華依晗的臉色更紅,索性放下了手中的雞蛋,急忙站起了身。
“伯母,我突然想起來剛才起床忘了洗臉,我上去收拾一下。”也等不到兩人的回答,華依晗穿上拖鞋就吧嗒吧嗒的跑開了。
“媽我知道了,不過你能不能含蓄點(diǎn),畢竟她還是個姑娘。”沈澤宇也覺得自己老媽過分了,看著華依晗的背影,開始為了媳婦責(zé)怪起自己的老娘。
“知道了知道了,我看是你倆太思想落后,難道你們年輕人平時都不上網(wǎng)?我這個程度還算過分?”
劉雅蘭鄙視的斜了一眼兒子,既然華依晗走開了,她也不愛搭理這個木訥的沈澤宇了。
“難道我也是從垃圾桶里撿回來的?”沈澤宇滿臉黑線。
終于出了沈家的大門,華依晗坐在車?yán)餄M臉的怒氣,只是尚未發(fā)火,沈澤宇斜眼輕睨,自知自己一開口就要惹了她大怒。
所以先是繃起了一張面癱臉,索性對其不管不問。
華依晗也沒找到發(fā)泄的機(jī)會,就是賭氣的坐在車?yán)铮镁貌荒芷较ⅰ_@么一路無言很快就到了家。
結(jié)果又是同樣的一番,甚至自己的父母比劉雅蘭更加夸張,那話里話外好像是沈澤宇為他們除了四害一般偉大。簡直就恨不得打今兒起,把她華依晗推出門去了。
所有人都是樂的,只有華依晗自己氣憤的要命,畢竟她是女人,被全家拿自己**的事情當(dāng)成了喜事,這怎么想都是別扭的。
反正也沒心情上班去了,華依晗回到房間蒙頭大睡。
接下來的半個月,華依晗很忙,除了工作,還多了一項(xiàng)工作就是準(zhǔn)備婚禮。當(dāng)初沈澤宇跟自己說的時候,也只是2個月以后,但是因?yàn)樯洗我顾蘖松蚣遥@兩個月的婚期就直接被砍掉了一半,成了一個月之后。
大有一種趕鴨子上架的感覺,華依晗也覺得從訂婚到結(jié)婚也未免太快了,他們認(rèn)識到結(jié)婚也沒有2個月,還真是時尚的很,這不就是傳說中的閃婚么?
索性婚禮籌備的事情,倒是又不著她插手,什么宴席啊,籌備啊都是有人給打點(diǎn)的,要說華依晗忙,也只是要準(zhǔn)備自己的東西。
婚紗、衣服、嫁妝、首飾。這城里折騰不下了,還有外市的每天都往家里送,更夸張的,就那么一件婚紗,也不過穿幾個小時,居然沈家給她請了個國外的設(shè)計(jì)師過來。
量量身,訂訂款式面料,就折騰了一個星期。
華依晗盡管是千金小姐,但是也為這繁瑣而苦惱,而且,這半個月來,他幾乎都沒有再見到沈澤宇了。
想必他現(xiàn)在也跟自己一樣,忙的熱火朝天吧。
這天,華依晗正在辦公室里忙的一頭霧水,門輕輕的開啟,秘書送上了一杯咖啡。華依晗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電腦的顯示屏。
那咖啡信手捏來,往嘴里就是一送。嘴里就泛起了一陣酸,還往出反倒了許多的口水。華依晗眉頭一皺,扔下了手里的咖啡杯。
“這是什么咖啡,怎么味道竟然變了。”嘟囔一聲,打算繼續(xù)工作,只是嘴里的酸味越來越重,猛地胃里一翻,華依晗身體朝前一挺身,就是一個干嘔。
這感覺難受極了,似乎還沒完沒了,口中分泌越來越嚴(yán)重,華依晗“咳咳”兩聲,干嘔一個接著一個。
許久,那不適的感覺才漸漸消失。華依晗有些煩躁的按下了桌角的通話器。
“華經(jīng)理,您有事?”秘書甜甜的一聲。
“你剛才給我送來的咖啡換牌子了么?怎么味道變了這么多?”華依晗問著,眼睛又掃上了桌上的咖啡杯。
“沒有啊!還是您平時喝的那種,味道不對么?都是我親手煮的,要不要給您換一杯?”
秘書也是有些丈二和尚,說話間有些茫然。
“不用了,你工作吧,可能是我自己的問題。”
華依晗關(guān)了通話器,但是卻一下子沒了心情。她盡管平時對下屬并不嚴(yán)厲,但是他們也是做事謹(jǐn)慎,所以華依晗相信他們不會隨意給自己換咖啡。
但是這就有些奇怪了,難道是自己吃壞了什么不成?怎么覺得這般難受,而且情緒上似乎也煩躁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