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
賀斯銘這周周末并沒有什么酒會或是會議,就干脆準備帶溫舒悅去醫院檢查一趟,他也順道復診他的記憶修復問題。
賀斯銘這天醒的早,溫舒悅可能是因為懷孕了的緣故,賀斯銘醒來時她還沒有醒。
平時她都比賀斯銘醒得早的。
賀斯銘看著睡顏安寧的溫舒悅,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輕輕在她額前留下一吻,賀斯銘洗漱,換衣。
保姆也起來了,見到賀斯銘,說道:“賀先生,今天早上早餐跟昨天安排的一樣嗎?”
早餐的事情,一般是前天晚上就定下來的。
賀斯銘想了想,溫舒悅今天要去醫院檢查,要折騰一段時間,所以說道:“一樣,但是弄豐盛一些,我今天要和舒悅去一趟醫院。”
保姆點了點頭,去了廚房,準備做早餐,賀斯銘突然想到溫舒悅還沒醒,便叫住了保姆,說道:“王媽,今天稍微晚一點做早餐,舒悅她還沒有醒,我不希望她吃涼的早餐。”
王媽笑了一下,說道:“知道了。賀先生對溫小姐真是好,這么體貼。”
賀斯銘笑笑,坐到餐桌旁的椅子上,拿過一份早間報紙,看著。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溫舒悅醒來,看到了墻上的鐘,此時已經八點了。
賀斯銘應該去吃飯了,溫舒悅想到,洗漱完后,下樓。
卻發現賀斯銘坐在餐桌邊,餐桌上是豐盛的早餐,還冒著熱氣。
溫舒悅有些感動,說道:“斯銘,你不用等我的,你先吃就行了。”
賀斯銘笑了笑,眼神溫暖,說道:“你又有了孩子,我怎么會舍得讓你受委屈。”
“況且我還那么愛你。”
溫舒悅臉一紅,詳裝生氣道:“吃頓早飯而已,什么委屈不委屈的,真是小題大做。”
賀斯銘眼神認真,說道:“和你有關的事情,都不是小題,是大題。”
“哦,是嗎?”溫舒悅捋了捋頭發,眼神有點危險。
賀斯銘覺得一絲涼意涌上脊背。
“某人貌似在失憶的前期,對我十分的兇,而且不止一次的趕過我呢。”溫舒悅看著自己的手指甲,說道。
賀斯銘臉一黑,說道:“舒悅,那個時候我真的不知道隱情。”
“好啦,”溫舒悅也不想再逗賀斯銘,“你快吃吧。”
賀斯銘一愣,說道:“舒悅你不吃嗎?”
“有些項目要空腹。待會兒檢查完了再吃,你真是沒常識。”溫舒悅笑道。
賀斯銘一臉尷尬,吃東西來掩蓋自己的尷尬。
飯吃著吃著,溫舒悅就想起了一件事兒。
賀斯銘關心地問道:“怎么了?”
溫舒悅看著手表,說道:“我們前幾天預約的時間是早上九點吧,可現在已經八點了,吃完飯再過去,恐怕趕不及了。”
賀斯銘笑了笑,說道:“小意思。”
說罷,他打了個電話給關越,關越立刻跟醫院協商,把預約時間改成了早上十點。
“就你行,手眼通天。”溫舒悅笑道。
賀斯銘眼里有些傲然,說道:“我行我自豪。”
“得了吧你,失憶了怎么變成這樣了。”溫舒悅懟了句賀斯銘。
賀斯銘有些好奇自己失憶前在溫舒悅眼里的形象,便問道:“那我失憶前是什么樣子的?”
溫舒悅喝了口牛奶,說道:“又霸道,又冷酷。”
“不過和你相處久了,你就溫柔了一些,但總喜歡遇事兒自己扛著。”
賀斯銘笑笑,吃起了早餐,他希望今天去醫院,能找到恢復自己記憶的方法。
早上十點
溫舒悅和賀斯銘兩人如約來到了醫院。
幫溫舒悅進行孕檢的醫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醫生,氣質端莊,長相柔美,而且專業能力相當過硬,是海外留學歸來的博士后,在庸城可以說是行業內第一也不為過。
在進行了一系列檢查之后,溫舒悅和賀斯銘先去醫院外吃飯,等下午再來拿報告單。
賀斯銘開車帶著溫舒悅來了一家很好的餐廳,準備點一大桌子菜。
“不用這樣浪費。”溫舒悅阻止了賀斯銘。
“這,這,還有這幾個,就夠了。”溫舒悅重新點了一次。
服務員走后,溫舒悅說道:“這幾個菜都是我們以前喜歡吃的,不用那么多,我們吃不完的,打包又不方便。”
賀斯銘說道:“你早上吃的不好,我是擔心你。”
“也擔心我們的孩子。”
溫舒悅沒多說,吃完了飯后,兩人就來到了醫院,報告單已經出來了,溫舒悅的幾項指標都合格,而且還十分的健康。
賀斯銘也算是舒了一口氣,然后下午就去了一趟腦科,看看自己的記憶修復還有沒有轉機。
醫生見到賀斯銘,嘆了口氣,直言失憶這件事真的很難醫治,目前沒有儀器可以檢查。
賀斯銘又想起了自己突然暈厥的事情,就和醫生說了一下,醫生覺得可能是他的大腦出現了問題,就進行了腦部檢查。
賀斯銘從儀器里出來時,看見的是一臉凝重的醫生。
“賀先生,接下來的話,我希望您能做好心理準備。”
賀斯銘皺眉,心里有一絲不安,說道:“我的心理承受能力還行。”
“我也不說一些虛的,簡而言之,您的腦部發生了病變,出現了一個惡性腫瘤。”醫生嘆了口氣,說道。
說罷,將檢驗報告單給了賀斯銘。
賀斯銘沉默了。
“由于是在腦部,我們比較難判斷腫瘤的階段,賀先生,您不用擔心,或許還有轉機。”醫生說道。
賀斯銘將檢驗報告單貼身收好,帶著溫舒悅回到了家。
他擔心溫舒悅,所以沒有告訴溫舒悅腫瘤的事情。
這些天,溫舒悅孕吐,不怎么想吃飯,賀斯銘很是擔心。
懷孕的溫舒悅不僅要補充自身的營養,還要兼顧孩子,不吃飯這可怎么行。
但讓保姆做溫舒悅喜歡吃的東西,溫舒悅也還是吃不下去,最后賀斯銘想出了個法子,自己去做飯給溫舒悅吃,溫舒悅看在賀斯銘做得很辛苦,便吃了下去。
不過賀斯銘是真的沒有什么做飯的經驗,總是把自己搞得很狼狽,讓溫舒悅感覺好笑又感動。